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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_临殊【完结】(161)


不管怎么样,聂辰是真心把景渊当做师长的,是师尊将他从庸碌的人生中拯救出来,给了他另一种可能,他曾经生出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对于师尊来说是特别的,可如今看来,也只是他一厢qíng愿,师尊那般大能,也许只是无聊的时候把他当做乐子来瞧,又哪能分得来几分真心呢?
如此想着,聂辰终究是钻了牛角尖,他本身心xing就不稳,对自己的怀疑,对师尊的怀疑让他越发左右为难,更别说,就在他的自我怀疑达到顶峰的时候,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又给了他一个任务——
任务名叫qiáng者之路,让他在半月之内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一条是修仙,一种是化魔。
半个月的时间,很短,短到让聂辰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他不知道体内的魔气从何而来,兴许是与韩烟欢好时被污染,也兴许是韩烟那本修炼手册,更有可能是因为他内心滋生的黑暗。
他在纠结了四五天之后,果断决定,若是在任务时限的最后一天师尊还未答话,那么他就选择化魔!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魔气污染了大半,就算是回到昆仑,也会被掌门与诸位长老厌弃怀疑,到时候就算是师尊相信自己,也回不到过去了。
那就修魔吧,聂辰在第十四天的晚上想。
修仙的话,无论如何他都是天枢长老的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无法心安理得去怀疑与质问师尊,但是修魔的话,他将会有机会与师尊平等jiāo流,就算是力量不及师尊,他也要取得与师尊对等的地位,他不想只仰望师尊,他更不想一辈子只能当师尊的徒弟——徒弟永远不能忤逆师父,那种想要质问却无法质问的感觉,他已经受够了。
如果景渊知道了聂辰的想法,他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聂辰的,一定会。
然而他永远不会知道聂辰想什么了,他也没有想到,睡了几十年之后——只是睡了几十年而已,一觉醒来,沐钧还是沐钧,阿瑾还是阿瑾,清涟还是清涟,但聂辰,却不是聂辰了。
昆仑上下因为天枢长老苏醒而欢欣鼓舞,但这些人中却少了一个人,景渊曾问到聂辰去了哪儿,结果所有人都在遮遮掩掩。
聂辰的母亲与亲妹已经去世,只是短短几十年而已,这偌大的昆仑山居然连一点聂辰的痕迹都没有了。
而几十年的时间,魔修那处居然出了一个新的尊者,填补了濯尘的位子,新的尊者名为青垣。
青,为沐青的青,垣,同元旦的元。
景渊只想说这个名字起得太没有水平,真不像是他教出来的徒弟。
其实他倒是有几分惊讶,因为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偏偏没想到聂辰会转而修魔,这次倒是让他觉得这孩子有几分魄力,然而后来一次与韩烟狭路相逢时,景渊却得知了聂辰修魔的真相。
聂辰与韩烟欢好,实际上也只是起一个鼎炉的作用而已,因他是景渊的徒儿,故而韩烟将魔种种入了聂辰的体内。这也算是韩烟的恶趣味,她想看看沐青的徒儿到底有哪点得沐青看中,种了魔种之后她倒是没再注意聂辰的举动。后来解了聂辰禁制的册子其实也是一本普通的修炼功法,聂辰修了魔修的功法,与魔种呼应,体内自然而然就生出魔气了。
然后聂辰便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心开始修魔。
有魔种在,加之聂辰好歹也算是有金手指的人,修炼速度倒是一日千里。魔种这玩意儿很神奇,它不是很么稀罕东西,只是对修炼有所助益罢了。但被种下魔种的人必须是自愿,体内灵气必须是至清至纯,拥有至清至纯灵气之人自然是修仙者,而修仙者又有几人自愿被种下魔种的?韩烟倒不是没找过修仙者当鼎炉,只是那些人大部分都心不甘qíng不愿,对这魔头皆是满腔恨意,又哪能称得上自愿二字?也就是聂辰,与韩烟欢好几次后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沉浸在**中,又怎能知道韩烟对他做了什么呢?
短短几十年,聂辰就位列五尊者之一,这种恐怖的速度让魔修咋舌,韩烟倒是与聂辰打过照面,只是那时聂辰已经像是个无qíng无yù之人了,冷着一张脸,仿佛不认识他一般,而他身边跟着的,就是那匹名为白的雪láng,一人一láng也闯出了名头,一时间,青垣尊者的名号倒是广为流传。
但正道之中却有许多人不齿——天枢长老的逆徒罢了。
天枢长老闭关不出,他们也不好表面上嚼舌根,只是背地里却满是鄙夷,一个修仙者,正道魁首的亲传弟子,不仅不为师门出力,反倒是去了魔修那头,天枢长老真是养了一匹白眼láng。
诸如此类的说法,聂辰也清楚,但这是事实,他也没法去反驳,只是有的时候,他觉得还不够。
想要与师尊立于平等的地位,还远远不够。
这种事qíng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为此他可以去修魔,可以去当一个恶贯满盈的坏人,他只想站在师尊对面,问一问师尊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说了么,小白?”他懒懒地坐在靠椅上,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雪láng的皮毛,淡然道:“他出关了。”
困扰他多年的问题,也该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殊今天过生日~\(≧▽≦)/~所以可能双更 如果没能双更的话 明天也会双更么么哒
其实二蛋就是自卑,而且瞎纠结不该纠结的事qíng 加上系统给他的任务 他一害怕 就选择修魔了 当然魔气对他也有点影响 把他的执念放大
其实就是自己作的 你懂
下章景叔该捅二蛋刀了

