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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上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64)

  “哦,不对,咬错了,应该是我痛了才能清醒?”夏初七点了点头,好像是想明白了,嘴巴从他的肩膀上慢慢的收了回来,一张脸儿红艳得像粉桃儿,嘟着嘴巴看着他,嘴唇上还带留着因为咬他而溢出来的唾沫星子,傻乎乎的看着他。

  “哥们儿,咬我……快,咬我……”

  “……”赵樽的脸,凝结成冰了。

  “你再不咬我……我就要……扑你了?”

  夏初七一咬牙,恶狠狠地威胁着他,使劲儿甩了甩灌了浆糊的脑袋,平衡着自个儿的呼吸,微微启着嘴儿,喘着一种浅浅的粗气儿,望着面前看不清样子的家伙。

  “让你拽,让你欺负我……咬……咬死你……”

  她又要张嘴,却被赵樽一把拽住,使劲儿按在了chuáng上。

  当然,他便未怎么着她,只是拿了一条梅子递过来的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麻烦jīng。”

  冷冰冰的毛巾贴在额头上,夏初七舒服的呻吟一下,依旧用那种暖昧的语气儿喊他,“咬我啊!不服,你咬我呀……”

  “……”

  “不咬我是吧,那我……我可就要吃了你。”为了转移注意力,她不遗余力的拼命说着话,反过来逗着他,想了想,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好像不太方便吃,还没长成熟哈。”

  “……”赵樽似是很无语。

  “又来了……药又上头了……又来了……赵贱人……快咬我……”

  在又一波热làng席卷过来的时候,夏初七看着屋子里几盏被挑得极亮的油灯,觉得眼前有一个个的星星直打转转,“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快,咬我……快啊……”

  “让你住嘴!”

  “凭,凭什么?快咬我啊……”

  还能对答流畅,看样子不算太糟糕。

  赵樽低头看着她,大手使劲儿掐着她的人中,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些。

  “五十两,咬一次。”

  “你当我傻呀?”

  夏初七慢慢的靠上去,抱上他的腰,在他脸上呵着气。

  “不,一百两咬一次……来,咬我一口。”

  赵樽尊贵高冷的面孔,直接僵硬了,“……”

  很明显,夏初七已经快疯了。一张脸烧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了,没有变成色中恶魔,她自觉已经很不容易。使劲儿搂紧了赵樽的腰身,她一个夹缠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解药……我的解药……咬我啊……”

  “楚七——醒醒!”赵樽用力拍她的脸。

  夏初七微微一眯眼,嘟起嘴,幽幽的说。

  “有一种纯天然的渴望被唤醒,它的名字叫着——yù望。”

  她一字一顿,说得一本正经,把个赵贱人的脸说得……更黑了。

  “理智告诉我不能做,可你长得……太招人……太讨厌……我想一口吃了你。”她胡说八道着,脑子显然不太清楚了,人也变得狂躁了起来,突地一翻身,使劲儿揪住赵樽寝衣的盘扣,不太熟练的扯来扯去,也不真去做什么,就是不停拿身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不想吃亏,不想老子毁了你,你就咬我……”

  她越凑越近,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

  “别动!”赵樽低喝一声,生生控制住了她的身子。

  “咦,赵贱人……你的声音不对劲儿……”

  夏初七往他身上蹭了蹭,才借力抬起头来,坏坏的一眯眼,瞄着他的眼睛。

  “说,你是不是对……我,起了打猫心肠?”

  “打猫心肠?”赵樽贵气的脸部轮廓上,多了一抹复杂的表qíng。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什么叫做打猫心肠。你呀……蔫坏蔫坏的……看上去像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嘛……不行……我得要检查一下。”

  夏初七虽然是个现代人,可如果没有那“畅欢娇”的药物,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儿,但是这会儿的她很明显不正常。心里一dàng,她觉得如果能够让冷面冷肠冷心冷言冷语的赵贱人有什么“不轨反应”,那简直就是一种比戏耍了东方青玄还要来得舒坦的快意。

  “楚七!”

  死死拽住她的身体,赵樽一双眼睛说不出来的冷。

  “你果然狗投的生?”

  夏初七仰起脖子来,吃吃一笑,“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狗才会……”

  “咳!”

  重重的咳嗽声儿里,是月毓领了两个侍卫端着一大盆的米汤和蛋清制成的中药进来了。

  赵樽如释重负的扼紧了她,不许她再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怎么用?”

  夏初七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儿,在月毓发寒的目光注视下,盛了一碗米汤蛋清中药水,使劲儿往肚子里灌,一碗喝完了,然后再盛了一碗,继续往肚子里灌,一直喝得觉得水都快要撑到喉咙口了,才突地拉住赵樽的手,往她自家身上牵了过来,顺便抛着媚眼儿对他一笑。

  “爷,借你的手指……用一下。”

  赵樽被她握了手过去,身子一僵。月毓浅眯的眼有了寒意,所有人都盯在她的脸上。

  这楚七到底要gān嘛?

