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小,能和他们的互动也很少,但林梦秋就是玩不腻,明知道他们听不懂话语,也还是不厌其烦的在他们耳边说着话。
最喜欢的就是指着自己一遍遍的说:“我是娘亲,那是爹爹。”
沈彻将书房也搬到了西侧间,每日就坐在一旁翻看邸报,处理公事,陪着他们母子三人,中间若是累了就抬眼看看她们,便瞬间又有了气力。
今日也是如此,他沈彻看完手里的信函,一直算着时辰,离午膳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便小声的让红杏去准备林梦秋喜欢的糕点。
等红杏把糕点端进来,就放下了手里的公文,坐到了她的身侧,捡了块她最喜欢的白糖糕,递到了她的嘴边。
林梦秋午膳吃得少,早就有些饿了,但看到自己肉肉的腰身,便什么食欲都没了,陪孩子玩能让她忘却烦扰,连肚子饿也能一并忘掉!
可当沈彻把糕点递到她嘴边的时候,闻着那香甜的味道,她就把什么肉不肉的全都抛到了脑后,张口咬住了白糖糕,就着他的手,三两口便下了肚。
等她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吃了什么。
林梦秋:……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已经空了的碟子,羞愧自己的意志力竟是如此的薄弱。
沈彻看她吃得这么香,也被勾起了食欲,将最后一块捡了吃。看见她的神色,难得读错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她还想吃,便将已经咬了一半的白糖糕又递到了她嘴边。
林梦秋看看他又看看只剩半块的白糖糕,鬼使神差的又张了嘴,等吃完后还在心里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吃都吃了这么多,不差这半块了。
“好了,这次真的没了。若是想吃,让小厨房再准备,我记得前门那家花生糖你也喜欢,明儿让阿四跑去买。”
一听到花生糖,林梦秋的眼睛便亮了,哪还管长不长肉的事,连连点头,“花生糖要刚出炉的,又香又脆最好吃。”
沈彻失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还真是不客气,“记下了,小馋猫。”
月子里吃食都是嬷嬷们时刻注意着的,好多甜的糕点都不能吃,她馋了许久,如今能有花生糖吃,管他沈彻说什么,她愿意当一回小馋猫。
等到了晚上,妹妹又准时的哭了起来。
亲亲娘亲都用完晚膳了,也该是她喝奶奶的时候了,可林梦秋这会没有,只能喊了奶娘把这两个有奶就是娘的小坏蛋给抱下去。
看着一对儿女被奶娘抱走,林梦秋又酸上了,泪汪汪的扯着沈彻的手告状,“这两个小坏蛋,我真是白疼他们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间,与其说是告状倒不如说是撒娇,沈彻喉结上下滚了滚,笑着逗她:“若真是奶娘抱不走,苦的可就是你了。”
沈彻没说错,尤其是妹妹的胃口格外的好,全身肉乎乎的,那藕节般的手脚,叫人瞧了都喜欢,每天就数她饿的最快,哭的最响,喝奶的架势最足。别说是两个了,便只是妹妹一个,就怕她喂不过来。
林梦秋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就是瞧见了眼热,忍不住的酸两句。
沈彻见她还是闷闷不乐的,搂着她到怀中,贴近她的耳畔,哑然道:“他们不要,我要。”
她还恹恹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彻已经打横将她腾空抱起,等再回过神来时,已是夜深后。
屋内点着鹅梨香,清淡中透着几分甜味,床幔被放下,朦朦胧胧间隔开了满屋的暖意。
帐子内,花藤交/缠。
林梦秋身姿挺直的跪坐在沈彻怀中,随着他的动作,身子时不时的往前倾斜。
她到现在才明白,他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被咬的人都要飞升了,连话也说不全乎了,浑身发着颤,浑身软的险些跪不稳,她是心疼他吃了快一年的素,但这不能吃她呀。
到了后来,她只能抽噎着求饶,“夫君,别了,明儿宝宝要哭的。”
“他们有奶娘。”沈彻好不容易才解了封,哪能这么快就放过她,想着上午她的作怪,又忍不住的兜头亲下来,直亲的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林梦秋犹如溺水的人,软在他怀中,不停地喘着气,偏偏他还在她耳边问:“喜不喜欢?”
说不喜欢是假的,确实是酣畅淋漓,但要让她说喜欢,又有些说不出口,只能将脸埋在他怀里,怎么都不肯抬头,像是要将自己给闷死才好。
沈彻也不逼她承认,转头扮起了失落来,甚至还掀开被褥要下床,“秋儿既是不说,想必是不喜欢的,那我以后再也不了。”
闻言,怀里一直埋着头的人,终于钻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羞红着眼不让他走。
“喜欢的,我喜欢的。”
再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笑盈盈的凤眼,哪里有半分的失落样子,林梦秋才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坏人!”
“是是是,我坏,咬这里,乖,我抱你去沐浴。”
而后,屋内只剩下水流的叮咛声,伴着婉转的莺啼声直至天明。
第99章 番外(五) 秋妹x沈彻
暮春的夜, 依旧带着丝丝凉意,屋内支着扇屏风,后面放着巨大的木桶。
方才丫鬟进来换了热水, 此刻正冒着氤氲的热气, 林梦秋手脚发软被沈彻打横抱着, 先试了试水温,确定不会过烫才轻柔的将她放入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