你来这么早,我还怎么雪耻?
以前我没得选,但现在我想当个好人, 就不能给我一个雪耻的机会么?
季疏白将玫瑰花递给了自己老婆,理直气壮地回道:“怎么能让老婆等我?”
“……”
其实吧,这耻不雪也行。
陈知予心满意足地勾起了唇角:“算你会说话!”
季疏白捧住了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十二年快乐。”
陈知予一手抱着玫瑰花,一手构筑了他的脖子, 也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十二年快乐!”亲完, 又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老公, 极具诱惑地说道:“今晚回家生宝宝。”
新房再有两个月就装修好了, 过完年就能入住,现在怀孕刚刚好。
季疏白忍笑,将唇附到了她的耳畔,语气乖巧,嗓音却低醇撩人:“好, 今晚就陪姐姐生宝宝。”
“姐姐”这俩字,再一次地喊进了陈知予的心里。
其实也不怪不得男人喜欢听女人喊“哥哥”或“爸爸”,女人也爱。
这就是声控春//药啊!
谁顶得住?
陈知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老公,道:“要不是因为担心有伤风俗,我现在就拉着你生。”
季疏白被他老婆逗笑了。
陈知予义正严辞地警告:“以后再撩我,请你分清场合,不能帮我灭火的场合,一律不准撩我!”
季疏白轻轻地捏住了陈知予的耳珠,垂眸瞧着她,眼神柔情似水,温柔启唇:“姐姐的意思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我就可以对姐姐为所欲为了是么?”
陈知予:“……”
这朵莲花精真是该死的迷人!
她咬了咬牙,抬头,死死地盯着季疏白,不容置疑道:“现在就回家。”顿了下语气,她又补充,“你惹起来的火,你负责灭!”
季疏白毫不反抗,十分配合:“任凭姐姐处置。”
陈知予白了他一眼,然后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照相,照完相回家生孩子!”
她打算往后每年的七月二十日都要和季疏白一同在这座桥上拍张照片。
如果计划进行的顺利的话,明年他们应该会抱着孩子来。
照完相,两人就手牵着手离开了。
才刚一走下桥面,陈知予就听到了一阵急促却又微弱的猫叫。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处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只小橘猫。
此时这只小橘猫半个身体都浸在河水中,两条前肢奋力地扒着悬挂在河畔边上的一根细铁丝才没让自己掉进河水中。
陈知予立即拍了拍季疏白的胳膊,急切道:“老公你看!”又指了指那只命悬一线的小橘猫:“咱们把它捞上来吧,看着怪可怜的。”
季疏白不假思索:“行。”
之后,夫妻俩就快步朝着小猫走了过去。
要接近那只小猫,还要往下走一段楼梯。
楼梯比较窄,季疏白让陈知予在上面等着,自己下去捞那只猫。
陈知予不放心地交代了句:“你小心点啊!”
季疏白:“放心。”
小猫就在最下方的那层台阶边上趴着,季疏白边下楼梯边撩白衬衫的袖子,到了最下层之后,蹲在了楼梯上,伸手揪住了那只小橘猫的后领,将它从水里救了出来。
小猫得救之后,立即冲着季疏白“喵喵喵”的叫唤了起来,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季疏白能感觉到,这只小猫还在瑟瑟发抖,可能是被吓得,也可能是冷的,他也没管它是否浑身都是水,将它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抱在怀中,轻轻地抚着它的后背,以示安抚。
没过多久,小猫就不抖了。
陈知予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一边感慨着自己的老公好温柔,一边奇怪地想:这撸猫的手法也太娴熟了吧?难道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等季疏白抱着小猫走上来之后,陈知予好奇地问了句:“你好像很喜欢猫?”
“小时候养过一只。”季疏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猫的寿命没有人长,在我出国前它就不在了。”
陈知予了然,果然是有故事。
她抬手摸了摸那只乖乖依偎在季疏白怀中的小橘猫,想了想,道:“要不咱们收养了它吧?”
季疏白很赞同自己老婆的提议:“好。”
陈知予又问:“你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我要给它起个名字。”
季疏白又揪起来了小猫的后领,将它竖着拎了起来,垂眸看了一眼,还没等他开口,陈知予就抢答了:“公的!”
季疏白抬眸瞧着自己老婆,眉头轻挑:“看的还挺准?”
陈知予气急败坏,伸出手用力地在他的腹肌上戳了一下:“你少搞黄色,再搞我就给城管打电话把你抓走!”
季疏白又被逗笑了,重新让小猫趴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温声询问:“准备给它起什么名字?”
陈知予抱着玫瑰花思考片刻,忽然灵光乍现:“陈、千、杯,千杯不醉的千杯。”她又补充,“以后咱们有孩子了,就叫他陈不醉。”
季疏白沉默片刻,不容置疑:“儿子可以叫陈不醉,女儿不行。”
陈知予:“那你准备叫她什么?”
季疏白盯着陈知予,一字一句道:“陈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