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联系上的宁芷，Armand松了一口气，“申请退货的产品有八百多万瓶，也就是说我们要退回八百多亿元，公司的流动资金根本不够，股票近乎跌停，不仅如此，董事会成员，所有人都要求出手手里的股票，并且要求您原价回收。”
“公司收到了近千份律师函，状告公司，要求赔偿。”
“还有公司现在被消费者包围，他们想要冲进来，已经报警，但是现场有些失控。”
“公司员工也是人心惶惶，但是因为有不少您的粉丝在，勉强没有乱起来。”
Armand一口气把公司现在所面临的所有状况和宁芷回报了一下，宁芷听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差。
“申请退货的全部退回，资金我来想办法。”
“董事会的股票全部收回，以他们买进的价格收，这件事马上去做。”
“那些发律师函的全部给他们发一份，告他们诽谤。”
“至于其他的，一会我会开个直播，你把直播给那些人看，应该能够解决问题。”
听着宁芷有条不紊的指示，Armand狠狠的松一口气，“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做。”
Armand挂了电话，对那些董事道：“老板同意收回你们手里的股票，但是以你们购买时的价格收购，如果不同意，现在就可以离开。”
“那不行，这段时间公司的股价涨了那么多，怎么可以以之前的价格收购？不行！”
“那以今天的股价收，怎么样？”Armand冷笑一声，“现在都在抛售公司股票，老板给的价格已经很合理，你们要是不卖，那就滚！”
Armand的话很不客气，气的董事们脸色通红，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想要以最高的价格把股票卖出去，确实可能性不太大，宁芷同意以原价收回，已经是年纪小不懂事了，换一个人过来，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以周氏现在的情况，破产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一不小心恐怕就会惹上刑事官司，下辈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
他们可不愿意，虽然生气，但一个个签了合同，拿钱走人，临走前，还不忘咒骂着。
“哼，我倒要看看宁芷能有什么好下场！”
“公司的药水都吃死人了，现在不走，都等着坐牢去吧！”
……
“谢了。”宁芷把手机还给顾廷之。
看着她的神色，顾廷之忍不住问道：“情况很不好吗？”
“不咋样。”宁芷摇头，“还要多谢你把Armand给我，现在幸亏周氏有他在撑着，不然情况恐怕会更加不乐观。”
顾廷之不是很乐意听宁芷夸他，于是道：“他还是太年轻，我再派几个经验老道的去海市，帮着一块度过这个难关，怎么样？”
“那当然很好啊，多谢了。”
“你的药材收集的怎么样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闭关炼丹，如果你药材收集齐全了，我可以顺道的一块炼了。”
顾廷之正准备说话，接到了Dick的电话，挂了电话，神色忍不住有些激动，“收集全了，已经送到了家里。”
“那行，开完直播后，我就一块炼了吧。”
只是顾廷之想起现在一堆烂摊子，实在不觉得现在是个闭关炼丹的好时机，忍不住说道：“不忙着炼，等把这些事情解决了，再闭关不迟。”
“炼丹，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
顾廷之不太清楚，怎么通过炼丹解决事情，但是看宁芷自信的模样，也就没有过多插手，他相信她。
……
“女神有露面吗？”
“没有，但是刚才我看到网上有人说，有些人找去了女神的学校，好像还要打女神，但是最后被出现的不可说大佬拦住了，大佬把女神带走了。”
“那就好，女神没事就好。”
宁芷的粉丝群安静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不加糖真的是因为女神的药水死的？”
“我不信。”路遥在激情发言，“那瓶子是周氏的药水瓶，但是谁能保证里面的药还是原装的，也许已经被人换过了，或者添了毒药进去，要不然全世界那么多人喝了都没事，就她出了问题，还是在直播的时候出的问题，感觉问题很大。”
“相信女神，等女神出来发言。”
“只是现在人都快疯了，毕竟事关生死，没有一个人能淡然处之，网上都在@女神，让她出来，女神一直没有动静，被人认为是心虚，还有人说女神卷款跑了。”
“不可能，我相信女神，她不可能逃走！”
宁芷的粉丝群还比较理智，在静静的等待宁芷现身，但是网上其他人都快疯了，有人在恐慌害怕，有人在疯狂怒骂，有人报警，要求警察逮捕宁芷，她的微博下，已经被刷了上千万条的怒骂评论。
这时宁芷终于回到了家里，打开了直播，她的直播间刚一打开，就涌进来上千万人，直播间卡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你终于不装死，肯出来了，你的药水都吃死人了，我倒是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杀人犯去死！】
【没有证据，不要乱给人扣帽子，警察都没说不加糖是因为药水死的，你们难道比警察还清楚吗？】【呵呵，杀人犯现在还有粉丝呢，我以前也相信宁芷，但是现在都死人了，还让我怎么相信？】【证据？全网见证下，不加糖喝了周氏的药水才死的，这还要什么证据？】宁芷还没说话，评论里已经撕成一团，宁芷懒得去看，开口道：“首先声明一点，周氏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损害，更不可能伤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