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华向来不是那种能忍的神。
“无论如何，孤也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慕容修远，你难道不懂吗？或者说，是孤还没教过你吗？”清华浅笑，俊雅的脸上却多了几分肆意。
慢慢靠近慕容修远。
慕容修远咬唇，向后退，是，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是……
“还是说慕容少域主想要忘恩负义啊…”清华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放纵在当年可是仅次于百里清辰啊。
慕容修远强压住心中的情绪，“我没有！你…你不是已经找到你的姐姐了吗？我也应该没有…没有什么用了，不是吗？！”说到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
“唔，但孤对你依旧有兴趣啊…”清澈的眸中是满满的兴致，他是魂态，这世界束缚不了他。
还没等慕容修远回答，一道赤色风刃甩过来，清华猛地抱着慕容修远躲开，“谁！”掀眸去看。
两人只看到那血红色的身影束身而立，扇着扇子，“玩够了？”狭长的凤眸直直地望着清华，声音冰寒。
慕容修远震惊地望着那人，怎么和那位嫂子五六分相似？！
而清华更是看到来人，放下了慕容修远，他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姐姐，而非姐夫。
对于姐姐，清华有依赖，但也有一种难言的惧怕。
“滚过来。”
清华咬牙，姐姐怎么会知道？
慕容修远还是第一次看到清华如此“乖巧”，有些惊讶，“阁下是……”
顾晨曦挑眉看着慕容修远，收起折扇，“黄泉，溪殿之主，宫沉。”声音磁性而诱惑，肆意而张扬。
溪殿之主！
慕容修远连忙行礼，“瑞霖见过溪殿之主。”只是他也不明白看，这位为什么会与清华有关系啊？
而且清华看起来还那么害怕他。
看着清华慢腾腾的样子。
“怎么，需要本殿把你请过来吗？”狭长的凤眸一撇，清华那是瞬间到位。
低着头。
孤都是魂态了，怎么还这么怂…
而且还是在他面前，
太丢人了吧！
顾晨曦看慕容修远还在这儿，抬脚离去，“跟上来。”话是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清华：我…我能不跟吗？我敢不跟吗？
来到一处无人之地，顾晨曦抬手就设了个阵法，“不想解释解释？”顾晨曦不会直接动手，向来都会给清华解释的机会。
但就看这个机会，清华能不能把机会把握住了。
“阿姐…我…我也没做什么吧。”清华扯着顾晨曦的衣袖，虽然不知道自家姐姐怎么变成这样子，但是都快挨揍了，清华可是丝毫不介意了！
顾晨曦轻笑，“没做什么？等你把瑞霖玩死才叫做了什么吗？”
“无尘，瑞霖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也不是你因有兴趣而玩弄的猎物。”顾晨曦对于这个一手养大的弟弟再清楚不过了。
无非就是对瑞霖起了兴致，想要玩。
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最喜欢的便是看自己的猎物在自己的猎网中挣扎的痛苦，以及将猎物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兴奋。
清华低头，
是，他确实把慕容修远当成以前自己玩弄的猎物了。
可还是死鸭子嘴硬，“我，不是还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吗？”反驳道。
顾晨曦现在已经是在强压着怒火了，“哦，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伸手挑起清华的下巴，对视上那双澄澈的眸瞳，任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双澄澈无比的眼眸的主人，在以前是多么残忍。
“一定要等到你亲手送瑞霖翱翔之后再亲手折断他的羽翼，玩弄他才叫过分吗？”
眸瞳中闪过兴奋。
顾晨曦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兴奋，另一只手紧握直接打在了清华的肚子上。
清华没有丝毫防备直接被打出去，“咳咳。”被打倒在地，清华怎么也没有想到顾晨曦会这么做。
眸瞳中满是不可置信，“阿姐，你因为慕容修远打我？！”就算是墨夜冥，也从未让阿姐动手打过他！
可现在竟然因为一个认识了没多久的人打他？！
顾晨曦走上前，拎着清华的衣领，嗓音中仿佛夹杂着碎冰，“你以为本主是因为慕容修远才打你吗？”另一只手已经握起拳头。
清华歪过头不愿说话，本来就是刚见姐姐没多久，还挨了打，再加上被慕容修远气了一顿，他现在是脑子里一团糟。
顾晨曦看到清华这样子，心中怒火更盛，直接将清华拎起来，“来，陪本主打一架。”语气清淡，仿佛刚才打人的不是她。
清华咬唇，“不打。”他从来没和姐姐打过架，但也知道姐姐的手脚功夫有多厉害。
“那你就是想单方面挨揍了，对吧。”顾晨曦丝毫不留面子。
下一秒直接动用魂力，一拳打在清华的腹上，“咳，阿姐，你来真的？！”清华直接被打飞到一棵大树上，那大树被拦腰打断，可想而知，顾晨曦用了多大的力了。
以前的阿姐可从来不舍的这般。
“你说呢？”动用魂力，瞬间来到清华身边。
清华哪敢回手啊？
只好不断地躲，即使这般也挨了好几拳。
一刻钟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