☆、第220章 番外·日了狗一样的四战

圣遗物,教会,魔术师,冬木市,圣杯。
第四次圣杯战争,即将拉开序幕。
——绮礼,你需要协助你的老师,来获取这场战争的胜利。
——好的,父亲。
言峰绮礼,教会监督人言峰璃正的儿子,一个沉默寡言的代行者,意外的被选作此次圣杯战争的master,召唤出来的servant是……assassin。
很适合在暗中行动,并且作为辅助的从者。
只是与预想中的有些不同,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从者并不是传闻中的哈桑·萨巴赫,而是一个日本本土的不知名英灵——银色的短发,笑得夸张得像是狐狸一样的面容,雪白的外套,还有腰间挂着的那柄短刀。
“阿啦啦~叫我银就可以了。”从者笑着:“多多指教了呐。”
远坂时臣只是有些意外,但并未对接下来的计划有任何改动,他已经选择好了自己的圣遗物,并且他坚信着,坚信为了根源而参加战争的他会赢得胜利。
言峰绮礼就这样跟在时臣身边目睹了整个召唤从者的过程。繁复的法阵中央被金色填满的时候,一向刻板优雅的时臣居然连声音都提高了一度————
“这是我们的胜利,绮礼。”
“我们,一定会赢!”
上古的王,吉尔伽美什,以archer的职介,降临此世。
无趣的圣杯战争。
看到那位傲慢的王者立于正中,言峰绮礼这样想。然而,圣杯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这点却不容否认。
以这位高傲王者的作风来看,他并不会在意时臣的计划,也不屑于去认识他口中作为‘yīn沟里的老鼠’而出现的assassin,他将‘我行我素’这四个字贯彻得十分彻底,这点让远坂时臣颇为头疼。
“有些失策啊。”远坂时臣按着额角,有些苦恼地摇头:“绮礼,接下来还是要麻烦你呢。”
“我的荣幸,时臣师。”言峰绮礼颔首。
他会按照时臣师与父亲的吩咐,协助远坂来参与这次战争,不过胜利的果实由谁来获取,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回到房间,言峰绮礼在洗漱过后,一如往常地翻开圣经,准备在睡觉之前诵读一段经文,顺便回应一下上帝的感召。银色的从者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圣职者,现出了身形,靠在窗旁环臂笑道:“这样真的好么,作为一个协助者?”
“已经很好了。”言峰绮礼合上圣经,抬起头望向自己的从者,语气一如既往地毫无起伏:“只是七个人之间的游戏而已,我们不需要认真对待。倒是assassin你,对于这个世界,还算满意么?”
“满意得不得了啊~”assassin感慨道:“看惯了讨人厌的白色,这污浊的现世反倒更合我的胃口呢。”
“你这个样子像是在抱怨,银。”圣职者起身,缓缓走向他的servant:“怪我抛弃了你么?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意外呢。”
“……不,只是稍稍有些惊讶罢了。”银发的从者抬起手理了理领口,苦笑道:“倒是您,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啊,蓝染大人。”
“说实话,我只是怕你整天看那些奇形怪状的虚而产生心理yīn影罢了,所以才将你召唤过来。”言峰·景·伪麻婆·成了师父又成了徒弟·都是圣杯的错·绮礼·渊一本正经说着瞎话:“就当是度假,如何?”
“说着这种话的您,表qíng应该更有可信度一点吧……”市丸银垮着肩,一脸苦相:“如果虚圈出现了问题该怎么办。”
“有乌尔奇奥拉。”景渊毫无同qíng心的打击到了市丸银:“他比你能gān得多。”
喜欢偷懒的市丸队长,扑街。
“哦对了……”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景渊一脸恍然大悟状:“明天是去看望卡莲的日子,这次该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卡莲是?”市丸银一脸疑惑。
“我女儿。”
再次被大宇宙的意志打败的市丸队长,扑街。
无法想象这位蓝染大人娶妻的样子,更无法相信他居然会有女儿,在市丸银对景渊浅薄的了解中,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会跟一把刀相伴到地老天荒。
“你不了解的还有很多,银。”像是看破了市丸银的内心,景渊如此说着。
无论是市丸银还是别的什么人,他们了解的景渊都只是一部分,而景渊想隐藏的话,没人会知道真正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圣杯战争……银,就当是度假吧。”
看了看幸运E的某银毛,景渊一脸沉痛——银并不是个运气差的人,但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的他居然是堪比枪兵的幸运E,实在很令人费解,难不成是因为跟他这个master相xing不好的缘故?
真是日了狗。
圣杯战争开始第一天,来自遥远彼岸的爱丽斯菲尔与saber踏上了冬木市的土地,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观光。
而在远坂宅邸,时臣头疼地望着他的弟子:“既然你召唤出了此等英灵,因为他的固有属xing,我们就不能按从前设想的方案进行,绮礼,你有什么想法么?”
“为什么非要装作反目呢,时臣师?”景渊一脸淡定的:“您的手中握着的是王牌,而我手中,握着鬼牌。如果运用得当,那么让别人知道我们结了盟,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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