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咧咧的说了好久，等到意识到他自己说的太过繁琐唠叨时，他下意识地抬起头。
言肃的脸上没有丝毫地不耐，反而一直在认真倾听，看到他停下，他眼中多了几分敬佩：
“何总能够从一个没有家世的大学生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着实令人赞叹。”
他举起酒杯，笑得温文尔雅：“我敬您一杯。”
没有人不喜欢奉承，尤其是奉承的人，还是一个比你还强的人物。
他大笑两声，豪爽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缓过口中的酒劲后，他的脸变得更加红润，他坐正了身子，对着他笑呵呵地开口，语气变得更加亲近：
“我听闻言总好像和盛总有合作？”
本来这种小道消息他不会拿到酒局上来说，因为谁也不知道真假，更不用说对着当事人了。
可是他喝酒喝的上头，嘴上也变得没有遮拦。
“哦？”听到盛总这个称号，言肃举着酒杯的手微顿，脸上也有了一瞬间的阴沉，他放下酒杯，声音和缓中带了一丝疑惑，“何总何出此言？”
何络脸上通红，口中满是酒气，他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理解地点了点头，“有些东西确实要注意一点，提前透露的话，可能会闹出很多乱子。”
“更何况言氏和盛氏现在关系这么好，即使不合作，肯定也会相互扶持。”
“盛氏和言氏关系好？”言肃的手下意识地捏紧酒杯，声音有些危险地问道，“作为言氏总裁，我怎么不知道？”
在此之前，从来没BBZL 有合作伙伴和他谈起过盛昭洛、盛氏这些事情，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两家的关系并没有多好。
“言小姐和盛总的关系都这么好了，言氏和盛氏的关系怎么可能差？”何络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眼中仿佛说着我懂，我懂。
“小锦和盛总的关系没有您想的那么好，何总以后说话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了一开始的平静和善，变得有些阴沉。
等到何络看过来时，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表情：“盛总家大业大，肯定不喜欢这样莫须有的谣言。”
看到他的表情，何络一下子清醒了几分，他讪讪地笑了笑，有些懊恼自己不会说话，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话，怎么能对着当事人的哥哥开口呢。
他举起早就倒满地就被：“是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不用了，何总喝的太多了，也要注意身体。”言肃这样说着，却一点制止何络喝酒的动作都没有，他目光微冷地看着他喝完了所有的酒。
看着已经醉了的人，他看了不远处何络的秘书一眼，示意她把他带走：“让何总醒一醒酒吧。”
说完，他就站起身，离开了饭店。
宁清跟在他的身后，问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先回别墅休息。
走到车前，言肃转过头，和已经喝到不省人事的何络不同，他的眼神里一片清明：“你去吧最近关于小锦的流言查一下。”
宁清诧异地抬起头，只看到了他眼中那一片深沉的墨色。
“是。”
在宁清为流言奔走的同一时间，《星光101》倒数第二次公演也已经开始了直播。
这次直播完成后，只剩下了选出出道名额的最后一次直播。
在节目的播出过程中，松果现在的人气已经拍在了前三，因为有‘松松果果’这个网友在，很多不看选秀的网友也对松果这个人有了印象。
更可况这么久的时间，对家的粉丝挖到了松果小学时发的说说，都没有挖出什么黑料，网友们对松果这个人的好奇也都到达了极点。
直播还没有开始时，就有不少人涌入，生怕错过了什么。
后台上，松果的队友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果果，你还好吗？”
因为这次的舞蹈难度很高，所以直到化妆前的几个小时，松果还在练习，当时可能是太累了，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因为化着妆，所以松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苍白，她右脚微微抬起，不敢着地。
听到队友的关心，她温柔地笑了笑：“没事，可以坚持。”
她们队练了这么久，如果她因为受伤临时退出，那么她们已经分配好的动作和歌词就要重新来过，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更何况她在练习室练舞时也受过伤，她大概能感觉到这次的伤没有太过严重。
第一个节目很快就表演完了，她们是第二组，所以要排队准备进场。
进场前的这一小段路，BBZL 队友搀着她，声音听起来无比心疼：“果果，你真的还好吗？”
松果试探性的走了一步，虽然疼痛，但是可以忍受。
“还好。”
她和队友们一齐走上了舞台，看到她后，台下的粉丝疯了一般呼喊她的名字。
“果果果果你最棒！”
“果果我爱你！”
……
松果听到台下的尖叫声，身体下意识地站直，她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地微笑。
台下的欢呼变得更加激烈。
松果在这几期的节目里，表现出来的不仅是温柔，还有偶尔流露出的小迷糊和粗神经，这些小缺点非但没有成为她的污点，反而让她的粉丝变得更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