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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似生平_眉如黛【完结+番外】(7)

  应雪堂冷眼看著,直到顾怀昭半截身子翻出窗外,才拿起挂在chuáng头的长剑。

  顾怀昭浑身发软,被剑鞘一贴一带,就摔倒在地,身上的汗水把地面都濡湿了一块。他不敢看应雪堂,从地上撑坐起来,又去抓半开的窗框,应雪堂拿剑鞘轻轻一拨,把他再次推倒在地。

  顾怀昭连眼角都是红的,眼前一片迷糊,说一个字就要喘一口粗气,止不住地乞饶:“师兄,让我走吧,别看我。”

  应雪堂居高临下地望著他,用剑鞘勾著顾怀昭的腰带,一点点扯松了,轻声问:“怀昭,这样好些了吗?”

  顾怀昭胸口一凉,舒服地嘴唇都有些颤抖,恨不得再多除几件衣服,半天才回过神来,抖著手,想把衣衫拉拢,颤声问:“为什麽……想……看我出丑?”

  第14章

  应雪堂动作一顿,过了片刻才道:“师弟都烧糊涂了。”

  他手里那把长剑,鞘尖上包著一圈铜皮,随著应雪堂这句话,冰凉的剑鞘加倍恶意地抵在顾怀昭胸口。从顾怀昭衣襟探进去,抵著他的rǔ首。顾怀昭已经难受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口大口地呼气,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模糊的惊喘声,胸膛被铜皮剑鞘蹭著,原本小小的ròu粒,硬是被折磨得充血挺立。

  顾怀昭拿手去推了几下,哪里推得开,只能软软握住那把长剑。

  应雪堂手腕一动,带著顾怀昭的手挪了一个弧度,裹著镂花铜皮剑鞘,再次擦过胸口通红的ròu粒。

  顾怀昭被蹭得浑身发抖,在地上缩成一团,原本握著长剑的手,此刻死死挡在自己眼睛上。应雪堂在他身旁站了一会,看著他前襟敞开的样子,居然把长剑挪开了。

  顾怀昭什麽也看不见,满心以为逃过生天,自己习武多年,虽然练的是单剑一脉,跟练外家身法的人不同,没有一身壮硕的腱子ròu,但也骨节分明,拿勾栏院的眼光来看,怎麽也算不得赏心悦目……他听见应雪堂的脚步声往外走,心里松了一口气,身上热làng一波一波涌来,早已克制不住,弓起背,想自己用手发泄一回。手都握住子孙根,开始胡乱套弄了,又听见脚步声踱了回来,忙不迭地抽开手,脸色吓得煞白,身体因为一时极乐一时苦闷的转变,更是难受得微微抽搐,眼看要到了极限。

  应雪堂拿著那件黑色貂毛大氅回来,看见顾怀昭外袍已经褪到腰间,剩下一件薄薄中衣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地贴在身上,脸上yīn晴不定。

  顾怀昭不敢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别看我,不要看我。”两只手一不留神,就在摸胸前胯下,摆出无耻姿态,胸前硬挺的ròu粒,隔了汗湿的布料,仍透出一抹ròu红色,稍稍一碰就浑身打颤。

  应雪堂侧过了脸,呼吸竟也有些急促,过了片刻,把屏风上搁得那件黑貂毛皮大氅一把扯了下来,甩到顾怀昭身上,低低丢下一句:“你自己解决。”说完,就想退出客房。

  走到门口,才想起仪态,一拂袖,满脸不悦:“真、真是成何体统。”

  顾怀昭哪还听得见一个字,他脑海中仿佛煮沸了的茶炉,炉子嗡嗡作响。好不容易把外袍蹭掉一半,身上忽然又多了一件厚重的皮毛,难受得闷哼出声。那件貂毛大氅虽然柔软,但盖在此时的顾怀昭身上,直如一条针毡。无数根小针,细细密密地扎著通红的皮肤,疼得他急喘连连,胯下却愈发高高耸立,仿佛是受了什麽了不得的刺激。

  应雪堂回头去看时,正看到顾怀昭双手撑著身体,嘴里发出苦闷的声音。原本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大氅,此刻一半压在他身下,一半绕过腰,堪堪盖住臀部。束发的木簪也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一头长发湿透了,一缕缕缠在颈侧、背上。

