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开满足系统的要求以外,并没有什么坏处?
唐吟姜打定主意,把所有种子抱出去给祁言归。
一大堆透明塑料袋包着的各式种子被塞进了祁言归的怀里,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都是那辣椒种子吗?外面包裹着的又是何物?”
“你别管,都交给那个人,他知道怎么做。”
“对了,我问你件事,找辣椒的那个人,会做菜吗?好吃吗?”
祁言归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一个进宫几年的宫女,好像对第一次进京赶考的林景煜那么熟悉的样子?但他还是如是回答,“未曾见过他做菜,不过我下次出宫可以帮你问问。”
“好,你帮我问问,如果他会做,最好带点成品回来给我尝尝,先谢过了。”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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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煜那边收到用塑料袋包装的大批种子,一向一脸淡定的他惊掉了下巴,他惊疑不定地试探:“奇变偶不变?”
祁言归面露不解:“林兄这是何意?”
“哦,没有就是突然想起一首诗。”
“这诗我从未听过。”
林景煜闭口不谈,转而问道:“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是我从宫中取来的。”
“能知道是具体哪个人拿出的吗?”
祁言归心想,吟姜在宫中也是对此人诸多打探,现在林兄也如此,他心绪微转,莫名不想让人得知吟姜的事情,“是一位妃子,名讳不好外传。”
“哦哦,”林景煜点头,穿成妃子多好啊,每天都有人伺候着,吃香的喝辣的,不像他,穿越了还要被逼着考试。
“有机会为我引荐引荐。”
祁言归起身,面有薄怒,“想不到林兄是如此轻浮之人,是我看错你了。”
林景煜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古代,说要见一位嫁了人的姑娘都不行,别说还是皇宫里的妃子。
“是在下一时失言,只是觉得这位娘娘应该是我家乡旧识,突然听闻她的消息一时心神大震,口出狂言望殿下恕罪,绝对没有轻薄娘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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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春不久,大启朝便灾情四起。
对于京城之外被严防死守的事情,唐吟姜等人并不知情。
她们的生活没有多少改变,唐吟姜在宫中制作各式美食,与各位妃子作伴,妃子们日日美艳,倒也过得十分快活。
时间一天天流逝,眼看祁言归活跃在各个世家当中,五皇子坐不住了。
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林景煜在殿试夺得状元,太子本就有一众武将老臣拥戴,借着这次监考科举又往文臣当中埋下许多火种,从一颗废子一跃成了夺嫡劲敌。
空气中弥漫起一丝炎热的意味,许多地区都开始降雨。大雨滂沱,连下半月,东边地震灾情未解,西边洪灾又起。
无数百姓向附近村庄逃难,眼看局面就要控制不住,难民已经蔓延到全国各地。
朝廷早已下令开仓赈灾,但是难民实在太多,州府的粮仓空了灾情都未得到改善。
正殿前,皇上御门听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位大臣出列,朗声道:“臣,都水司袁安康,启禀陛下,晋城地龙翻身,百姓死伤无数……”
随后众人纷纷上报各地灾情:
“启禀陛下,沅州大雨连绵引发洪灾,存粮皆被洪水毁坏……”
“启禀陛下……”
户部尚书硬着头皮回禀:“回陛下,粮商囤积居奇,粮价居高不下,现各地已灾民遍野。”
皇上一脸慎重道:“开国库,全力赈灾压低粮价,如有不足从国库拨款,向粮商购买赈灾粮食。”
“敢问陛下,赈灾之事交给何人操办?”
“诸卿有何提议?”
“臣认为,沈大人可但此重任,往年赈灾素是由沈陈两位大人负责,一切皆有章程,由他负责最佳。”
被人点名的沈大人出列,“臣斗胆进言,今年灾情甚重,各地已隐隐有了□□苗头,若朝廷不比往年拿出更多的诚意,恐怕难以平复民怨。”
“沈卿家的意思是?”
“臣认为,太子殿下此前监考科举一事表现游刃有余,而太子亲至也让考场举子得到莫大重视,佳作频出。于此同理,若太子殿下能负责主持本次赈灾,相信会让灾民感受到朝廷对他们的恩泽与仁爱。”
徐老将军立即出言反驳,“太子殿下刚病愈不久,此次受灾范围极广,赈灾之事长途跋涉,恐伤太子玉体,不可。”
沈大人紧随其后反驳道:“太子殿下只是负责主持,不必事必躬亲,将国库拨银送往州府,各级州府自会安排赈灾事宜,并无特别疑难之处。”
“太子年纪尚轻,又久居宫中养病,对外并无威望,沈大人不如让五皇子殿下前去。”
“上次科考的时候徐老将军可不是这样说的。”
眼看又要争执不休,祁言归上前正声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好,此事就交由太子全权处理,不得贻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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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后徐老将军忧心忡忡:“你身子不好,一朝出了京城,危机四伏啊。届时若陛下或五皇子欲对你不利,他只要扣上一顶暴民作乱的帽子就可以蒙骗天下。”
“徐老将军不必挂心,为国为民之事岂可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