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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_neleta【完结】(118)

  双手举起烫了一半的军装,焦柏舟笑著说:“给你烫衣服呢。我觉得你还是穿军装最帅,我已经烫好几件了,看看我的手艺怎麽样。”他不会说光是研究蒸汽熨斗怎麽用他就研究了半个多小时,更不会说他烫坏了两件自己的衣服才弄懂熨斗的工作原理。

  “你的手艺还用看麽,一定是最棒的。”岳凌大步走到焦柏舟的面前,从他手里拿下军装放到烫衣板上,双手抱住对方,“我回来了。”然後他低头,用自己激烈的吻告诉对方他对他的思念和爱恋,还有感谢。

  来不及询问事qíng怎麽样,焦柏舟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不过看岳凌这麽激qíng,事qíng应该搞定了吧。

  “我很想你。”

  把人抱到chuáng上,岳凌说完这句话後又堵住了焦柏舟的唇,这个人,他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绝对不放开!

  (23鲜币)彼时彼时:第九十四章

  四天后,岳邵和何开复才从西杭回来。萧阳和许谷川仍在西杭度假,暂时没有回来的意思。大部分的上班族已经开始上班了,对燕飞这样的学生来说,他们的假期仍在继续。回来的第三天,燕飞的感冒就好了。他病好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扫除。家里虽然请了钟点工,但身为洁癖症患者,燕飞总觉得别人收拾的不乾净。

  对西杭基地的事qíng,秦宁也有所耳闻,所以尽管想尽快见一见三人的“新欢”,也知道那位新欢回帝都了,他还是耐住了xing子。在得知岳邵和何开复回来之後,秦宁给何开复打了电话。

  何开复刚回到自己在帝都的家,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的是秦宁,他了然地笑笑,上楼接电话。何开复和父母住在一起,弟妹的孩子也在这边,他家算是几个人里最热闹的了。

  “秦宁,你的电话可真准时,我刚进家。”

  秦宁在电话那头口吻不佳地问:“西杭那边的事处理完了吧?你们这次的火气还真够大的啊。”

  何开复道:“能不大麽。老板娘被打,岳邵他们能轻饶了那些人就怪了。”

  秦宁冷哼一声:“老板娘……这麽认真啊。老黑,岳邵他们打算什麽时候让我见见那位老板娘?他们现在找到真爱了,那钟枫又算什麽?他们在东湖天天当著钟枫的面和他们的新qíng人卿卿我我,他们就不怕被雷劈?”

  何开复忍著恶作剧的笑容,悲痛地说:“唉,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他们为钟枫痛苦的时候,我难过;可看著他们有了新欢,我这心里更不是滋味,也是左右为难啊。钟枫地下有知,也会和我一样吧。这样,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给岳邵打电话,不管怎麽说,他都应该让你见见那个人。”

  “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了!”秦宁压著火气说:“如果他们找的还是个替身,并且对替身认真了,哪怕跟他们翻脸,我也要带走钟枫的骨灰。走了个杜枫又来了一个燕飞。老黑,你受得了我受不了!钟枫就算是不在了也不能让那仨小子再这麽侮rǔ他!”

  何开复一听秦宁动怒了,赶忙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这个燕飞不简单,把岳邵他们驯得是服服帖帖的。你见到他可千万别冲动,他可不是好惹的主。”

  “我会怕他?我秦宁活到现在还没怕过谁。明天上午,我一定要见到他!我倒要看看那家伙有多厉害的手段!”

  “好好好,我马上联系岳邵,你等我电话。”

  秦宁果断挂了电话,何开复对著手机笑,自语:“明天有好戏看喽~”

  ※

  燕飞正在整理岳邵带回来的行李。该手洗的手洗,该机洗的机洗,该放回原处的放回原处。手机响了,一看是老黑的来电,他笑著接听。

  “喂,回到家了?”

  “嗯,到家了。岳邵也到家了吧?”

  “到了。在洗澡,我在给他整行李。”

  何开复坐在沙发上,两脚搭在布茶几上,说:“秦宁刚给我电话了,他说他明天上午一定要见到你。他要看看岳邵他们的‘新欢’是怎麽个厉害人物。”

  “你怎麽回他的?”燕飞一脸的坏笑。

  “我说我给岳邵打电话约时间。秦宁还说要带走你的骨灰,免得让上辈子的你看著这辈子的你和岳邵他们卿卿我我的难过。”

  燕飞的心里滑过感动,道:“我还想著他什麽时候来见我呢。哈,我已经迫不及待看他惊吓的样子了。明天上午就明天上午。10点钟好了,你带他过来,我会给他准备一份丰厚的大礼的。”

  “秦宁会掐死你的。”

  “不怕,他打不过我。”

  何开复好心提醒:“你现在的身体换了,秦宁可比你高了一个头。”

  燕飞顿时郁闷了:“他能掐到我再说。不说了,收拾完邵邵的行李我去准备明天要用到的道具。”

  “好,明天上午10点,我会准时把人带过去的。”

  结束了通话,燕飞加快手上的动作,浴室里有人喊:“飞,帮我擦背。”

  “来啦。”

  给岳邵擦了背,又把行李全部整理好,燕飞下了楼。楼下,孙敬池和萧肖在书房处理公务。员工们已经开始上班,新年初始,特别是西杭的事qíng持续发酵中,正月十五一过萧肖就要去西杭了。

  给两人泡了茶送到书房,燕飞去了自己的画室,就在书房的隔壁。一楼原本是卧室的房间改成了燕飞的画室。画架上摆著一面画板,画纸上一幅抽象夸张的风景画已具规模。端看了这幅画良久,燕飞拿起调色板和画笔,继续著色。从西杭回来後燕飞就著手准备这幅画了,这可是他给秦宁准备的大礼。

  一直到画室内的光线昏暗了,燕飞才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看看表,已经快6点了。他舒了口气,放下调色板和画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揉揉右手腕,他出了画室。刚出门,就听到有人喊他:“飞,画完了?”

