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阁老一想也是。
但是，这个创新之法还真的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方阁老强制自己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开始批阅第五道题目。
灵阵法……
方阁老都不用看就知道，这道题目凤舞绝对是满分的，因为她灵阵方面的实力，未必就低于他。
果然。
凤舞将那不完整的中级灵阵法，完善到大师级别，然后就封顶了。
方阁老抬头，没好气的瞅了凤舞一眼：“你这个小滑头。”
明明她在灵阵方面的实力已经达到宗师级，但是，她却仅仅只显示出来了大师级水准。
但这大师级水准，就已经是超过大陆上绝大多数灵阵师了，甚至超过帝国学院灵阵分院的那些老师们了。
这难道能不给满分吗？
但是，让方阁老没想到的是，凤舞在灵阵法上得满分也就算了，在炼药术上……
方阁老对炼药也是颇有研究的，再加上有标准答案在，所以他看到，凤舞最后计算出来的药剂，数字长达小数点后面十二位数。
然而——
跟标准答案一抹一眼！
也就是说——
“你会炼药术？”方阁老惊奇道。
朝歌没好气的说：“多新鲜啊，我们家朝歌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高级炼药师水准了，这么些年，她的炼药术肯定更厉害了啊！”
“五岁？高级炼药师水准？”方阁老简直难以置信。
五岁的小孩子还没有药鼎高吧？
凤舞没好气的瞥了朝歌一眼：“快答卷。”
朝歌快哭了，因为这张卷子上的字，拆开来她全都认识，可是联合在一起……她一道题都做不出来！简直可怕！
而此刻，方阁老已经给凤舞批改完毕了。
第一大类题目，得分二十五；第二大类题，得到零；第三大类题，得到二十五；第四大类满分，五十；第五大类，两道辅助题凤舞都超额完成，于是得分都是五十和五十。
满分三百，凤舞得分两百。
方阁老有些出乎意料，因为凤舞得的分比他想象中要高很多，原本他还以为凤舞这丫头最多只能得五十分呢。
“你真的是第一次答卷？”方阁老狐疑的看着凤舞。
凤舞苦笑：“我们家才刚从北境城回来，您觉得北境城能拿到模拟卷子吗？”
方阁老一想也是。
这丫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方阁老内心高兴，但面上却依旧绷着，他转头盯着朝歌。
朝歌坐不住了，默默站起来，将手中的卷子交上去。
第561章 学渣
方阁老看着第一大类的卷子，空白。
第二大类的卷子，空白。
第三……
老人家的眼睛都快瞪圆了！
手中的卷子翻的哗哗哗声响！
他老人家一边看，一边盯着朝歌。
朝歌现在身形还有些胖乎乎的，圆滚滚的，看着体型彪悍。
但是被方阁老这么瞪着，她不由的瑟缩了一下，想往凤舞身后挪去。
方阁老没好气的冷哼：“她那小身板，能挡住你的身子？”
朝歌可怜巴巴瞅着方阁老一眼。
“过来！”
方阁老没好气的瞪她。
朝歌委屈巴巴的，用求助似的目光望着凤舞。
可是凤舞却无奈的揉揉眉心，那空白卷看的她眼皮子跳动的厉害。
方阁老拿起朱砂笔开始批卷子，可是，第一页空白，第二页空白，第三页空白，第四页……
方阁老：“……”
凤舞：“……”
朝歌：“……”她弱弱往后挪了一步。
方阁老看着朝歌：“你——”
他老人家想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毕竟方阁老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见过……全部卷子都是空白的。
凤舞见老人家被朝歌气得不行，赶紧端了一杯茶敬上：“老爷子，您请喝茶，有话慢慢说，朝歌本来就是学渣，这点没法抵赖。”
方老爷子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学渣？这词形容的实在是太精准了！
“她可不就是个学渣吗！”方老爷子拉着凤舞诉苦，“老夫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学渣！你说说她，你说说她怎么就……”
凤舞忙狗腿的给老爷子捶肩膀：“您老消消气，朝歌偏科严重，在理论方面是不太懂，可她实战能力强，修炼也快，至少不是纸上谈兵嘛对不对？您老人家有教无类，肯定能交好她的。”
方阁老大口喘息，傲娇的说：“怕是还没把她交好，老人家我早就被她给气死了！”
“怎么会怎么会，您老与江山社稷同寿呢，您就教教朝歌吧……”
方阁老没好气的瞪了凤舞一眼，他也是有女儿有外孙女的，可是那来合起来都不如这丫头嘴甜讨人喜欢的。
方阁老摆手：“算了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朝歌这丫头……就让她跟着学吧。”
凤舞和朝歌都很高兴，毕竟只有最后七天的时间了。
方老爷子对凤舞说：“别说朝歌了，你自己现在都很危险，三百分的卷子，你才考了两百分，堪堪过了及格线，但是却进不了帝国学院的前一千名。”
因为只有文试过了前一千名，才有机会进入武试，争夺那一百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