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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而后弯的小黄/净水红莲_狂言千笑【完结+番外】(111)

  在谁上谁下个问题上,慕容泊涯一直认为是有待商榷的。是他最先对huáng翎羽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早就想过,如果他们真在一起也是要讲究公平的。

  huáng翎羽也许不在乎,但是慕容泊涯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紧。huáng翎羽的腿变成如今样,他一直认为责任在于自己,竟然让huáng翎羽落到莫灿的手中。所以不论如何,他不希望huáng翎羽因为身体的问题而带来更多的生活上的缺憾。

  只是算错了,他再怎么在意huáng翎羽,也敌不过他的一个眼色、一个邀请。所以竟然忘记问问huáng翎羽的意愿就忘乎所以地扑倒上去。

  而后简直是,而后发生的事qíng简直让慕容泊涯想起很小时候听的一首童谣“一次次啊一次次,一次又一次……”甚至把huáng翎羽煎熬不住喊停的请求给自私地忽略了。

  他摸摸额头,擦去几滴冷汗,暗自诅咒自己一激动就什么都忘掉,把huáng翎羽折磨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要几才能恢复过来。

  手臂里环着这么个人,要说还有什么不满足,那是不可能的了。但不知这样的得到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慕容泊涯只知道,从今以后,就算曾经有着师生之谊的阎非璜出现在眼前,要将huáng翎羽带走,他也绝对不会同意。就算huáng翎羽厌弃了他想要离开,他也会跟在他的身后。

  因为样的得到是如此的美好,珍贵得光想着还承担着失去的风险,心里就沉重得窒息一般,快要受不了。

  慕容泊涯松松地环着huáng翎羽,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的眉角发稍。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骚扰,huáng翎羽没有醒来,喃喃地骂了一句“别吵,滚回自己府上去”,又稍微挪动一下,找到更舒服的位置,将头埋进慕容泊涯的胸膛。

  慕容泊涯看看他乌黑的顶心,心想,又要我滚,又钻得么紧,小huáng怎么连做梦都口不对心啊。

  虽然很想把他叫醒起来好好笑话一番,不过还是把他如今疲惫的状况放在第一位,也就作了罢休。慕容泊涯心满意足地和huáng翎羽粘在一起,一直一直的在抱怨时间过得太快,根本还没有抱够就又到要开始办事的时辰。

  等到huáng翎羽醒转过来,天色已经大亮,身旁没有人,剩下冰凉的一块印子。虽然知道战事当前,慕容泊涯当然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但还是有些许的感慨。看来凡男人都是粗枝大叶的德行。

  好在huáng翎羽好歹也是个男人,感慨过了就没别的抱怨,自己准备起身,他也有很多事qíng要做啊。

  才稍微移动,身下就敏感地传来怪异的感觉,配合脑袋里适时回放的画面,huáng翎羽顷刻间泄了气般,垂头趴跪在chuáng上。

  “看来这一天我是别想动。”他懊恼地自言自语,“真比肛裂还难受。”

  “……”慕容泊涯完全没有语言地瞪chuáng帐,chuáng帐里面的人的确醒来了,但没想到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么没有qíng调的。为照顾好人,他天没亮就出去给其他人下令,今日办公改在山海居卧房的外间。所以他其实就一直在屋子里,只是huáng翎羽既然连chuáng帐都没掀开,当然也就没看见他了。

  他叹口气,起身出去,叫人送洗漱的用物上来。等旁人都退下,才进去揭开帘帐,只见huáng翎羽脸色阵青阵红,难得显出窘迫的模样。

  慕容泊涯拍开他伸过来接布巾的手,道:“就你这样还动得了吗?这两天都歇着,要不然行军的时候看你还怎么骑马。”

  单凭如今几乎瘫痪在chuáng的qíng形,huáng翎羽光想象骑马的样子就浑身难受,哀求地道:“你就别再说了,倒胃口啊。”

  “你说肛裂就不倒胃,我说骑马你就不行。”一边说,慕容泊涯一边熟手的给他擦洗。

  “我发现晚上是我比较禽shòu,白天你比较禽shòu啊!昨夜明明还这么怕羞的,现在转了xing了?”声音才大了点,就震动到身下的神经,huáng翎羽又哼着难受软在慕容泊涯肩膀上。

  慕容泊涯把布巾丢回脸盆,从chuáng边取出一墨盒大小的药膏,道:“看你睡得熟就没敢弄,现在先给你后边上点药。”

  “你?”

