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知道瓶子里天才地宝的功效，但两人还是依言闭上眼感受了下，纷纷点头。
萧乐湛：“是白色的，我以为一直都是白色的，修炼的时候偶尔会看到纯白色的精神力在浮动。”
“我们家的功法比较特殊，我这儿算是白中夹杂着点青色？”兰采薇不太确定地说。
顾小锦眼眸一亮：“精神力有颜色的变化，不管怎样，都比纯白色的好。采薇，你是量上比不过班长，但如果在同样的精神力下，你使用的招数会比萧乐湛要威力大一些！”
萧乐湛心里升起了一抹危机感，急忙道：“这瓶子里的天才地宝可以提纯精神力，提纯到什么程度？能不能让我先一步提纯到S级强者的级别啊？”
顾小锦不由翻了个白眼：“你在想桃子吃呢，才这么几滴就想一步登天啊，精神力的修炼哪有这么简单？在无限供应的情况下，能提纯多少每个人都会有所区别，这看个人体质，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提纯到S级强者的程度。”
萧乐湛眼眸微闪，“那你的意思是，还是有的人可以做到的？”
顾小锦伸手指了指自己：“嗯，比如我吧，我精神力的质量上已经不比S级强者差了。”
萧乐湛刚升起的小心思又灭了下来，有点儿颓。
跟顾小锦比？
别了别了，不如躺平。
顾小锦笑了笑：“虽然你们是无法达到我这种程度，但无垠之水还有另一个功能，就是可以梳理暴躁的精神力，如果你们有天动用了过于庞大的精神力导致失控，脑域内部的精神力触丝紊乱，可以服用无垠之水，它可以有效的帮你梳理凌乱的精神力，效果……”
她放出了个炸弹：“目前对S级强者都是有效的！”
这话一出，萧乐湛和兰采薇都脸色大变。
萧乐湛咽了咽喉咙，感觉嗓子有些干：“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梳理狂躁的精神力目前只有阵法才能做到，所以阵法师才会非常珍贵。联邦有很多强者因为精神力狂躁，发挥不出真正的实力。如果无垠之水能做到，这完全就是战略物资啊！”
兰采薇也有点儿被吓到了，她想起家里的老祖宗。
老祖宗在兰家闭死关几十年了，据说是当年从星际战场里撤退时遇到了只高级虫族，拼着精神力沸腾爆发两倍的力量，才将高级虫族给杀死。
但精神力沸腾的后遗症就是精神力紊乱，因为运用了超一等的力量，这种力量完全不是老祖宗掌控得起的，所以才会遭到反噬。
如果有了这瓶无垠之水，老祖宗是不是……有救了？！
兰采薇的心猛地一跳，看向无垠之水也热切了起来。
顾小锦将瓶子放在了桌面上，悠悠道：“将你们心里头杂七杂八的想法都收起来，我会不知道无垠之水的珍贵吗？但别想了，这种水是我从遗迹里带出的天才地宝，数量有限，是不可能救联邦所有高级精神力者的，做不到量产，也根本无法推广出去。”
这一番话浇灭了他们心头刚燃起的火，但只是一会儿，萧乐湛又燃起来了，“我们要怎么做？直接喝下去么，只是我们都没有精神力紊乱，要不要先把精神力搞个半残才喝？”
顾小锦惊讶地看了萧乐湛一眼，朝他竖起了个大拇指：“是个狠人啊！”
兰采薇犹犹豫豫小声地说：“那个，其实我也可以的。”
顾小锦笑了笑，“放心吧，不用你们把自己搞的半残，直接喝就是了，梳理狂躁的精神力已经得到过证实，不需要你们来试验，找你们来，是想要知道这玩意儿对低阶武者有没有用。”
“行！”萧乐湛二话不说拿起玉瓶往嘴里灌，都忘了玉瓶里装着的是他和兰采薇两人的份。
当然，顾小锦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萧乐湛是故意的，就为了多喝一点！
“哎，你！”她没来得及阻止，萧乐湛就一咕噜全都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他的脸色由青变紫又由紫变红，身体也膨胀了起来，一会儿像是热气球鼓鼓的，下一秒又忽然干瘪了下去，不一会儿又鼓鼓的……
顾小锦心里猛地一跳，卧槽，萧乐湛还要不要命了！
这瓶子里琉璃水珠的量，可是文曜喝下去都有效果的！
连S级强者都有效果，可想而知这里头琉璃水珠的功效有多猛了。
她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抽血？不对。
让他赶紧练功宣泄出这股能量？也不对，萧乐湛现在根本就没意识。
还是找个绝强者把他给打晕？这……
顾小锦眼睛一亮，好像可以试试！
“文曜！”她一喊，文曜一个瞬移就出现在她面前。
因为顾小锦要做实验，文曜不想跟萧乐湛打招呼，就先退避了。
看见萧乐湛的样子，他眉头一皱，将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查探了他身体里的经脉好一会儿，神情凝重地说：“全都爆了。”
“嗯？”
“经脉全断，琉璃水珠的功效对他来说太过爆裂，身体完全承受不住，他没整个人炸开，都算他运气好。”
顾小锦着急：“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萧乐湛成个废人吧，她过意不去啊！
夏文曜淡声说：“别着急，我再看看。”
仔细探查了一会儿，他发现有一股能量正缓缓修复萧乐湛的经脉，以一种极慢极为温和的方式，这股能量似是发现这里的经脉无比脆弱，所以释放的修复能量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