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如巴结辰贵妃的人多。
“娘娘，臣妾只是知道，前几日，诸位公主都去了乐寿殿和千秋楼玩耍。要说，查不出来，那就只能是这一次了。”王令仪道。
“公主里头……要说与三皇子一脉关系好的，那也只有仪从妃生的大公主和三公主。只是这怎么说呢？臣妾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去告公主的。求娘娘不要为难臣妾了。”王令仪跪下，她怎么敢做那个揭发公主的人？
襄贤妃叹口气：“你起来吧。既然是公主，谁敢乱说呢？”
王令仪松口气。
“我叫你来，也不过是问问你。”襄贤妃面容越发冷淡了。原本是与她商议一二，想问问别人的意见。嫔妃的看法与丫头总是不同的，可王令仪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叫她生气。
王令仪也知道自己说的实在是叫人生气，就忙补救：“娘娘要是实在需要臣妾做点什么，臣妾也会尽力的。只是……”
“不必了。你回去吧。”襄贤妃摆手。
王令仪忐忑的应了，还想说什么，却也不敢了。
“无用的东西。”襄贤妃气的砸了茶碗。
菱角忙进来劝。
“娘娘息怒。”
“这些年，我倒是不敢跟谁太接近，能用的是有，可明面上的嫔妃却没有。辰贵妃出点事还有几个人帮着说话呢。如今，那和妃都不知怎么站在她那边了。倒是我，成了个孤家寡人。”
“怎么会，慧令仪很愿意听您的话。还有乔宝林和许宝林都是这意思啊。卢小仪那，只要您一句话，她没有不应的。”
越听越糟心，都是些什么人。
公主们去过的事，也不是秘密，很快就都知道了。
只是大家一个心思，谁敢怀疑公主们？
众所周知，陛下对公主更宽容宠爱。
不过陛下自己也会查到的。
云及将这话告诉陛下，舒乘风半晌没说话。
“仪从妃如今与恪妃走得近？”
“回陛下，是这么一回事。这些年，恪妃娘娘没少照顾那边。”
“照顾？”舒乘风脸色都不好看了。
“仪从妃身为从妃，也只比她低了一级，需要照顾？朕慢待了她？”舒乘风怒道。
“陛下息怒，这……总归是不一样嘛。”云及道。
“是不一样。朕多年不去她那留宿了。她是担心以后了？还是对如今不满？”舒乘风嗤笑。
“这也不一定就是仪从妃娘娘啊。这件事还是蹊跷的，后头不都说了，也可能是冲着贵妃娘娘来的。谁都可能。”云及道。
舒乘风就不说话了。
许久后才摆手：“再查一查。去把大公主到五公主都叫来。朕亲自问。”
云及应了，不多时就去传话了。
下午时候，五位公主都来了北宸殿。
大公主今年已经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长得随了仪从妃，倒也漂亮。
二公主也是偏像舒乘风的，不过如今大了，就不那么像了，至少还没七公主像。
三公主自成一派，圆脸大眼睛，很可爱。
四公主随了静贵妃。性子却不像，跟她弟弟截然不同的娴静。
五公主性子弱，长得也是自成一派。
“都坐下吧。”
大公主带头，叫妹妹们都坐下来。
“前头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吧？父皇叫你们来，就是问问你们这件事。前几日你们去乐寿殿，见了什么？”
问话的时候，他也盯着公主们。
小的两个只是面面相觑。就算是听说了，也意识不到事情多严重。
大的三个心里都清楚，就多少有些紧张。
尤其是大公主。
“清儿，你最大，可是知道些什么巫蛊之事，不是小事。”舒乘风又问了一次。盯着大公主，也没放过她的任何表情和小动作。
第0500章 怀疑
“父皇女儿不知……女儿那一日与妹妹们去，只是……只是看了看，什么都不知道啊。”这话，她说的紧张无比。
二公主看了她几眼，没说什么，只是也低头：“父皇，女儿也不知道，那天是大哥二哥三弟都在的。我们虽说每个屋里都进去了，可……也没发现什么呀。大哥屋里，女儿就在厅里看了看。进了里屋的是……大姐姐，是你和五妹妹吧？里头的事还是大姐姐说吧，五妹妹还小呢。”
五公主抬头怯怯的：“父皇，我……我进去了，但是我没有看见什么。大姐姐满屋子都看了的。还是大姐姐说吧。”
大公主脸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勉强一笑：“妹妹们都没看见什么，我也是没看见的。”
“清儿带的哪个丫头进去的？”舒乘风看着她。
大公主死死捏着手：“是华兰。”
后头华兰跪下：“陛……陛下，奴婢就是华兰。”
她们主仆的心虚，简直就是写在脸上了。
舒乘风叹口气：“好了，华兰留下，你们都回去吧。”
大公主看了华兰几眼，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退出去了。
才出了北宸殿范围，三公主就怒了：“二姐姐你什么意思？方才那话是说是我大姐姐做了什么，你怎么这么恶毒？跟你母妃一样！”
“我母妃怎么了？我母妃地位是不高，那也是父皇的嫔妃，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说还知道规矩礼数？”二公主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