  ☆、第052章下辈个子,记得投生个好人家

  一屋子人的眼睛都落在夏初七的身上。

  可谁会料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状似“柔弱无依”面带可怜巴巴的笑容拉着晋王殿下的手在身上那么暧昧的一比划,却突然一张嘴,把他的手指头往里一塞,便往她的的喉咙口里抠了进去。

  “呕——哇——”

  赵樽躲闪不及。只听得“哗啦”一声儿,一口的秽物便唏里哗啦地吐了出来,带着一股浓浓中药和食物混合味儿的秽物,从他的胸口往下一路滴到了袍角,沾着点儿花花绿绿的菜叶,把他那一件栗色的缎面儿寝衣给沾得惨不忍睹。

  “爷啊!”

  “爷!”

  好几道尖呼声儿,同时响起。

  郑二宝连滚带爬的奔了过来,几yù抓狂的想要替他擦拭。月毓也慌不迭的上前,那责怪的目光这一回没有再装,直接刀子似的剜向了夏初七,一边儿替赵樽找换洗的衣服,一边儿吩咐人在净房里面备水。梅子则偷偷擦了一把冷汗,直冲夏初七丢眼神儿,让她赶紧识趣儿的向爷讨饶。

  他们知道,这位主子爷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对待?啥时候又吃过这样的亏啊?“冷面阎王”那称呼不是喊着玩的,别说敢把秽物直接吐在他的身上了,平日里谁进他的屋子都得把自个儿收拾利索了,生怕稍稍不洁净有异味儿,触到了他的霉头,哪里有人敢做这样的举动。

  可夏初七不懂。

  她啊,一双眼儿半眯着,恍恍惚惚的红着脸挑着眉蹙着鼻子,哪里管得赵樽会不会恶心的想要杀了她?刚才喝得那些个东西,都快堵到嗓子眼儿里来,那么一抠,她这会子吐得根本就停不下来,哇啦哇啦又往地上吐着,直到吐光了胃里的东西,“真虎实。”众人都在惊慌失措,只有赵樽一脸平静,还是那么尊贵bī人。

  夏初七“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来看着他,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果然用你的手,会比较恶心一点。”

  赵樽原本的冷面黑了,又青了,眉头也打上了结。

  “你可真敢说?”

  夏初七吐了一阵儿,心里头舒服了一点,只声音有些哑着,笑眯眯直起上身冲他作了一个深深的揖礼,装出一脸的乖巧可爱来。

  “大恩不言谢,一抠就灵。爷,你赶紧去洗洗吧。”

  瞧着他一脸又冷又黑,她心里暗笑,估计这货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可没有料到,他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调头便去了净房,那脸上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又恶心又嫌弃的样子,瞧得夏初七心里头甚是欢乐。

  敌不慡,她就乐。人生美事儿啊!

  来不及体会那么多,她撑了撑懂得有些麻木的额头,一副壮士断腕的决心,端起面前那个大碗,再一次往嘴里灌着那蛋jīng米汤加中药,等喝饱了一肚子,才发现面前梅子已经体贴的摆放好了一个痰盂,她冲她一瞥,闭上眼睛,伸手入喉,呕吐得额头上冒了一层细汗,胃里烧得发慌。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她与那一大盆“米汤和蛋清”奋斗着,喝了抠,抠了吐,吐了接着喝,喝了接着吐,一直抠吐得胆汁儿都吐出来了,浑身上下如同淋过雨一般,衣裳湿透了,头发湿透了,额角上那个撞出来的伤口似乎也更加的狰狞恐怖了,这才晃晃悠悠头脑发胀的仰躺在赵樽的花梨木雕花大chuáng上,满意的叹了一口气。

  痛,酸,堵,软……哪儿都不舒服。

  她轻飘飘地瘫着身子,一根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

  不过——

  “呼,舒服多了。”她叹。

  赵樽去了净房还没出来,她一双眼睛鼓鼓地盯着chuáng罩顶,呼呼喘着气儿。

  一会儿他回来,会不会宰了她?

  她想着,但胃里虽然清空了,可身子先前入药深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好转得了。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着烫,心里头还发着骚,迷迷糊糊间,竟是又在那chuáng上昏乎了过去,直到已经沐浴更衣出来带了一身香气儿的赵樽,一个大巴掌拍在她的头顶。

  睁开一只眼睛,她一只眼睛紧闭着,瞧他。

  “您洗gān净啦?哎呀我说,不要黑着脸嘛,这样儿多不好看?来是人qíng去是债。这一回我又欠了您那么多钱?快仔细盘算一样,你就会觉得你的土豪人生,真的是非常的美好了……”

  “起来!”赵樽冷冰冰看着她,一脸面瘫没有表qíng。

  夏初七两只眼睛全睁开了,一脸都是笑,“呵呵呵,瞧把你给气的。您现在是不是感到非常入骨的愤怒,非常嗤心的痛苦,但是呢,是又无能为力?”

  她这会子心里像小猫抓挠着似的,额头上也嘶啦嘶啦的痛,其实便没什么力气说话,可说几句气一下人,还是可以将就应付的,“爷啊,今儿我呢给你上的这一课,它的名字叫着——君子斗智不斗力,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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