  客厅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都在了。燕飞走过去,说:“吃完饭再继续,差不多了。我去做饭。”

  “乾粮已经蒸好了,汤也熬上了,就等你出来炒菜了。”话说著,孙敬池站起来,明显准备去炒菜。

  “菜我炒,你们坐著。”拦下孙敬池,燕飞去厨房,嘴里还道:“老黑中午那会儿给我打电话,说明天上午十点他带秦宁过来,你们明天要在家。”

  “好。”孙敬池、岳邵和萧肖还是一起跟去了厨房。

  菜已经洗好切好了,燕飞看看准备好的菜,又打开冰箱拿了两颗jī蛋。孙敬池道:“还是我来吧。”

  “出去出去,你们炒的菜不好吃。以後我在家就我做菜,我不在家随便你们。”嫌三人碍事,燕飞挥手赶人。

  也许是身体不同了,心境不同了,和上辈子相比,燕飞的xing格更直接,更随xing。他本来就是一个渴望自由与随xing的人,上辈子因为身份和家里的压力,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现在没有了这些束缚,他的本xing就bào露无遗了。

  三人是最了解他的。他们也更愿意看到燕飞这样的状态。燕飞赶他们出去就是真让他们出去,绝不会有半点的矫qíng。三人也不争著做事,乖乖离开了厨房。

  尝了尝ròu羹汤的味道,有一点淡,燕飞又加了一点盐,然後把打好的jī蛋溜到汤里,关火。用汤勺把蛋花搅散,燕飞把汤锅端下来开始炒菜。六菜一汤,配馒头、馅饼和烧饼,这就是四人今晚的晚餐。

  饭桌上,燕飞吃著馒头,说:“明天秦宁过来,你们都不许给我穿帮啊。要配合我演戏。”

  三人先是一愣,然後异口同声:“好。”他们敢不配合吗?

  燕飞接著说:“那幅画我今晚要画完,如果太晚,你们先睡,不要等我。明天我要拿给秦宁看。”

  孙敬池不赞成地说:“你随便写几幅字给他看就行了,别把自己搞这麽累,你病刚好。”

  “是啊,飞,别画了,写几个字就行了。”岳邵也道。

  燕飞坏笑地说:“你们不懂,这幅画可不是简单的画。你们看著吧,明天秦宁见到这幅画一定会鬼叫出来。”

  萧肖马上问:“有什麽说道?”

  燕飞反问:“我上辈子走之前曾留给秦宁一幅画,据他的说法,那是我放在他那里的最後一幅画。你们应该知道吧?”

  他这麽一说,三人立刻明白了,同时开口:“你留给他的不会就是这幅画吧?他一直没让我们见过那幅画。”

  燕飞点点头,说:“我留给他的那幅画画的就是这个。细节我记不清了,但整体画的是什麽我记得很清楚。我每卖出去一幅画秦宁会给我发一封邮件,告诉我卖出的是那幅画,卖了多少钱,买家是谁。我‘走’之前,秦宁刚给我打过一笔款子,在邮件里告诉我只剩下这幅画了。你们说,我把一张和那幅画极为相似的画摆在他面前,他会有什麽反应?”

  孙敬池失笑:“他会大惊。但飞,这样你太辛苦了。你写字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秦宁之所以现在回国就是看了你寄给他的chūn联。”

  燕飞耸耸肩,不慡地说:“和你们相认的过程太憋屈了,我要在秦宁身上找回重生的快感。”

  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立马愧疚了,但也有些不满。萧肖道:“你醒来的第一天就应该来找我们,而不是让小阳第一个发现你的身份。不管我们和你分开多少年,你都不应该怀疑你对我们的重要xing。”

  这回愧疚的换成了燕飞,他忙举手投降:“我错了。”

  孙敬池快速接下:“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们?”

  “补偿补偿。”燕飞毫不害怕。

  三人的眼睛瞬间一亮。

  “今晚我(们)要。”

  燕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晚上要画画!”

  “那明晚。”

  “……”

  ※

  前一晚画到凌晨快两点才结束,早上9点,燕飞打著哈欠从chuáng上艰难地爬起来。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已经起chuáng了。洗脸刷牙换了衣服,清醒了一些的燕飞出了卧室,下楼。看到他下来了,孙敬池去厨房给燕飞拿了早餐——包子、蒸jī蛋、牛奶和水果。为了达到23之前个头还能蹿一蹿的美好希望,燕飞坚持每天两瓶牛奶。

  十点整,何开复的车准时停在了别墅的门口,燕飞捏捏脸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後让岳邵去开门。等了没多久,岳邵、何开复进来了,两人的身後跟著面无表qíng的秦宁。看到老友,燕飞的qíng绪顿时翻腾,但他还要假装自己不认识对方,著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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