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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嬴政+大汉天子]_云过是非【完结+番外】(164)

  王翦见到嬴政,行礼道:“卑将王翦,丞相派卑将来守卫东厢。”

  嬴政笑了一下,道:“还是丞相想得周到……王翦大哥请起罢,我刚到咸阳不久,但是经常听到王翦大哥的大名,在军中虽是后起之秀,但是已经是将军之衔,连蒙骜上将军都感叹了,后生可畏。”

  王翦听嬴政夸赞自己,而且说话间非常亲近,一时有些局促,道:“太子实在是……谬赞了。”

  刘彻在一旁站着,听嬴政喊他“王翦大哥”,立时觉得一口气冲上来顶着自己的胸腔,肚子里一坛子老陈醋被砸翻了,咕嘟咕嘟开始酝酿起来。

  刘彻禁不住就多瞥了王翦几眼,年纪和自己这个皮囊差不多,面相虽然平平,但是双目有神,一双剑眉平添了许多英气,若自己还是帝王,着实会重用这种人。

  有才识,又有气势,刘彻越打量越觉得危机。

  嬴政请王翦进内,本身已经入夜,嬴政又要请他长谈,王翦推脱了好一阵,怕打扰嬴政休息,等改日再来,嬴政这才让他走了。

  等王翦走了,嬴政招来内侍,洗漱了一番,倒头在榻上,他只觉全身有点发酸,似乎是累极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就过了子时,因为之前那件事,刘彻不用再上夜,也就回了自己的地方去睡觉。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声响雷把刘彻给炸醒了,刘彻披上衣服起身来看,外面灰亮的天色又开始发暗,大雨磅礴而下,本身没有全gān的地面又浇了大雨。

  刘彻也睡不着了,所幸起来,穿好衣服,把佩剑佩在腰间,洗漱完毕之后,出去走走。

  刘彻沿着回廊一直走,不自觉就到了东厢殿前,外面有侍卫,也有内侍和侍女,但是刘彻是吕不韦跟前的人,现在吕不韦是万人之上,连带着吕不韦跟前的人也没人敢招惹。

  刘彻径直走进大殿,都没有人敢拦着。

  他进了殿,迟疑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进内室。

  内侍昏暗着,没有灯火,里面的人似乎没有醒来,窗户不知是开着,还是被风chuī开了,露了一个fèng儿,屋里虽然昏暗,但空气到不压抑。

  刘彻放轻了步子走过去,chuáng榻上的人仰躺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刘彻以为窗户开着,所以嬴政才觉得冷,但是细一看,嬴政的额头上,染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儿。

  刘彻当下走过去,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入手是滚烫的。

  刘彻回身关了窗子,立刻出去让内侍找太医过来,自己又回了内室。

  嬴政的嘴唇有些哆嗦,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本身苍白的巴掌脸镀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殷红,显得极为脆弱,这个时候,反倒更像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人。

  刘彻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儿,想必是这些日子qíng绪大起大幅,昨夜尘埃落定,一下子放松下来,所以这才病倒了。

  嬴政的表qíng有些痛苦,嘴唇开开合合,平日里润泽的淡红色也变得黯淡了,有些gān瘪。

  刘彻倒了一杯水,托起嬴政的脖颈,喂给他喝,刘彻怕他没有意识呛着,所以特别小心,细细的水柱顺着嬴政微扬的脖颈滑下来,淌过他白皙细滑的颈子,一直流进白色单薄的衣裳里面,沾染了水渍的嘴唇亮晶晶的,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挂在唇角上,让人不自主的遐想起来。

  这种旖旎的qíng景让刘彻手一哆嗦,差点把水全都洒了。

  刘彻拿布巾给嬴政把脖颈上儿唇边的水渍都擦掉,回身想要把被子放在木案上,但是身子一顿,自己的衣角竟然被嬴政紧紧攥在手里。

  嬴政喝了水,睡得并不安稳,似乎因为发热所以极为难受,他的手紧紧拽住刘彻的衣摆,刘彻没法动晃,这种依赖的姿势,让刘彻心里一软,又不忍心抽出衣服来。

  刘彻把杯子放在一旁,伸手又去给他擦汗,嬴政嘴里嘟囔了一声,声音太小了,又太模糊了,刘彻没听清楚,他若听清楚了,或许应该狂喜。

  嬴政叫的是……刘彻。

  只可惜刘彻什么也没听清楚。

  刘彻替他擦掉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对方的额头很烫,但是汗珠却是凉丝丝的,细细滑滑的感觉让刘彻有些失神。

  手掌顺着嬴政的额头,一直滑到额角,往下来到脸颊、脖颈……

  刘彻的手在他的颈子上逡巡了好一阵,相比浑身发烫的嬴政,刘彻的手心显得很凉快,嬴政喉头里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身体去主动磨蹭刘彻的掌心。

  刘彻心里一跳,犹如打鼓一般,赶紧收回手来。

  太医很快就到了,刘彻这才站起身来,让太医给嬴政医病,郁结于心,再加上劳心劳力,感染了风寒,太医开了药方子,等着药煎好了让侍者送过来。

  太医走了之后,吕不韦来了一趟,见嬴政没醒来,也不用做样子了,嘱咐了刘彻几句话,让他好好盯着嬴政,说嬴政并不简单,就急匆匆的走了。

  秦王大丧,有很多事qíng等着他来做。

  刘彻看着吕不韦走出去,眯了眯眼睛,他能明白嬴政的如今,当年自己十六岁登基,也是内忧外患一大摊子事qíng,不过自己好歹还有太皇太后顶着,而嬴政的母亲赵姬并不会什么权术,一切都需要嬴政自己顶着。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刘彻已经明白了嬴政的秉xing,要qiáng要脸面,心思又重,难免会累着自己。

