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区的极速越野车上,宁妩听完他面无表情的讲述后,捧腹大笑。
“你笑什么?”童言皱着眉头,很烦地扯了扯她的笑脸。
不想屁股遭罪,宁妩忍笑,扑过去捧着他的脸不停热情地么么哒。
“干什么啊——”
童小言竟然还不好意思,微红着脸别了别头。
可他面前的女人才不要脸,她腿一抬就跨到了他身上,凑过脸偏要去亲他,童言躲了两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就是没躲得过,被她一口咬住了嘴巴缠着亲了好久,才听见她小声含糊地调笑,“原来童小年从小都是演技帝呀,而且白莲花得挺甜的,你爸爸妈妈肯定更喜欢他。”
呵呵哒,真相并不是这样的好吗。
比起一个哭哭唧唧惹是生非多动症癌晚期一不合心意就大喊着要去死去死连带着兴师动众劳累一帮子人的大少爷,童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包括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更喜欢每天闷着脑袋安静得跟看破红尘一样的小天使小少爷好吗。
“唔你别这样,司机看得到……”
匀速行进的车子上,后座的童言突然难受地闷哼了声,紧紧按住女人扯他皮带的两只爪爪,脸上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说话都带着沉重的喘息,被她紧紧蹭着的某处热疼得厉害。
宁妩腻在他身上,小心翼翼侧着脑袋瞄了眼前面的司机,凑近他耳朵根好懂事地说,“他一直都没有看后视镜。”
她说话时候,清浅热烈的呼吸就洒在他的颈项,童言重重喘了一口气,自制力瞬间清零,侧过脸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宁妩连忙乖乖闭眼睛,手又要去扣他皮带,被他特别凶地拍开。
被打得疼了,她就有点烦,推了他一下,睁开眼。
那双精致迷离的眸子中,清清楚楚地写着幽怨的一句话:
英雄,车-震真的不来一发吗?
要命。
下一秒,童言还没回过神来就是浑身一颤——她狗胆包天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还特别乖巧地说,“没事没事,用手,咱用手啊,不然你多不舒服——”
童言说不出话,只剩下畅快又难耐的吸气吐气,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不耐又清冷表情的脸,此刻水润润潋滟一片,活像连心都被她捏着随意把玩。
周遭的一切都渐渐远去,只余下纯粹的感官享受。
迷迷糊糊的沉沦中,童言想了很多。
在他的心里眼里,在他那个小到无数人没法进入的小世界里,这个任性又矫情的女人,早已经在多少年前就加冕称王——他不是没有驱逐她的能力,只是每当触及到她的眼神,心总会柔软得一塌糊涂,再也挤不出对她扬兵相向的勇气。
……
车子到了宁妩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司机安静地停车下车,显然已经练就到了眼不见耳不闻的最高境界,后座上鬼打鬼闹的两人消停下来,童言的裤子上早已经糟糕到不像话,各种不明液体附着,还混着泥,宁妩也没好到多少,可她还故意小声得意地哔哔,“怎么办呀,弄裙子上了,还要不要去见人呢——”
童言抱紧了她,恨不能就这样将人嵌进骨子里,咬牙切齿,“你适可而止。”
宁妩咯咯直笑,腻着他不停问,“两分钟不到吧?刚才真的只有两分钟不到吧?你平时自己【哔——】也这么快的吗——”
童言一瞬间脸全黑了,按着她打了半小时。
半小时之后,眼不见耳不闻的司机大哥又返了回来,还送来了一个装衣服的袋子。
嗯,袋子里面两套新衣服,一套男士的,一套女士的。
宁妩:……
看到司机小哥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帅脸上羞羞哒的表情,宁妩一手捂住疼得坐不住的屁股,一手懵逼地接过袋子,满脸卧槽。
“原来他看得到听得到的呀!”
她惨烈地大叫。
司机小哥疑惑地看了童言一眼,用母语萌萌地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童言:“没事,她说谢谢你。”
司机小哥笑了,对宁妩礼貌地说了唯一会的一句中文,“不用谢,祝您生活幸福。”
宁妩饶是脸皮再厚,也有点绷不住,羞耻感太强烈了。
后来司机小哥走了,她整个人都跟被炸懵了的死鱼一样,绝望地摊在后座上。童言倒是心情好了,眉梢眼角都是动情的笑意,他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给她换衣服。
“抬手。”
宁妩哭唧唧抬手抬脚,还不死心地问,“那他刚才全都听到了吗?那么多羞羞哒的话也听到了?耳朵不会未婚怀孕吗?”
童言忍笑,屈身给她穿鞋子,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听力不好视力不好的话,当司机肯定会很危险的呀。”
“嘤!”
她捂着脸,用脚蹬他。
童言捉着她的脚,趁机将另一只鞋子给她套了上去,没再继续吓她了,很温柔地哄,“你怕什么,他又听不懂中文,至于看——我不是一直警告你衣服穿好吗。”
宁妩哭着要下车。
童言自己也换上衣服,亲自给她开了车门,对她说,“排练的时候小心点,别做太高难度的动作玩命,腰上伤口还没好完呢。”
“我今天请了假的。”
“我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了,说你下午能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