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星显然没那么好糊弄，“真的？是谁当初花了半学期时间，一天揍服一个，最后当上系霸的？”
娄五淡定地关掉公告页面，扫了门口一眼，“那不是你么？但我怎么记得不是半学期，而是用了整整半年，中间还失手过两次？”
赫连星：“？？？”
明明知情人都封了口，怎么还是被她查到，侦察系这么无孔不入的吗！
再说了，他用的时间长是因为中间被叫走出任务，失手……那哪能叫失手，分明是对方不讲武德，挨了打跑去教务处告状。
他这么想着却没分辩。
因为他很确定娄五肯定清楚真相，故意断章取义而已。
哎，学妹这么调皮，身为学长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宠着她啊！
不然一边胳膊也打不过，还能咋地……
一系列复杂的情绪飘过，赫连星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喉咙，问娄五，“要不要一起报名参加，我看写着可以匿名，还能赚战功。”
娄五一本正经地摇头婉拒，“学校有规定，不能打带有博‘彩性质的擂台，哪怕是游戏里也不行。”
她虽然毕业了，毕业证还没到手呢，休想挖坑埋她。
再说，她这个专业性质不同，未来肯定会跟家人一样走上保家卫国之路，政治觉悟时刻不能丢。
表完态，她反问赫连星，“你要打擂台，用一条胳膊吗？”
赫连星笑笑，“当然……不了，我还是个伤员，得好好休养。再说，专业的打业余的，那不是欺负人么。”
“困了，我睡会，还要早起去游戏商店，不聊了。”娄五捂着嘴打个哈欠，转身背对门口。
赫连星道了声晚安，脑袋收回了他的地盘。
数秒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划开论坛页面，点击虚拟演兵场图标，开启注册流程。
隔壁车库里，赫连星看了眼自己骨折的右臂，邪邪一勾唇，“专业的打业余的确实欺负人，但就是欺负人才爽啊，确定学妹不注册，我终于可以放心地进去浪了。”
他一番操作溜得一批，转眼已经传送到擂台上，打着石膏的右胳膊逗得对手哈哈大笑。
可惜，开战才一秒对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赫连星打他根本不需要动手，一脚直接踹下擂台。
彼时，娄五还在认认真真地走程序。
她双手合十对天忏悔，“组织在上，我打擂台是为了多赚战功多囤货，进一步提高战斗力，这也是保家卫国的一部分，绝对不是手痒，绝对不……是。”
【玩家即将进入虚拟演兵场，初次入场须缴纳一次性注册费用1战功，点击确认跳转。】
【确认】。
资产被扣掉1战功的同时，娄五置身于纯白世界中。
面前凭空浮现三扇门，分别是演兵场、擂台赛和直播大厅。
嗯，第一个pass，后两个先进哪个好呢？
选择困难症人士表示，不选了，挨个来。
她点击擂台赛，系统弹出设定昵称的选项——
【检测到曾用名“555”，是否使用？】
不了不了，到处都用一个名字，一处掉马处处裸’奔，【否】。
【重新自定义昵称：___，空白提交则默认使用真实姓名。】
娄五快速输入了“一分之仇永不忘”，随即觉得这个太容易暴露，又显得她很小气，果断删掉，换成了“我隔壁是猪”。
然而猪又做错了什么？
再改，“我是隔壁亲爹”。
……莫名有点邻居老王的既视感。
接连换了好几个，娄五后知后觉她这是“犯病”了，当即点击自动生成按钮。
横线上摇号似的飞速滚动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片刻后缓缓定格。
【恭喜玩家注册成功，你的虚拟演兵场昵称为：你很牛吗放下你的身段。】
娄五：“？”
行吧，简单直接，还省了她放狠话的工夫，可以说是很方便了。
点击进入擂台赛，周围的环境再次一变。
【欢迎你很牛吗放下你的身段，玩家个人数据重置中……】
【你当前的对战等级为：F。】
（注：级别由F到S依次升高，当前升级需要累计战胜100场，其中连胜场次不少于一半，升级后对应的战功奖励随之增加。）
【检测到玩家为初次入场，请选择奖励模式：一，固定薪水；二，观赛抽成。】
娄五点进固定薪水扫了眼，F级打赢一场奖励1战功，每升一级奖励x2，所以E级是2战功，D级是4战功……A级是32战功。
S级的比赛略为特殊，除了打赢有固定的64战功，还能接受观赛者的现场打赏。
她退出来又看了下第二种奖励模式，F级抽成0.01%，即万分之一，要一万人观看才有1战功，往上一样翻倍，E级抽成0.02%，D级抽成0.04%……A级抽成0.32%。
S级同上，除了有0.64%的抽成外，还能额外接受观赛者的现场打赏。
娄五私以为，两种奖励模式各有利弊。
第一种打赢了收入确定且稳定，第二种因为观赛者的人数而充满不确定性，或许一路打赢也没奖励，又或许人气超高一场顶别人一百场。
她狙击目标时爬过树、钻过洞、埋过地底、下过水，就是没走过寻常路。
这道题难不住她，点击【观赛抽成】，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