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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_第三只土狗【完结】(42)

  古扎巴布等了他近乎一个时辰,倒也半点脾气没有,主要这个时辰里他自己也没闲着——他这趟出门,将花鹤翎一道捎带来了。

  出门前古扎巴布还将他精心打扮了一番——

  他知道花鹤翎定然不会乖乖合作任他摆布,便索性先将人用未浸过油的粗麻绳捆了起来。捆的法子也不一般,是当年巫暝跟陆爽学的,南风馆里教训人的法子。这绑法很有讲究,能将男人身上经不住撩拨的点全都顾上,又不十分的结实,尚有些许挣扎的余地,只是这一挣扎起来,浑身上下的绳结摩擦过敏感地带,叫人又痛又痒,欲仙欲死的难受,故反让被缚之人自己不敢轻易动弹。

  花鹤翎入谷时的那一身万花弟子袍也早不知让他丢哪里去了,他又有心要折辱花鹤翎,便让人寻来了一件胡女的薄纱舞衣与他套上——那说是舞衣的玩意儿,也不过是由金片与金丝连接在一起的几片薄纱,毫无遮羞的功能,上身后的效果反倒比赤身裸体更显旖旎。

  古扎巴布又以黑布蒙了他眼,金针封了他的穴,叫他既看不得,也说不得。

  花鹤翎到底是清白人家出身的贵公子,没见过多少肮脏事儿,只猜到古扎巴布故意要折磨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到古扎巴布要将他这副模样推出去见人,便只咬牙默然忍受,恐自己反抗的多了,更刺激出他别样的伤心病狂来。

  花鹤翎很快发现自己着实小瞧了古扎巴布。

  古扎巴布将他这样打扮了一番后竟然尤嫌不足,左思右想,从屋里的梳妆匣里取来了一对女人用的金丝嵌红珊瑚耳坠挂在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上,又寻来一勾比目鱼团花的琉璃禁步系在他大腿根部要害之处。

  花鹤翎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被古扎巴布打扮成了什么模样,只恨自己这次竟没能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古扎巴布将他扶上马背的时候,花鹤翎迟钝的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便再也按耐不住的要垂死挣扎,奈何实在不是练武的料子,古扎巴布按着他的肩将稳稳地制住,亦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牵着缰绳,扶着花鹤翎的腰,咬着他的耳朵,十分温柔而真诚地道:“说实话,鹤翎。我对于上你没有半点兴趣,但看你被人轮的兴趣倒还是有的。”

  花鹤翎的身体十分诚实的打了个寒碜。

  古扎巴布感受到怀中人真切的恐惧,心情越发愉快,声音越发温柔。

  “所以要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

  古扎巴布将花鹤翎带到柳白朗的住处后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想起花鹤翎两日来滴米未尽,担心花鹤翎轻易的死了,便想起要给他喂饭。

  花鹤翎一开始还咬牙拒绝,但很快又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因为古扎巴布的见识实在广博,他告诉花鹤翎,在恶人谷的大牢里有一整套的刑具用以对付绝食的要犯。他让花鹤翎跪在自己的脚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绘声绘色的像他描述道:“鹤翎,你是个大夫,应当比我更清楚,卸下人的下巴不是个多难的伙计,或许会有点痛,但绝不会死人的。而吃饭这件事,一旦开了口,后面就好办的多了,他们会先用洗干净的羊肠塞进你的嘴里,顺着你的喉咙一直往下……”

  古扎巴布的指尖划过花鹤翎的脖颈,停留在锁骨末端的凹槽里,稍稍用力戳了一下,又继续向下,越来越用力,刮出一道新鲜的红痕。

  “直到你的胃里。然后在羊肠的另一端接上一个漏斗,当然了,羊肠那么细,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东西,只能喝一点米汤,不过总还是能让人活下去的。你说对吗?你想我这样喂你吗?”

  花鹤翎闭上眼,努力想稳定住自己的心绪,奈何敌人太过强大,而自己的肉体又太过脆弱,在这样的威逼利诱里无法停歇的颤抖着,甚至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上捆缚又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互相摩擦,像是一阵阵短暂的电流通过身体敏感处,下身的步禁跟着发出一声啷当的清响。

  就在花鹤翎这样又紧张又尴尬的时刻,古扎巴布欣赏着他的窘困狼狈,玩味地笑了笑,伸手弹了弹他身上那越发精神抖擞的小东西。

  又是一声琉璃珠子碰撞的叮铃声,花鹤翎跟着打了个寒颤,身体本能的要开口求饶,却发出不半点声音。

  古扎巴布看着他张开的嘴,用大拇指抹过他红润的过分的下唇,轻笑道:“连请求都说不出口,是不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此言一出,花鹤翎立刻明白过来,古扎巴布的所作所为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他在做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便立刻闭上了嘴,将脸扭开。

  古扎巴布没花心思去猜花鹤翎现在在想些什么,他只乐意做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他取了一块桌上奶糕,掰下一小块递到花鹤翎的嘴边,示意他张嘴。

  花鹤翎紧皱着眉头,他现在虽然腹中空空,却全无胃口,因为出门前古扎巴布还喂他吃了点别的东西,让他相当恶心。

  花鹤翎实在不愿回想起那个画面,可那印象实在太过深刻,又发生在不久前,使那屈辱的画面伴随着古扎巴布可恶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可以用力咬下去,损失的不止是我一个。”

  花鹤翎早知道巫暝的床上功夫颇有美名,但当真正看见那物完全精神起来的模样时,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古扎巴布趁着这个档口,将那硬挺翘起的龟头塞了进去,当即占满了他整个口腔,他稍稍用力往里一顶,花鹤翎喉咙里立刻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生理性的干呕起来。

  最糟糕的还是古扎巴布的声音,花鹤翎永远无法想象古扎巴布还能有多么恶毒。

  “其实你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吧?看到那些人在巫暝床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嫉妒的发疯呢?你其实应该知道才对,只是从来不敢往这处想,蛇毒改变了我们的体质,除了练功比一般人更容易,也让我们的性欲比一般人更旺盛,只是巫暝怕被你们当做怪物来看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本性。他大概只有和陆爽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到足够的快乐,因为陆爽是个牲口,巫暝骨子里也是。”

  花鹤翎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古扎巴布端详着他神情痛苦,涕泗横流的脸,笑问道:“你想试试吗?所谓极乐。”

  花鹤翎自然一点也不想尝试古扎巴布口里所谓的极乐,但这也由不得他了,古扎巴布按住花鹤翎的后脑勺,粗鲁的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花鹤翎的喉咙深处,在花鹤翎窒息的快要死去的时候,又放过他。

  或许近距离的触碰死亡确实是一件极富有快感的事情,莫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寻求刺激,这样徘徊在生死间的快感让花鹤翎浑身战栗,下身却又再度挺翘了起来,只是被玉簪堵出口,无从发泄,便更是如煎如熬。

  此时古扎巴布却放缓了声音,循循善诱道:“其实你也知道,怎么样能让我温柔一点。”

  花鹤翎这个在风月场上未沾过水的旱鸭子被他推在欲海里翻腾,此时被波涛汹涌的浪潮拍打的全然没有了主见,只能跟着他那极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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