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定好，让秘书去联系对方经纪人，高层们又集中讨论选那支广告方案。
这边广告还没选定，就听秘书进来，小声在奚君豪耳边报告：“秦昀……涨价了。”
奚君豪眉头皱了一下，“涨多少？”
秘书吞了吞口水，竖了四个手指头，“四千万。”
奚君豪好气！
按秦昀的咖位，原本市场价在两千五百万这样。
亲自上阵砍了几个回合的价……一分没少。
品牌对明星而言，就意味着曝光，人气，向来是艺人挤破头相互抢代言。
邪门了！
一个主动拒了代言，一个漫天要价。
拽的很。
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答应的。
晚上，刚下了直播，江言斯的手机震动一下，收到了一条微信，是秦昀：
“兄弟，谢了。”
同时到的，还有七百五十万的银行汇款提醒。
江言斯不太在意的扣了手机在桌子上，结果又震动起来。
又伸手捡回来，是经纪人白承的电话， “你今天带货的销售额打败了人气最高的主播，那些品牌商都被你震到了，哝，一堆要找你和桃桃直播带货的，代言的，我电话都要被打爆了，发你邮箱的都是经过我筛选的，资质不错的品牌，你看一下。”
声音里有压也压不住的傲娇，仿佛出彩的是他自己。
昨日里，江言斯提出这个营销方案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冒险。
人愿意和一只动物一起整到动物界吗？他怕被网友喷死。
现在，真香！
也就江言斯敢这么想，让一只猫出位，代言人类产品。
“知道了。”江言斯淡淡嗯了一声，面上依然没什么情绪。
一般的艺人，经纪人那就是艺人的老板，在江言斯这里，地位那是对调的，白承早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江言斯更喜欢纸质的东西，鼠标点了几下，打印机机械的工作，发出嗡嗡声。
白承那边又继续汇报查到的蒋媛媛资料。
“蒋媛媛，年25，三年前凭一个广告出道……以前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人缘很好，尤其是异性缘，说起来也怪，以前是个不争不抢，人淡如菊的性子，这次节目上的表现，和以往的性子差很多，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正躺在江言斯腿旁玩逗猫棒的桃桃一个激灵。
变了一个人？
她小猫脑费力的想，原书里，女主和这个蒋媛媛的差别。
好像，是挺不一样的。
所以……蒋媛媛真不是蒋媛媛？
电话另一端，白承迟疑了一下，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按着之前的风评，倒像是……”白承吞了吞口水，顿看一下，“像是那位派过来的，但是在节目上的表现，段位低了很多，又不太像了。”
江言斯两指轻轻叩击桌面，也有些想不通，“那你去查一下，有没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之类的。”
疯言疯语一堆，倒是有点像。
“喵呜，喵呜，喵呜。”
巴巴，那个蒋媛媛不是真的蒋媛媛。
江言斯挂了电话，就见桃桃顺着自己的腿爬到臂弯叫唤，“怎么了？要吃东西吗？”
桃桃：“！”
我是行走的干饭桶吗？
随时随地要吃？
好像……还真是的。
嗐，语言不通好麻烦啊，我该怎么告诉巴巴？
桃桃十分苦恼。
笃笃笃……
门上传来敲门声，桃桃转头看过去，就看见孔瑜瞧着走进来。
“睡不着，来串个门，营业营业一下塑料情。”
江言斯：“！”
“塑料情不需要营业，需要的时候闭着眼演就行了。”
孔瑜已经很习惯江言斯嘴毒，很不在意的rua了rua桃桃的小猫脑，十分自来熟的坐到江言斯旁边问，看见堆的厚厚一摞A4纸问，“哇，这么多资料，大影帝还需要研究企业？”
江言斯侧头看过去一眼，平淡道，“嗯，品牌邀约代言。”
孔瑜啧啧两声，“这吸金能力，比得上一个上市公司了。”
江言斯抬起头，淡淡眸光从眼尾撇过来，“还行吧。”
说着，随手一抓，资料顿时少了一半，又随手往空中一扬，白色纸张纷纷扬扬落下来。
上演一场A4雨。
“干嘛扔了？”孔瑜不解的问。
江言斯：“淘汰了。”
这些纸上面还残留着打印机的热度，孔瑜十分怀疑的道：“你看过了吗？”
江言斯：“没有。”
孔瑜：“？”
江言斯淡道：“不喜欢运气不好的企业。”
孔瑜：“！”
一张白色A4纸悠然飘落在桃桃脚边，上面排满密密麻麻的黑子。
对啊！
我可以用字告诉巴巴呀。
小爪爪把这些纸张一张张捡起来，落在一起，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啧……桃桃还认字？”孔瑜见它小眼珠专注的盯着字，好奇的问道。
桃桃坐在江言斯斜侧方一点的地方，江言斯微微转头看过去：
小样，还真有模有样的。
“你见过猫识字的？”
孔瑜手摸了摸下巴，“也是。”
可喜可贺，桃桃终于分别在三张纸上凑齐了自己想要的句子，嘴巴含住指，一咕噜爬到江言斯怀里，“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