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锦从指尖凝出了一颗琉璃水珠，“那你觉得，这颗水珠蕴含的能量是怎样的能量，等同于灵气吗？”
夏文曜看着她青葱指尖上的水滴，神情微凝，目光深远，似是看透了什么，淡淡道：“这颗水珠蕴含的能量不是灵气，也不等于灵气。”
顾小锦闻言，有些遗憾道：“那就是比灵气还不如咯？我还以为菜谱千辛万苦生产的水珠，会特别不同凡响。”
文曜看向她：“我只说不一样，没说它比不上灵气。”
小锦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文曜不答反问：“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清净琉璃体吗？”
小锦立刻点了点头：“记得，这是一种特殊的灵体，纯粹无垢，可以开启内循环，拥有这种体质的人是先天修炼者，对任何能量都能吸收的很好，还能将低级能量转化为自己所需要的高级能量。”
“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哪怕修炼环境再怎么恶劣，进度都不会慢，而且使用的能量很精粹高级，同阶比拼完胜。”
她隐隐明白了些什么，“所以我菜谱产生的这些水滴，可以让我转变为清净琉璃体？每次服用后产生的种种现象，的确跟琉璃体很像，但好像又有点不同，对比起体质，它在精神力方面的锻炼更为明显。”
之前她的精神力丝线是很普通的，但服用了琉璃水珠后，丝线已经隐隐有向金色转换的迹象了，而成为S级的条件之一，就是让所有精神力都转为金色。
这是生命层级的跃迁，全身细胞的进化！
夏文曜垂了垂眸，肯定道：“所以你的这颗水珠，跟灵气是截然相反的两种能量。灵气能够提升你的修为，但无法淬炼你的精神力，更加无法显著改善你的体质。”
“你脑海里菜谱产生的水珠，服用后可以增长修为，但并不明显，反而能够淬炼体质和精神力，严格来说，它比灵气更为罕见。”
顾小锦不由点了点头，陷入一片沉思。
夏文曜继续道：“在上古时期，灵气随处可见，高级灵石虽然稀少，但也挖到了矿脉，所谓的稀少只是针对底层修炼者的稀少，S级强者手里恐怕有很多。”
“到了联邦星际时代，灵气莫名其妙消失，所以联邦才转为修炼星能。联邦里的一些稀罕物，放在上古这儿，其实不太值钱。”
“但你菜谱产生的水珠，上古时代并没有听说过，也没看见类似的修炼资源，可能是我们境界达不到的缘故。”他顿了顿，“这也说明了，这种灵水在上古时代也算得上是奇珍，自然比灵气更要珍贵。”
顾小锦眼睛一亮，脑海里有种念头蠢蠢欲动。
文曜说话都是有根据的，不是无的放矢，他说这种能量比灵气还要厉害，那多半就是如此。但这种能量，只要给予她足够的灵气，或者是星能，她就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
之前在联邦，可不就是吸收了大量的高级能量液就产出了几滴吗？
换到了上古，灵气比星能更高级点，所以转换的效率更快了。
“要不要，我去卖几滴？”她小脑筋转动的极快，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做生意了。
嗯，物以稀为贵，这玩意儿得按滴卖，其他人不相信她，但小胖子顾炳肯定会试着买几滴。
这可是能修炼成清净琉璃体的灵水啊，还兼有淬炼精神力的功效，可以让人提前一步半只脚跨入S级门槛，坚持日日淬炼，能省下多少苦功？
嗯，一滴卖一块高级灵石肯定不贵，哦不，还是十块高级灵石好，价格越高，才能衬出琉璃水珠的价值。
买五滴可以打个九折，十滴弄个八折，买更多点折扣可以更多，多多益善嘛！
夏文曜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飞到她面前伸出了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别想着赚钱，不要透露出去，这是你自身的底蕴之一，要当成秘密。而且这是你菜谱生产出来的，对其他人不一定有效果。”
顾小锦笑眯眯地说：“只要有能量，我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我个人吸收能力有限，生产的再多，我也不可能全用完啊。至于泄露——”
她眼波流转，朝他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有你罩着我嘛，扯上你们夏家的虎皮，联邦高级世家之一，肯定有很多好东西，对其他人是否有效果就更简单了。”
顾小锦指尖又凝结出了一颗琉璃水珠，凑到文曜面前，小心翼翼地道：“你喝喝看，应该没毒的，看对你有没有效果？”
夏文曜：“……”
他面上盛情难却地接受了，实则心里还挺乐意被小锦投喂的，就着手服用水珠时，耳朵尖都微微红了起来。
“我体内的能量太过庞大，这颗水珠对我不一定有用，可能只是对你们低阶武者才有用。”服用完，文曜给小锦打了个预防针道。
然而说出口没一会儿，他脸色微变，清楚感知到自己的精神海发生了变化。
这是……
见他神情凝重，顾小锦也着急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出问题了？”
文曜回神，有些迟疑道：“能再给我多一些吗？”
顾小锦一挥手，一片水珠在空中组成一道水帘，文曜怔了下，“倒也不需要这么多。”
“没事，你先用，不够了我再加，够了我就收回去。”
文曜挥了挥手，几滴水珠从水帘内弹出，落在了他身上，迅速融入到他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