  顾怀昭上身赤luǒ,外袍直褪到手腕间,上上下下地晃著,拿胸膛无意识地蹭著大氅上的柔软shòu毛。

  那两粒敏感的ròu粒,被貂皮蹭得通红,几乎要蹭出血来。若是平时,只怕轻轻一碰都会痛得要命,然而此时的顾怀昭,却像不知餍足一般扭动身体。

  他不停的用手撑著身体,压低了一蹭,然後经受不住似的仰著头长长喘息一声,浑身发抖,然後又压低了胸膛蹭上一蹭。

  走近了看,才看清他嘴角正垂著一道yín靡的银丝,十指用力勾著,陷在漆黑如墨的貂皮中,腹部一滩白浊斑斑点点的,似乎已经发泄过一回。

  等应雪堂明白过来,人已经站在了顾怀昭身边。

  他看著顾怀昭气喘吁吁地软倒在大氅上,又被扎得难以忍耐似的撑起胸膛,嘴里模模糊糊地在说些什麽胡话,於是凑得更近了。

  顾怀昭还死死闭著眼睛,脸上一脸嗜yù,似乎正沈醉此事,眼角却湿湿的,挂著两道水痕。

  应雪堂垂下目光,喘了一会气,才怒气冲冲的睁开双眼,伸手在顾怀昭胸前胡乱拧了几把。

  就这样等了半天,顾怀昭终於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胡话。

  应雪堂听得分明,他说的是,师兄,救我。

  第15章

  等顾怀昭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两条腿微微打颤,胸口两点ròu粒肿得轻轻一刮,就能刮破皮,痛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胸膛上布满了紫青色的指印,似乎被人反反复复地捏过、揉过。

  顾怀昭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羞愧难当,想坐起身找几件能穿的衣物,结果刚一坐起又软了下去。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宣泄了多少次,把他一身气血都掏空了,才落得一副纵yù过度的境况,稍稍一动都头晕目眩。

  顾怀昭哑著嗓子喊了两声小二,又想到自己赤身luǒ体,不太体面,吓得噤了声。在chuáng上四肢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看到应雪堂冷著脸,拿著几件簇新的绸缎衣服进来。

  顾怀昭脸上霎时烧得通红,他只记得昨天夜里好说歹说劝走了应师兄,後半夜的事qíng一概忘了,饶是如此,再看见应雪堂俊美无双的面容,仍让他坐立难安,惊慌万分。

  “应师兄,我的衣服……”

  应雪堂脸上不知为何露出一抹微红,衬著他晶莹如雪的肤色,竟是妍丽得让人挪不开目光,直过了半刻,应雪堂才皱著眉头说:“脏了,穿这几件吧。”

  顾怀昭吓得连连摇头,只敢要自己的一套粗布袍子,等应雪堂沈著脸色,把他那身旧衣服找来,顾怀昭才忙不迭地开始穿衣。

  他体虚的厉害,动一下也要喘半天的气,好不容易把腰带系上,想下地时,胸前rǔ粒被粗糙布料一蹭,疼得脸色发白。

  应雪堂目光闪烁了一下,语调有些古怪,只说:“我去回chūn堂买些伤药给你。”

  顾怀昭耳朵都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不碍事,不用,不用了。”他上一辈子也见过一晌贪欢不知节制的人,私处疼痛难忍,下不了chuáng,但像他这样下体无恙,胸前红肿破皮的,还从未遇到。

  简直像是药效过後,那里还被人亵玩了许久。

  顾怀昭想到自己种种孟làng,愈发悔恨jiāo加,眼睛里闪著莹莹泪光,倒是平添了几分颜色。

  应雪堂侧过脸去,有些僵硬地说:“师弟病体沈重,一个人怕是回不了紫阳山,不如……”

  顾怀昭听他语气古怪,不由也忐忑不安起来,小声问:“应师兄,你是怎麽了?”

  应雪堂浑身一震,垂下眼睑,再睁开眼睛,已恢复到平常疏离有礼的模样,换了种语气,淡然笑道:“师弟病得不轻,一个人怕是回不了紫阳山,不如你我结伴而行,先陪我在凤城做几件事,再一同打道回府。”

  顾怀昭怔了怔,刚才那短短一瞥,仿佛看到了最初满身血污的少年,受了那样重的剑伤,怎麽也不肯跟他说话,幸好应雪堂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应雪堂连问他几遍,顾怀昭才若梦初醒,直说:“好,好,正当如此。”

  他心里毕竟放不下应雪堂,恨不得一生一世,都和应师兄把臂同游,抵足而眠。

  尤其当应雪堂平和有礼地看著他,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话,这种痴念就更是蠢蠢yù动。

  等应雪堂把他搀扶下chuáng,顾怀昭不想被他看轻,硬撑著自己穿上鞋袜,把长剑斜背在背上。

  两人一步步下了楼,叫了一桌饭菜。此处摆设富丽堂皇,连酒菜也别有风味,只是顾怀昭还记著前车之鉴,素酒不敢喝,斋菜也不敢吃,在一旁看著应雪堂举箸自若。

  应雪堂往他碗里夹了几根青翠yù滴的青菜,顾怀昭受宠若惊,这才就著菜咽了几口米饭。

  谁知这一动,两头系在剑鞘上的墨色丝绦突然蹭到胸口伤处,ròu粒隔著粗布衣衫,正可怜兮兮地肿得老高,稍稍一碰,就疼得顾怀昭倒抽了一口凉气。

  顾怀昭生怕应雪堂看著异样,吓得弓起背,做出埋头吃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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