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芫只当自己看不到,今天暂且如她的意,等明天……呵呵。
美颜皂作坊的地址和肥皂作坊地址不在同一处,颂芫赚钱之后就鸟枪换炮找了个有流动水源的城郊庄子生产美颜皂。
最清澈的杏仁油,最洁白的纯碱,还有干净无比的作坊环境,以及戴口罩戴手套的工人,做出来的美颜皂自然是干干净净的。洗脸和洗衣服的生产设备完全是两套标准,贯彻了现代商人的本分底线。
说句老实话,这比永康公主府里那个老嬷嬷开的花瓣儿肥皂作坊要干净好几倍。几位宗亲里也有做肥皂的,这一看自然也是自惭形秽。
最后当然是不了了之。
“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回到东宫,霍深和颂芫关起门来说体己话。
“没事儿,你的人都很好用。”
颂芫知道银珠和桃红合作办起了鲜花精油厂,甚至于连云南那儿也已经开始办厂,她以前的小作坊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冲着肉眼可见滚滚而来的庞大营业额,颂芫对公布冷制皂做法自证清白的怨气也小了点。
霍深知道颂芫憋着气,憋着气睡觉影响睡眠容易伤神,于是他拿了十几张银票哄颂芫开心。每一张都是万两为单位,惊得颂芫一愣一愣的。
“这么多钱?干嘛?你这是上缴小金库?”
颂芫已经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觉得太子才只有十几万两小金库不太科学。莫不是他把钱都用来养私兵了?
颂芫可还记得太子莫名其妙跑去曲县的过往。不养私兵的太子不是搞大事的太子。
“这是榨油的利润。”
霍深坦诚回答,没隐瞒颂芫他将她那个榨油作坊摸了个底儿掉。
颂芫自从成为太子妃,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城所有人的注视下,几乎就没有隐私可言。颂芫搞个油豆腐坊,卖个肥皂,开个妆阁,全都被人看在眼里,也让人眼红。
可是霍深早就在曲县时就认识她了,查到颂芫躲着颂家偷偷经营私产,他就出手帮她扫清痕迹,让人查不到颂芫的私产到底有多少。
以至于现在都没有人知道颂芫手里还掌握着一个先进的榨油作坊。
霍深厚着脸皮偷学了颂芫的榨油技术之后就不动声色地在偏远乡县开起了榨油坊闷声发大财。
“这就是散户和资本大鳄的区别呀。”
颂芫感叹。
尽管她懂得赚钱,就算她的利润翻个几倍十几倍翻上了天,也比不上人家只收割一季度的利润。
霍深没听懂,不过看颂芫开心了也放心了些。
颂芫抱着十几万银票美美睡一觉之后第二天醒来就开始撸起袖子搞事情了。
“听说妆阁那儿开了现场教授人制作美颜皂的女子堂?”
“真的吗?美颜皂好难买呀,我一定要去学。”
“没想到竟然教人做美颜皂,太子妃这是要做善事吗?”
众所周知,太子妃开的妆阁里美颜皂卖得贼贵,平日里住在东市的官员家眷都得要靠抢的还不一定能抢得到,住西市的小吏平民就更不要说了,连见都没见过。
如今听说了有美颜皂现场教学,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赶过去看看。
第34章 太子出手
“太子妃这是又被永康公主欺负了啊。”
“永康公主真是太不像样, 欺负小辈成何体统。”
“她又不是第一次了。”
也不是没有知道真相的人,瞧见永康公主如此欺负太子妃,老皇帝还过桥抽板助纣为虐令人生寒。
原本因为太子病重而动摇的站队之心又因为太子康复以及太子和太子妃在天花恶疫中的表现重新坚定起来。
不过, 去看看太子妃如何教人做美颜皂也好。
东市店铺昂贵, 妆阁的店面不大, 前来学美颜皂的人却不多, 并没有造成店面拥挤的乱相。
一问才知道竟然是会员制, 以前在妆阁累积购买达到多少金额的人就能来学美颜皂, 而且还要预约才能进店学习。
等自己领到预约号, 那已经排到十天后了。
无法,只能假装买一两样东西偷窥几眼屏风后的教学现场。
东市里基本都是官宦府邸, 来往全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就算是府里出来的丫鬟也穿金戴银气度比肩官家小姐,言行举止皆有风度丝毫不会丢主子的脸。探头探脑喧哗围观肯定是不能的,就连偷窥也要装模作样地文雅偷窥, 不能让人瞧出自己失礼。
妆阁里的店员均是女子,个个花容月貌还特别擅长化妆和护肤,说起护肤心得头头是道, 脸上妆容皆精致细腻, 由这样的女店员耐心招待, 每一眼都如诗画卷让人舒心极了。
然而每一个踏入进来的客人吸引力很快都被屏风后传出的花香吸引住了,仔细一嗅就觉察出这分明是腊梅花香。
妆阁附近根本没有种腊梅花,哪里来的腊梅花香?
而且以这腊梅花香之浓烈, 根本就是置身于腊梅树林花海了吧。
外头拼命吸着花香的顾客不知道, 里头正在学习美颜皂制作的少女们很清楚花香的由来。
看见每一个从教学堂里出来的顾客都要拐到二楼去买东西, 这就更让人好奇不已。
“好香呀。”屏风背后,陈府的七小姐几次深呼吸嗅了嗅周围的香气。
因为七小姐在妆阁消费不低,她就被妆阁邀请过来学制美颜皂还有添加了腊梅精油的精油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