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天的事不许外传。”
“肥鸡，你也是。”通灵上人知道自己的话肥鸡未必会听，所以加了一句，“否则处理你的就是大长老了。”
肥鸡身体顿时瑟瑟发抖，捂着脑袋点点头。
不过通灵上人也好奇，“你为何老喜欢找楚瓷？就因为她有趣么？”
每次找楚瓷，都让他损失财富，肥鸡是他一生的劫难啊！
不过摸着良心说话，通灵上人也敏锐察觉到了楚瓷的变化。
今非昔比。
肥鸡摇摇头，鸡翅膀摸摸脑袋，后咯咯叫唤了两下。
通灵上人一怔。
楚瓷身上有一股气息很吸引它。
什么气息啊？
通灵上人思索了良久，最终得出结论。
大概是“幺蛾子”的同类通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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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看到楚瓷出去的时候一张苦情脸跟死了老公似的，但回来挑了满满的粪，一脸喜庆。
就是类似那种吃饱喝足还打包了美食的满足感。
长亭思索片刻，最终恍然，表情复杂。
楚瓷：“？”
楚瓷也没多想，她拿到了一大笔钱，对于挑粪也不是那么糟心了，看到这些粪被浇灌在埋了药植种子之后，竟被灵土飞快消化掉，她一惊，感慨这就是修仙世界啊。
也好，不用闻粪味了，但也意味着她要往来无数趟。
难怪要找苦力呢。
骨子里就有“干一行爱一行”优秀品质的楚瓷无法控制自己的责任心，愣是辛勤来回了好几趟，直到夜深。
洗完澡，擦着头发的楚瓷瞧见院子里的长亭，她低头看了下规整并无暴露的衣着，这才走过去。
长亭给她倒了杯水，“今天辛苦了，活干得很好。”
楚瓷感觉长亭这种人物，眼力通天，她那些小心思没啥用，所以她很干脆道：“小师叔，有薪酬么？”
都修仙界了，总不能劳务费都不给吧。
长亭放下水壶，笑：“你想要什么？”
楚瓷想了下，说：“教我些法术吧。”
不客气，很直白，长亭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态度，“可以啊，什么术？”
他已经在心里罗列出了天衍宗最牛逼的那些功法。
楚瓷略微羞涩道：“通灵鸡语。”
撕逼这种事，多学一门外语很重要。
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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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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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挑粪的楚瓷就能跟暗戳戳又来找她的肥鸡对骂了, 肥鸡被骂得溃不成军，哭着跑了，第三天又来。
每天风雨无阻, 一人一鸡的社交语言切磋技术水平以指数级的速度飙升。
七天后，肥鸡已经能帮楚瓷一起挑粪了, 因为它不肯错过在挑粪路上能跟楚瓷对骂的机会。
全程见证的赫连昭忽然认可了自己师傅的判断——他们果然是同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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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长亭看着楚瓷擦着湿发走出来，衣着随意, 眉眼尽是笑, 他收回目光, 一如既往给她倒水，问：“怎么，又骂赢了？”
“也不是骂，就是大家友好交流下彼此的思想, 有交流才有进步嘛。”
长亭捏着糕点吃，一边吃一边闲聊：“也没见你跟我多说什么, 莫非觉得与我交流没什么进步？”
深更半夜寡男寡女的还能怎么交流。
你还想怎么进步？
从21世纪地球来的楚瓷深知男女社交黄段子话术, 其中“交流”这个字眼挺那啥的。
当然, 对方铁定对她没心思，她看得出来。
这段日子，除了“劳务工作”跟学一些鸡毛蒜皮的术法, 她鲜少跟这人接触。
有顾忌, 又不能太明显, 不然可疑。
楚瓷眉眼一顿，放下毛巾，喝了水后，甜甜道：“小师叔对我很好了, 教会我很多有用的术法。”
她不是不想学那些厉害的，但那些术法多数是天衍宗的特定绝学，她一不是主峰弟子，二不是长亭弟子，学了会有麻烦，尤其是她看出华州跟庄闰这些人对她没什么好感的前提下。
她经不起关注跟调查，毕竟是卧底，还是低调点好。
不过主要原因还是若是修习那些绝学，长亭就有理由经常查看她体内，就算不考虑界书，楚瓷对深不可测的长亭也一直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感，只能忍痛浪费学习机会，每次只是主动要求学其他的。
虚空洗碗术，三息扫地术，虚空挑粪术，拱菊豚安抚术等等。
作为一个反派卧底，她真的很矜持了。
“你觉得它们很有用？”
“有啊，不然我为什么要学呢，生活技能也是一种优秀品质嘛，以后嫁人了，我一定会是一个贤妻。”
以后谁说你混吃等死不学无术，我第一个不答应，你看这孩子人生目标多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