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不合适就换。”箕鸣煜一脸谄媚,“杨翦那个人一看面相就靠不住,不像我。”
令狐狐气得跳脚:“我说了,别再提杨翦这个名字,谁再提杨翦,我上去就给他一巴掌。”
“杨翦来了。”司徒图一掀帘子走进来说。
令狐狐上去跳起来就给司徒图盖了个脖溜子。
“哎呦!”司徒图抱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没招谁没惹谁,你只是提杨翦了。”箕鸣煜笑道,笑容还没化开,也被令狐狐给盖了一巴掌。箕鸣煜捂脸幽怨地问:“这样提也不行吗?……”
令狐狐:“不行。”
司徒图劝:“妹子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不就是要当杨门的掌门了么,哥懂了!你也不能比他差!我把惑众门的掌门之位给你了,高兴了吧?明天他掌门大典,咱也不能输,今天、立即、马上咱就大典!”
箕鸣煜:“这我得说句公道话,惑众门的掌门之位可比杨门的差太多了……”
话一出口箕鸣煜就后悔了,因为令狐狐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眼看就要爆炸。
箕鸣煜连忙摆手“别别……别生气啊,你看我这嘴,我刚刚比杨翦占了那么一点点优势……”
刚说完箕鸣煜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脖溜子。
“我说了不能提杨翦!”
箕鸣煜:“……”
令狐狐冷冷问道:“箕鸣煜你给我记着,我惑众门现在不如杨门显赫,但是我迟早让惑众门成为武林中的一大门派,他不过就是吃祖上的那点子福利而已,我!我就是惑众门的开山祖师!”
司徒图和箕鸣煜一起鼓掌:“好!说得好!气消了吧?”
令狐狐略一沉吟,问司徒图,“你不是说他来了,在哪呢?”
司徒图赔笑:“他就在门外,你不让进他肯定不敢进,我这就叫他进来。”
“谁说让他进来,给我打出大门去!”令狐狐大叫。
司徒图似乎是聋了,“好的,让他进来,姓杨的你还不快点进来!”
令狐狐气得不行,箕鸣煜看破一切:“你哥这一准是收了那个人的好处。”
只见杨翦和何昊飞鱼贯而入,杨翦一个潇洒的亮相,转脸就怪司徒图:“这么半天才说通?”
司徒图:“并没有说通,我只能做到擅作主张让你进来,进来之后你死了可没我什么责任。”
令狐狐看到杨翦,眼睛瞪得像铜铃,冷笑:“呦,这不是杨门的掌门吗?”
杨翦一个拱手作揖:“参见惑众门开山祖师!”
箕鸣煜:“……”
何昊飞:“完了,又到我最尴尬的时刻了。”说完何昊飞找了个角落捂住了脸。
杨翦认定了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恭请惑众门开山祖师赏脸去杨门参加掌门大典,顺便做个掌门夫人。”
令狐狐一笑:“he——tui!”
杨翦委屈:“我有什么不对,你说出来便是,怎么动不动就跑。”
令狐狐眉毛一挑:“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这是一道妥妥的送命题,相当于一上来就开大。
如果答者回答说出哪哪哪错了,说的对的话,那么题主会问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那样做?
如果答者回答说出哪哪哪错了,说的不对的话,那么题主会说你都不知道哪错了,谈何改之?
如果答者干脆回答说哪哪都是错的,那么题主会说你敷衍我?
如果答者回答说不如你告诉我吧,那么题主会说滚。
纵使阅遍美人无数的箕鸣煜此刻都要替杨翦难过得哭辽。
杨翦答:“狐狐,你竟然凶我……”
杨翦穿了魔抗还开了净化。
“凶你?我还打你呢!”令狐狐挑起来就要盖脖溜子,“你私/通林故意,还传递信物!”
杨翦明白了,终于知道令狐狐这股无名火是怎么来的了。“狐狐,我那天没有告诉你,我早已知道了乔氏的丑事,是我不对,但是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薪儿当时提示我杨氏兄弟中有乔氏的亲生儿子,而乔氏唯一没有害过的就是我,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令狐狐:“这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杨翦:“我提心吊胆,生怕我就是乔氏的儿子,如果真是那样,我宁可动用一切卑鄙的手段,也要将这件事给压下来,永远封存。”
令狐狐不出声,杨翦知道她是听进去了。
“后来我知道了真相,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时间紧急,只能赶紧部署下一步,不拿到掌门之剑就不能调集杨门剑客出来听我的调令。”
令狐狐确实安静了下来,她心中知道杨翦说得是对的,只不过碍着面子,她也不能立即原谅了他。
杨翦说着将脖子上的小金剑摘了下来,“狐狐,这是咱俩的信物,说起来它也是历经风雨,它还是你的,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本来令狐狐已经回心意转,一看杨翦给她小金剑,立即又发起飙来:“拿走,给过林故意的东西,我才不要!”
杨翦:“可是……那不是你亲手给的吗……”
“那又怎样!我就是不要了!”令狐狐跺脚,快要流出泪来。
“好好好,你别着急,不要就不要。”说着杨翦又往脖子上戴,一旁的司徒图和箕鸣煜杀鸡抹脖一样地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