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开口。”凌祁没有再问，只是说道。
“嗯，谢啦。”张阳朝他一笑。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只是偶尔碰杯，喝到深夜。
姜芷倒是得了个空闲，没有凌祁布置任务的晚上，格外地轻松。
这就导致，第二天一大早，姜芷就自然醒了，精神还格外地好。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要下床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显示的是小李的电话，姜芷带着疑惑接起。
“小李，有什么事吗？”
“老大，圈子里都在传，你是因为惹怒了总裁的女朋友，所以总裁才要开除你。”小李语气严肃。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的，因为商务场合的出现，小李就不免会认识其他公司总裁的秘书，而姜芷不喜欢这种不必要的交际，所以都是让他联系的，他就这么一来二去认识了不少圈子里其他同行，大家因为关系好，甚至还私底下建了个群。
他就是看到群里讨论这件事情，才知道的。
“嗯？”姜芷不明白这个传言是从哪里出来了。
“我目前只查到消息是从我们公司内部传出来的，但是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人。”小李接着说道，群里的那些人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所以小李根本就没办法知道源头到底是谁。
“明明总裁都下令让大家不要随便嚼舌根，没想到这次倒好，不在公司内部传，胡说八道到外面来了。”小李明显情绪激动地说道。
“总裁什么时候下令了？”姜芷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昨天上午，有人传播你跟总裁的谣言，被总裁听到了，他大发雷霆。”小李解释着，他本来打算等姜芷回来后跟她说的，但是没想到好不容易中午有点空，却被凌祁截胡，之后就听到姜芷说要辞职的事，震惊之下完全忘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为我担心。”姜芷应下，并跟小李道谢，这是工作以外的事情，他还这么为她操心，姜芷是真心的感谢他。
之后小李说他会再关注这件事的，两人才挂了电话。
姜芷倒是猜到了人选，除了那个之前告状的莉莉还能有谁啊，知道凌祁的‘女朋友’可能会因为他发怒的也只有她了。
本来大家就猜测她跟凌祁之间不清不楚，现在正好有这样的传言出来，那肯定马上就相信了啊。
不过她现在想的是另一件事，凌祁，不是说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声誉，表示不想管嘛，为什么又突然发脾气。
还选在她外出帮他买早餐的时候，是凑巧？还是他故意让她去买早餐的？
姜芷猜不透，因为她觉得凌祁不会想这么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凌祁算是帮了她吧，尽管现在对她来说意义已经不大了。
她拿起手机，给凌祁发了微信：谢谢总裁您的帮助。
姜芷很明白，谣言通过硬性要求让别人闭嘴是没用的，她当时只是想利用凌祁的力量对付莉莉罢了。
至于莉莉，姜芷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了，她之前本是打算让莉莉在这个行业内混不下去，毕竟她在凌祁身边待了这么久，这点能耐还是有的，但是昨天偶然在女厕所知道了莉莉的事情，说是现在在家等着嫁人呢。
都不打算工作了，姜芷想做的事情不就直接省掉了嘛。
至于这个谣言，要想澄清其实也容易，只需要凌祁的‘女朋友’一条微博就解决了，但是她不能利用这个微博干其他的事。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姜芷就打算随他去，反正以后她离开了之后谁都没办法影响到她，这些谣言也迟早会不攻自破。
正当她打算放下手机去洗簌时，手上的手机震动了。
‘什么帮助？’凌祁回她。
还没等姜芷打开微信，后面紧跟着一条，‘为什么没跟我说晚安？’
凌祁昨晚上很晚才跟张阳散场，之后就洗簌睡觉了，但是早上醒过来发现，原本每天会跟他道晚安的姜芷居然一条信息都没给他发，倒是今早上莫名其妙跟他道谢。
‘禁止谣言的规定。’姜芷回复着，‘以后我会注意，跟您道晚安的。’
她没看明白凌祁后面那个晚安是什么意思，但是老板都开口要求了，她也不好不照做，于是应下，想着反正也就是条信息的事，而且她干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
‘公司不是娱乐圈，这种行为影响工作，我并不是在帮你。’凌祁隔了三分钟才回复着，他的确是因为姜芷跟他讲了之后才发现的，也是因为她反应了这个问题才对件事重视的，但是凌祁觉得自己不能让她误会，不然姜芷很有可能会想太多，这样不利于他以后计划的执行。
于是这么回复了。
‘明白，但是的确因此对我产生了一定的帮助，让我能够在这的最后两个月里快乐工作，所以对您表示感谢。’姜芷看完凌祁的回复，想着，果然，凌祁只会因为公司的利益而发火，怎么可能帮她。
姜芷为自己小小地自恋、自以为是而感到无奈，她居然有一瞬间觉得凌祁是在帮她但是不想让她知道，现在证明，果然是她想太多，凌祁是不可能因为她跟了他的时间长了点所以对她产生其他情感的。
后面凌祁回复了个‘嗯’，姜芷觉得没有再对话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没再回复，放下手机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