  慕容泊涯冷下脸:“不然你想谁给你上?”说完,就给huáng翎羽解开裤子。

  挺尸似的任由他摆布,一边想着,风水轮流转真的是至理名言啊!以前是晚辈在太平间里参观尸体前辈们的模样,现如今是人还没死,就被人当尸体摆布了。

  huáng翎羽身上零落遍布昨夜留下的痕迹,夜晚还只是微红的痕迹,现在已经泛着青紫。昨夜虽疯狂,但好歹还是爱惜人的习惯入了骨,前戏做得足,进出时又留了力,后面那处终算是没有流血。然而长时间的笞伐下来,也肿胀得发出近乎透明的色泽,设身处地的想象就觉得难受已极。慕容泊涯觉得又甜蜜又心疼,说不出的滋味全部都上心。

  沾着药膏给他涂了一圈,引来紧张的收缩,慕容泊涯几乎把持不住地僵硬,过了阵子才想起人类语言是怎么说的,问:“哪里不舒服?”

  huáng翎羽咬着嘴唇,暗想,算了,反正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吗?于是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里面……深处还留着昨夜的感觉,胀得受不了。”

  慕容泊涯听完,很冷静。

  是的,他很镇定地把药膏塞在huáng翎羽手里,很小心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抱回chuáng上摆好,很谨慎地起身,慢慢走到墙边——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墙上。

  “泊涯?”

  “别!”慕容泊涯往背后伸手摆了摆,头还抵在墙上舍不得起来,“让我冷静冷静,你若想留个xing命就别说话,更别招惹我了!”

  “我发现有一句名言形容你真是绝妙得很啊,”huáng翎羽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风格在如今不当的时机发作了,其实也是他误算,他本以为经过昨夜的努力,慕容泊涯也到了外qiáng中gān的程度。所以即使看见慕容泊涯的拳头上已经握起了青筋,也依旧不怕死地忍耐身体的不适继续嘲笑:“你真的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是禽shòu中的禽shòu啊!”

  从被扑倒到被进入,只是一瞬间的事qíng。huáng翎羽终于深切地知道了死字该怎么写,找死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以及自己果然爱找死这样的事实。

  第136章 自寻死路

  借助药膏的润滑,因为长时间被深入而没有完全闭合的后处紧密地包绕了慕容泊涯。他吻咬着huáng翎羽的后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地着对不起,但是却还是冲动得无法制止。

  他爱huáng翎羽,爱得没有办法回避。他想要huáng翎羽,恨不能时时刻刻的抱紧。这份牵念了很多年没有改变过的追求,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会再改变。他只有huáng翎羽,他也只要huáng翎羽,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会再入眼。

  身后的人像野shòu一样的抱着他,huáng翎羽只觉胀得难以忍受得几乎要靠喊叫着才能宣泄出来,身前又再度被抚摸,非关qíng愿地被挑起了兴趣。

  这个身体疲累到极却仍然清醒,感觉得到体内无法制止的狂涌而来的冲动。huáng翎羽眼里逐渐湿润,泊涯的双手jiāo叠着环在他胸前,cháo湿而灼热,表达着他含着不安但也不会懊悔的决心。

  还有什么值得说的呢?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huáng翎羽握上泊涯的手,宣誓似的握紧。不需要语言的jiāo递,触电一般,慕容泊涯反手将他握紧,十指jiāo叠、绞缠,感受到彼此的灼热和cháo湿,不安和不悔。

  以前的一切,终于还是要告别了。就算再见,也真的只是再世为人了。

  huáng翎羽默默流着泪,水滴在裘被中,瞬间消失不见。也许是体认了他的心qíng,慕容泊涯默默地舔吻他的后颈,绞缠的手指间握得更紧,更坚定。

  ◇◆◇

  在慕容泊涯的坚持下,两个人分chuáng睡了。

  正是因为新婚燕尔的待遇,才更加腐蚀人的意志。事到如今,慕容泊涯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报以了有生以来最为qiáng烈的鄙视。

  之前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两人倒反像是老夫老妻。摸这里,摸那里,就像左手摸右手,半xing趣都没有。事qíng发生后,擦枪走火变成了随时随地,huáng翎羽深切地体会到伟大领袖的至理名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是如此的正确,慕容泊涯也终于知道所谓的禽shòu之行,就算昼夜不眠废寝忘食地做也是完全可以的。

  所以政务不可避免的推一部分给慕容楠槿去做。

  在岳徽和秋弱水的调理下,到能起chuáng时也是两日以后的事了。程平歪嘴笑话他:“卿卿我我莫过于此啊,兵临城下也要先享到口美餐。”

  huáng翎羽冷下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啊,你到南王军中完全是可以易容的,却为什么偏偏把面具丢了?莫非为的就是让故人一眼能认出你啊?”他还特意在故人两字上转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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