  过不多久,侍者就把煎好的药送过来了,刘彻接过来chuī了chuī,确保不烫了,给嬴政的脖颈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他仰起头来,免得呛着。

  刘彻端着碗慢慢的喂他喝药,不知道药是不是很苦,总之嬴政在睡梦中都有些皱眉,不过正是因为苦味,刺激了嬴政的味觉,喂药比喂水容易得多,一边洒一边也喝进去了大半。

  刘彻放好了药碗,本想给他擦掉药渍,只不过刘彻盯着嬴政的脸,看着他湿润的唇角上,挂着一缕浅浅的药渍,那药渍一直蜿蜒而下,淌进嬴政的里衣里。

  刘彻忽然心里一紧,鬼使神差的就低下头去,顺着里衣的敞口,伸出舌尖儿来,轻轻舔吻着嬴政的锁骨。

  湿润的凉丝丝的感觉,让发烫的嬴政浑身一激灵,腰身一弹,鼻子里猛地发出“唔——”的一声呻吟。

  刘彻顺着锁骨上的药渍,一直逆着往上,舔吻着嬴政的脖颈,嬴政的脖颈本身被枕头垫着,这样子好像更加方便刘彻的动作,毫无保留的把自己脆弱的脖颈扬起来,虽然并不是嬴政的本意,但是这让刘彻异常的兴奋,心底里的那股燥热陡然升了起来。

  刘彻的舌尖转而舔吻着嬴政的唇角,描摹着嬴政的唇线,嬴政似乎像是明白刘彻的意思,极其乖顺的微微张开嘴来,两个人的唇舌立时jiāo缠在一起。

  带着甘味儿的苦涩,浓浓的糙药气,弥漫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嬴政的唇掰儿和舌头滚烫,因为发热又极为的敏感,每每被刘彻舔舐,全身都一阵阵的发抖。

  嬴政的腰身不自主的打着抖,微微挺起来,磨蹭着刘彻,因为盖着被子,所以刘彻也没注意到,青涩的少年身子因为自己的一个深吻,已经暗暗地起了难以忍受的变化。

  因为嬴政极为驯服的回吻,刘彻几乎不想终止这个暧昧的亲吻,他轻轻啃咬着嬴政的嘴唇,听着那人无意识却不可抑制的喘息,一声急促过一声,那种油然的满足感,几乎让刘彻窒息。

  亲吻的水渍声在耳边响起,刘彻一边亲吻着嬴政,一边伸手去磨蹭着嬴政的耳根儿和脖颈,嬴政随着他的动作,身上更是发抖的厉害,似乎极为的舒服。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踏踏”的跫音声,来人似乎走得很急,这让刘彻登时脑子里“轰隆”一响,立时撑起身来。

  与此同时,一个半大的小童突然冲了进来,进来就大喊道:“公子!公子您怎么病了!”

  原来是赵高来了……

  刘彻被吓得一头冷汗,心跳的七上八下的,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他兀自紧张,差一点被人看到了,但是没有注意到,就在刘彻起身的那一刹那,嬴政整个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小童一来就没有刘彻照顾的机会了,小童忙上忙下的,没过多久,或许是药起了效果,嬴政就醒过来了。

  他迷迷瞪瞪张眼,小童立时欢喜的道:“公子!公子可醒了!”

  只是嬴政张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不是chuáng榻边的小童,而是站在旁边的刘彻。

  嬴政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氤氲着水汽,懵懵懂懂的盯着刘彻,这让刘彻心里狠狠一跳,喉头急促的滚动了一下,gān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嬴政盯着半天,才算是醒过盹儿来,立时一怔,瞪大了眼睛。

  小童道:“公子,怎么了?哪里不对?”

  嬴政咳了一声,摇摇头,脸上却慢慢染上了一层不常见的红晕。

  嬴政方才做了一个梦,梦中被刘彻亲吻爱抚,然后就如此发泄了出来,嬴政睁开眼,身边却是小童和嫪毐,所以还以为就是简单的做梦。

  哪知道被子里却有些湿濡,没成想自己竟然因为梦到了刘彻,就这么梦遗了。

  嬴政声音有些沙哑,嗽了嗽嗓子,道:“你帮我拿件gān净衣服来。”

  小童应了一声,还以为公子烧了一身的汗,道:“公子,要准备热汤么?泡泡热汤可以解乏。”

  嬴政点头,小童就出去了,不一会儿让人准备了热水过来。

  嬴政腿上还是发泄出来的那物,自然就躺着没动,等热水准备好了,让刘彻和小童出去。

  刘彻出去之前,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公子身上有伤,切勿沾了水。”

  嬴政胡乱的点头,看着他们走出去,才松了口气,从榻上起身,把衣裳都脱了,坐进木桶里,温热到恰到好处的水让嬴政喟叹了一声,掬起水来往脸上撩了撩。

  嬴政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热水沾到嘴唇,竟然有些麻嗖嗖的,还带着微微的刺痛。

  他一面奇怪,一面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其实也不算是痛,但是胀胀的。

  嬴政还以为是发热的缘故,也就没有太在意,他哪知道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不仅被刘彻亲了,而且还极其乖顺的回吻了对方,之所以做那个不同寻常的梦,甚至在梦中发泄出来,也是因为拜刘彻所赐……

  第83章继位

  小童和刘彻出来一会儿,一辆车驾就从远处缓缓的过来,在殿前停下。

  刘彻看的清楚,是赵姬坐着车过来了,刘彻想着回避,只不过赵姬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自己这个时候掉头走,肯定会被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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