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本不想放纵他,但是架不住她喜欢的男人一直这么求着他,结果得到的代价便是只能让他抱着才能上楼,因为腿软得要命。
从车库往楼上走就避免要进客厅,绕过客厅后阮明姝被霍渊压在墙上吻了又吻。
他像是一匹永远吃不够眼前食物的饿狼那般红着眼尾,那双带着蛊惑般的眼睛令阮明姝一次次地沉沦其中。
可当她将手攀在霍渊脖颈上打算好好地回吻他,享受这个吻时,客厅的灯突然“啪”地一声亮起——
瞬间惊恐状睁大眼睛的阮明姝大脑神经突然间崩断,陷入□□泥沼的霍渊忙不迭将身上的外套搭在阮明姝身上,生怕她春光外泄。
霍渊皱着眉,身上凝着“谁也别惹我”的气息转过身,看到的便是自己将近两年没见过地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那不屑一顾的眼神满是打量。
原来给他家儿子下了蛊的姑娘,真真儿是比网络媒体里还要漂亮得多啊,怪不得她家儿子会陷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霍渊:再这么来几次,我要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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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换份工作有点忙,不好意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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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疯批
霍母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过来,委实让人觉得窒息,阮明姝暗淡着眼睛撇开眼睛,这俩母子之间的尴尬氛围饶是情商低的人都能发现不对劲儿。
“我先送我女朋友上楼。”霍渊的神经几乎是在看见霍母的那一刻就崩断了,随之而来地是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
他不想面对她,只想好好地抱着他家小姑娘睡觉。
看着阮明姝那情潮刚刚褪去的春水芙蓉样,霍母自然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对阮明姝多少有些嗤之以鼻。
她对小姑娘的家庭背景从自己的眼线里多少了解到一些,当然她全然不知多少是添油加醋过的。
她的儿子是她在人世间唯一的至亲,已经失去女儿的她几乎是看不得霍渊受到一点伤害,她更想霍渊娶像赭黛这样的世家小姐亦或是能成为他身边左膀右臂的白诗韵。
而不是只有美貌惑人,像花瓶似的站在霍渊身边,实则毫无任何帮助。
霍渊能感受到阮明姝的紧张与敏感,打从看到霍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将脑袋歪在霍渊怀里不敢往外看。
这次见面真是糟糕透了,他母亲会怎么看她。
来到卧室洗手间,阮明姝悄咪咪地想往里面跑,却被霍渊攥住纤细的手腕,阮明姝回头瞠目看着他。
“你妈妈在楼下等你,你先下去吧。”阮明姝的脸颊升腾着火烧云。
她的腿根处黏腻湿润,跟着霍渊做了这么件放诞的事又被霍母捉到,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霍渊压根不想去楼下面对母亲,而是想逃避至温柔乡里好好地与阮明姝放纵一番,有什么事情是非得深更半夜要解决的?
温热的手掌触感粗糙,阮明姝红着耳根拒绝着他的触碰,而后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般地竖起耳朵鼓起腮帮,“跟你妈见面头一次印象就这么差,刚才你不应该抱我上来的,显得很不尊重她。”
“有我在,你在担心什么?”霍渊将阮明姝搂在怀里,小姑娘待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让他倍感满足,有些事不需要她操心他会一一摆平。
担心什么?
那当然是担心婆媳关系不合啊,不过就算是不合,她也不会放开霍渊的手。
霍渊粗糙的手掌温软,阮明姝面红耳赤地看着他,脸上像是能够滴出血来,她臊得要命。
“我也得清理下,要不然你觉得我能出去?”霍渊的嗓音暗哑像是含着沙,说罢,他伸手褪去姑娘厚实的外套。
霍渊脸上半点羞臊都没有,眼神里甚至还带着正经,“咱们一块儿洗吧,赶时间。”
阮明姝:“……”
我觉得倒也没有那么赶,我可以晚点洗啊!阮明姝愤愤地鼓起腮帮,满脸的愤慨。
“就让你妈妈在楼下等吗?”阮明姝望着被温水浸湿的霍渊心里仍旧觉得过意不去。
眼前的男人整个身体站在喷头底下,落拓不羁的五官被水雾笼罩着,流线的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漆黑似墨的眼睛底下是高挺的山根,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们在楼上洗澡,而长辈在楼下等着,这种行为莫名让阮明姝心里有异养的感觉。
“打从我妹妹去世后,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霍渊的嗓音暗哑透着冷,喉咙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的言语像是把锤子重重地捶在阮明姝心上,原来悲伤的情绪是会被传染的啊。
“以前她给我灌输的思想是父亲不照顾她,常年在外忙,我总觉得她是可怜之人。”说到这里,霍渊突然哽咽了下,他睁了睁眼皮唇角轻扯透着绝望。
“她哪里是什么可怜人,我妹妹的这道伤疤她又哪里没有参与其中,我们都是罪人。”霍渊深邃的眼眶泛红,眼泪与水流汇一道已然分不出哪些是泪水。
他的逃避是铸成妹妹离开的间接原因,他母亲不闻不问是直接原因,他们谁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