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子？”
“看不见……大人不会让我们看见他的样子……”
“组织是做什么的。”
“做、做……做什么……”这人结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清楚。
“纸上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文鳐把那张有颜蔚照片的纸拿到他面前。
“是……凶兽，危险，不要擅自靠近……”
文鳐震惊地抬头看着商陆：“他居然不是人？”
商陆：“……你好像也不是人。”
人鱼文鳐：哦，好像是这样的。
商陆也蹲了下来, “凶兽是一个形容词，还是说颜蔚就是凶兽。”
那人机械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很危险，不能告诉别人……”
看来，颜蔚的身份还挺神秘。
组织是干什么的问不出来，颜蔚的身份这人也不清楚，这就是一个被上面派出来的炮灰而已。
“可惜了，居然没有什么价值。”商陆啧啧感叹了一声。
文鳐突然想到了什么，“你BBZL 们是不是在找一个有竖瞳的人？”
嗯？还有这种事？
商陆立即看向文鳐，她不就是在使用异能的时候眼睛会变成竖瞳吗？
“竖瞳……要找到……一定要找到……”那人呆呆地重复。
“找她做什么？”
“……不知道……没有告诉我……给杜钟说……”
看来，他背后的组织并不是十分信任他。
炮灰石锤了。
“他们，他们要改造，要改造……竖瞳，厉害，杜辉也要……”那人突然吐出几句话。
站着的两人神色一变。
改造？
文鳐皱眉，什么改造？
她知道自己很厉害，但是又关杜辉什么事？
商陆倒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关于文鳐的身份，之前他就跟纪辞修讨论过。
文鳐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因为两人不清楚文鳐到底是在末世前还是在末世后才变成人鱼的。
但是他们两人都是猜测，大概率是在末世前，文鳐就是以人鱼的身份生活了。
两人都是学医的，知道有些狂热的科学家一直企图造出新生物，文鳐可能就是这种实验的产物。
所以，这个人背后的那个组织应该知道文鳐的由来。
至于杜辉，做人体实验自然是需要实验体。
商陆没有给文鳐说自己的猜测。
他打哈哈，“害，他肯定是想要说杜钟太蠢了，需要改造脑子。”
文鳐：“可是他明明说的是杜钟。”她耳朵一直挺好使的。
商陆：“他口误。”
是这样的吗？
文鳐有些怀疑。
所以她踢了踢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喂，起来说，什么改造，要找她干什么？”
那人却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打哆嗦，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然后在商陆和文鳐的注视下，不动了。
商陆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低头把他翻过来查看了一番，十分凝重的起身。
“他死了。”
文鳐第一反应：“……不是我干的。”
商陆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人后面的组织不简单啊。
不过，既然能远程操纵杀死他，想必这人死亡的消息他背后的人也肯定知道了。
打草惊蛇了啊。
某个地方。
“欸？又死了？”一个人惊讶地说。
他身旁一人侧目，“谁死了？”
“就是负责颜蔚那个。”
“……怎么死的。”
这人低头查看了一番，“唔……因为泄露机密被神经锁抹杀的。”
说话间，这人神色逐渐严肃。
他们派出去的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一定不会泄露任何机密，因为一旦涉及到组织的关键信息他们就会立马被抹杀。
不会有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机密说出来的。
除非……“有人在引诱他，或者控制了他。”
这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所以，是精神系异能吗？
他这辈子，可就知道一个精神系异能者呢。
是你吗。
“颜蔚那边，暂时放下。他的数据我们没有，不可控性太大了。”
“还有，听说B城那边的地下城最近要举行一个地下拍卖展，他们放出消息来说会有人鱼展出，你去看见。”BBZL
这人懒散地躺在靠背上，“怎么，难道你觉得她会被抓到拍卖展？你也太小看她了吧。”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要去看一眼。老大说了，不能放过一切机会，一定要把她抓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人无奈站起身来，整天就知道那老大来压他，老古董。
颜蔚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人打上了“不可控”的标签，他现在只感到十分的，十分的厌烦。
他真的已经十分努力地让自己的脸阴沉下去了，但是还是有不长眼的人叫他：“颜哥，仓库里的东西没有了，我们基地是不是不行了啊。”
是是是，不行了，最好原地解散。
“颜哥，是不是杜哥做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他把仓库里面的粮食搬走了？他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啊！”
对对对，就是杜钟，什么都是他干的，连丧尸都是他造出来的。
“颜哥，不如我们反了杜钟吧！反正他也不给我们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