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如果劫真的有中央处理器,现在已经烧爆了。
“你怎么……唔。”许知音还没说完,被它一把抱在怀里,可怜的邪神被她撩的好惨,一双红红的眸子又暗又沉,也不知道是规则的限制还是本身的舍不得,它做不出任何强迫她的举动,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解决掉产生的欲/望,只能急切又克制的轻轻舔她,像是惨兮兮的大猫,若有小耳朵的话,肯定已经背起来偷偷的颤抖了。
可惜许知音先入为主,只觉得劫的一切举动都是想吃掉她,根本想不到那方面去。
谁让神明未曾有过爱与欲,目光又纯又澈。
她十分无奈的纵容它舔了一会她的脸,“可以了吧,再不引气入体,明天来不及去捡新人了。”
劫咬牙忍耐了好半天,才压下去那种躁动。
“下次。”它似乎有些不高兴,闷闷的说。
许知音生气,“下你个头,耍我很好玩吗?”
它好一会没有说话,气得许知音想打它,才听到它轻轻的说了一句,“……会疼。”
许知音一愣,“引气入体,会很疼?”
“嗯,”劫缓声应到,说,“大千界,灵根有明暗、属性之分,各有不同的引气法决,最佳年龄是13岁之前,气脉中先天之气未散。你没有法决,也根骨已成。”
许知音从呆愣中回过神,问它,“你一开始说我不能引气入体,到底是因为诡咒岛的规则,还是这个原因?”
见劫不答,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它是万古邪神,她梦到的记忆里,劫能自由穿梭星渊海与大千界,封印对它如同虚设,诡咒岛曾是它的家乡,而它是永夜之渊的神主,怎么可能随便被诡咒岛的规则压制。
只有它愿,或者不愿。
“我像是会怕疼的人吗?”她一脸平静的说,“再说了,你不是也能复活我吗。”
但是她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
劫下意识的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几乎是立马反驳道,“不,吾不会复活你。”
许知音这才笑了,抱着它温声细语的对它说,“我不怕的,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劫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它死死的盯着许知音,几乎要把她拆之入腹,打量着要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亲哪里都行吗。”它的声音哑到模糊不清。
“嗯……”许知音有些不好意思,但想想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了,主动吻了它的嘴角,轻声说,“你复活我那天,还记得吗?”
好不容易使出浑身解数压下去的欲/望又卷土重来,劫眼角的金色花纹都被染上了一层红,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许知音问完一愣,这次劫没说话,只是把它想说的都通过思维传递给她了,什么,静气凝神,抱明守心,循环往复,经过这个穴那个穴……
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听来、或者收集到的,各种语调语言都有,好像满天神佛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有用的没用的都有。
许知音轻笑了一声,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好恶毒好心机阿……明明这个邪神只是长得丑陋可怕了点,但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又特别笨,对她有求必应的。
而这一切,细细品来,又都是她故意谋求的。
但事已至此,早已没了回头路。
“我准备好了。”她轻声说。
来之前,许知音已经琢磨透了冥师入门,她渐渐放空自己,进入冥想状态,手臂纹身的地方一阵火烧般的刺痛,在神性的帮助下,再加上她资质很好,很容易就摸到了冥力的门槛。
一片黑暗中,带着凉气的黑色小圆点争先恐后的向她扑过来,带着一丝丝凉意,在冲入她身体的刹那,金光乍现,神源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幽冥之气一点点剔除干净,恢复了这些灵气本来的面貌。
银色,像银河一般闪烁的银光铺满了她的经脉!
如果有大千界的修士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银色灵气,代表着冰灵根!
而看灵气的纯净度,很可能其冰灵根的属性已经达到了九成,但凡少了两成,没有法决引气入体,到时候各种灵气相互冲撞,以她的年龄,都是十死无生!
不得不说,对修仙的无知,让本就破釜沉舟的许知音一往无前、无所畏惧的选择了引气入体。
痛,剧痛!
当初她摔的四分五裂,那时尚可以用痛到麻木来麻痹自己,但这次的痛苦是由内而外的,从经脉到皮肉,灵气四处外溢,好像血液流动都在痛苦,寒凉之气侵染五脏六腑,心脏骤停,窒息感阵阵袭来。
各种糟糕的体验混成一团,上一秒还是皮肉在痛,下一秒经脉就好像在断裂,时而爆胀,时而冷如坠冰窟。
金线一点点延伸,爬满她细弱的经脉,朦胧中,许知音似乎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一点点唤着自己,温柔又旖旎。
“许知音。”
沙哑的声音沉溺在她的神智中起起伏伏,劫轻轻的舔去她唇角的血液,香甜的味道跳跃在它的舌尖,令它沉迷到轻颤,动作越发的轻,顺着唇角流下的血线细细的舔舐,下巴、脖颈,一直到锁骨,都留下它细密又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