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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_第三只土狗【完结】(41)

  花鹤翎喉间干涩,如有火龙,根本无法拒绝那甜美香醇的酒液,更何况古扎巴布的这具身体阅人无数,吻技惊人,轻易便将花鹤翎撩拨的情迷意乱。

  古扎巴布趁机丢开酒樽,单手撕破花鹤翎身上那层薄薄的单衣,粗暴而技巧的揉捏着花鹤翎胸前突起的那两点朱红,花鹤翎平时最是守礼自持,哪里受过这样下流□□的刺激,很快身体便有了诚实的反映。

  古扎巴布的一只脚顺势插到花鹤翎酸软无力的两腿之间,用力一顶,试探出那意料之中的结果,当机立断的结束了这个不算冗长的吻。

  花鹤翎被他那娴熟的技巧欺负的七荤八素,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古扎巴布一声嗤笑,可恶地咬着他的耳朵嘲弄道:“你0硬0了。”

  他故意将这话说得慢了许多,咬字清晰,语气暧昧。

  当即令花鹤翎羞愤欲死,脸上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正要扭过头去负隅顽抗,又被古扎巴布迅速的点住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

  古扎巴布含笑着握住了花鹤翎的命根子,缓慢的在手里揉弄起来,花鹤翎平日里自己私底下纾解的机会很少——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到那个时候他脑海中总会情不自禁的浮现起巫暝的面容,巫暝□□的身体,巫暝在别人床上时的模样。

  而现如今,遐梦成真,他根本无法抵御,丢盔卸甲的速度之快令他羞耻。

  花鹤翎的小兄弟很快在古扎巴布手里精神抖擞,颤抖着流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古扎巴布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用大拇指堵住那狭小的出口,轻轻按了按,花鹤翎立刻咬唇,脸上露出无法忍受的神色。

  古扎巴布眉毛一扬,嘴角掀起一丝邪恶的弧度,他原本用来制服花鹤翎的手放开了花鹤翎的手腕,从他的脑后抽出一根束发的玉簪,慢条斯理的抵在花鹤翎的脖颈上,危险而□□的一寸寸向下划去,最终停留在了那蓄势待发的出口处。

  花鹤翎虽然不曾听闻过那些闺房秘术,但见古扎巴布的动作也能立刻猜出他的意图来,眼底当即涌满恐惧之色,甚至有几分哀求叨扰的意思。可古扎巴布对他相当冷酷无情,根本不看他的脸,一心一意的将那玉簪顺着马眼抵了进去。

  嘴上还假装好心地提醒道:“放松些,你是大夫,应该比我更清楚伤了这处,你下半辈得落个什么下场。”

  花鹤翎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这番风凉话,深陷痛苦之中,眼角不禁留下泪来,浑身难受的无法言语,又感到极度羞耻,只恨不能一头撞死了事。古扎巴布将那玉簪几乎全数插入了花鹤翎的□□里,只留下了短短的一节在外头,花鹤翎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次,偏偏古扎巴布总能在他觉得最糟糕的时候教会他什么是更糟糕。

  古扎巴布一边把玩着他的囊袋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知道上次我这么对叶清歌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花鹤翎闻言浑身一颤,目瞪口呆。

  古扎巴布低低地笑道:“他可比你热情多了,他的腿夹住我的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玉泉鱼跃一定练得不错。到最后他还抱着我,一遍一遍喊我……”

  古扎巴布不慎给自己挖了个坑,花鹤翎冷冷的接续道:“喊巫暝的名字,不是你。”

  古扎巴布哼了一声,无所谓道:“可满足他的人是我。我没有点过他的穴,他却全程都没有说过不要,因为他想巫暝那样对他。他爱巫暝,爱到愿意为他放弃他的尊严和骄傲,可巫暝不愿意让他放弃。所以叶清歌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他一偿这夙愿。你也一样,花五少你不要告诉我,你纯情到从未想过跟这具身体上床。”

  花鹤翎垂下眼睑,低声道:“你不是他,你只让我感到恶心。”

  古扎巴布闻言冷笑了一声,眸中凶光毕露,他邪气道:“我还能让你更恶心。”

  第36章 章三十五

  酒池峡算是恶人谷这片穷山恶水里少有的好地方了,一年四季里有三季都让人活得滋润舒坦,唯独夏日里潮湿闷热的厉害。

  往年这个时候,柳白朗也是要出谷避暑的,但今年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便只得留在酒池峡里翻账目。蓝皮的账本里白纸黑墨,写的俱是些枯燥无味的军资银两往来,柳白朗拨弄着算盘在心里默默记着,末了得出一个尚算叫人欢喜的数额,却依旧提不起兴致。

  他将最后一颗算盘珠子拨响,兴味寡淡地低声骂了一句:“死没良心的。”

  古扎巴布要到炎狱山上去扎根,柳白朗心里是不痛快的。但他到底是个男人,知道古扎巴布作为男人是要眉角的,便也难得体贴的收敛了小性子,忍了。

  古扎巴布擒获了花鹤翎这件事,他也知道的,心里倒也并不太当回事儿——若说古扎巴布在他心里第一等的好处,大抵便是无论什么事都不会在他面前扯谎,也不瞒着他。就这一点来说,他比之天下男人,算的上是一等一的老实了。

  可话又说回来,‘老实’这品性搁在情人之间倒也不全都是好处,有时反倒叫人气闷,碰上柳白朗这针尖大的心眼,更是要恨得咬牙切齿了。

  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说的直白些便是古扎巴布不愿哄他。

  柳白朗心里清楚,甜言蜜语古扎巴布肚子里肯定是有的,可那人偏生就不爱在他耳边念叨,当然也不在别人耳边念叨,全数高傲的死死烂在肚子里。偏生柳白朗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这些年来,身边人或是倾慕他容貌艳丽,或是恐惧他手段阴狠,皆多是顺着他的毛奉承。偶有那么一两只不知情识趣的,也都被他雷厉风行的抹去了,唯独遇上这么个最不爱知情识趣的叫他毫无办法。

  打也打不赢,骂也没动静,活像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

  柳白朗难免有些幽怨了。

  不过,古扎巴布对他而言本就与这世上的其他人不同,所以这份幽怨里又别生出些与众不同的趣味来,挠的他心里够不着似痒痒的。

  柳白朗将账本合上,连着算盘推开,低头琢磨起自己新染不久的指甲,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拉下脸面来,打发人去炎狱山走一趟。正拧着柳眉纠结着呢,下头管事的来报,炎狱山上的那位来了。

  柳白朗听了,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扬眉哼了一声,嘴角这才翘起个得意的弧度来。

  柳白朗吩咐道:“把人领到偏厅去,我要换衣裳,让他先等着。”

  柳白朗倒也不全然是使小性子白晾着古扎巴布,他确确实实新换了件月白色燕云式样的新衣,又散了青丝挑着当下最时兴模样的发髻重新束了发,理了鬓角描了眉,对着菱花镜瞧满意了才出的门。

  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耽搁了不到一个时辰,柳白朗自认对古扎巴布很是心软了,宽宏大量的不屑与他计较。

  柳白朗揣着这么一颗‘豁然大度’的心推开自家偏厅的门,看清里头的人,立刻垮下了脸来,满脸喜悦顷刻间被霜寒所覆,脸色转换的太快,一时间显得不大自然,僵直冷硬地道:“古扎巴布,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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