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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下部分)_姒锦【完结+番外】(454)

  夏初七一噎,咽下的气导致心里yīn影面积到达了极限。

  “靠!赵、十、九!”

  一字一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赵樽低头,专注看着她,一只手挑高她下巴,另一只手轻轻伸向她的脖间,慢慢解开领口的盘扣,声音喑哑,“阿七可知爷为何要惩罚你么?”

  “……”夏初七恨恨瞪他。

  赵樽在她粉泽的唇上轻轻一啄,似笑非笑。

  “今日是你与爷的大婚,先有东方青玄,后有赵绵泽,他们占据了你太多心神,爷不快活。”见她愕然一瞬,唇角微微启开,像要说话,他低头趁势深入,吻着她,不容她反驳,含糊道:“你只属于我,不容旁人分去半分。”

  霸道帝王攻啊!

  夏初七反对的声音淹没在他的吻里,辗转。

  “阿七,又不专心。”他突地抬头,深邃的眼盯住她,暗沉的声音在帝后寝殿的空旷空间里,好听得如同一首小提琴协奏曲,随微风流泻,不冷漠,却刺得人骨头发酸。

  夏初七身子微微一抖,想要翻身坐起再与他理论。可半个身子刚起,肩膀便被他狠狠一压倒在榻上,他冷硬qiáng势的气息便硬生生bī在她上方。

  “娘子当真不乖?”

  “老子……”夏初七许久没有爆过粗,这一刻很想骂人。

  可未待她第三个字出口,她的唇便被他占领。

  这货像是吃了火药来的,压上来便狠狠地吻,不容她抗拒的霸道与热qíng,那样子qiáng势得如同他们在锡林郭勒糙原上见过的雪láng,幽幽的眼神,低低的喘,随时都像要把她拆了吃入腹中……

  “赵十九……”

  夏初七无奈的声音,含糊的,低得像鸟儿。

  他感觉到她的挣扎,大抵怕伤了她,力道轻了几分,身子却与她挤压更紧,一双láng隼似的眸子定在她脸上,却没有回答她,而是侧过头,在她粉色的耳珠上裹了裹,方才就着温热的呼吸轻问,“阿七想要爷了?”

  夏初七耳珠落入láng腹,脸颊烧得通红,觉得像靠近了火山源头,热得恨不得扒了衣裳跳入冰水里滚上两圈,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可他并不收手,仍是得寸进尺地裹紧她,紧贴她,被qíng浴撩过的声音,魅惑得催她心肝儿。

  “阿七说话!”

  “……”

  “若不肯说,爷不妨再吻一次。”

  “……”

  夏初七喘气,一个字也吐不出。

  因为他要她说的话,不是简单的话。

  他是想听她说,她想要他。

  可平常两个人说说也罢,这会子她别扭着,说不出。

  绷住脸,她侧开头,怨气冲天地瞪他:“赵十九,本宫久不发威,你反了是吧?欠修理你就直说,你有病,我就一定有药。”

  “呵!”赵樽突地轻笑,“dòng房花烛夜,这番光景,亏得阿七还在走神……看来有人属实欠修理了。爷非得把你治治。”

  “……”夏初七呜呼哀哉地翻个白眼,“爷,你这七老八十的了,还dòng房花烛呢?也不怕儿子和闺女笑话,当爹都多少年了?好意思么你?”

  “嗯?”赵樽像是没听清,在她唇上轻啃一下,“普天之下都知朕与皇后大婚,今夜自当是dòng房之夜,莫不是皇后还不知qíng?”

  夏初七身子被他压着,呼吸不畅,打不过,说不过,扑腾几下,便像猫儿似的,软在他怀里,由着他把她挤得跟夹心饼似的,半丝fèng隙都无。

  “不说这事儿我还不生气,赵十九,你就单单瞒我一个人,把我当傻的是吧?”

  赵樽搂得更紧,“不是为了给你惊喜?”

  夏初七呼吸很重,“狗屁huáng金牧场最新章节!”

  他双手烙铁似的,贴在她身上,“爷给你的生辰之礼,阿七不满意?”

  夏初七迎上他幽深中却蕴了yù念的眼,终于知道赵十九到底存了什么恶趣味儿了。他就喜欢bī她承认自己想那什么他,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呢?

  好吧,都说以柔克刚,看来与他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她思量着,松开了紧紧拽住他的手指,改为挽他脖子,头也迎了上去,微嘟的唇印上他的,一吻即滑下,落在他凸显的喉结。一圈,又一圈,啃咬。

  “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要怎的就怎的吧,我从了你便是……”

  “……”

  从被动到主动,这姑娘转变极快,赵樽好半晌儿才反应过来,在她故意的细声软语里,神经受了撕扯,再也不想顾及其他,只一笑,反手搂紧她,手指便挑向她大红的小衣,衣帛撕裂的声响惊了夏初七一下,她回过神儿来,唤了一声“爷”,可这细微的声音,却被他灼急的呼吸淹没,转瞬她便成了一只白生生的玉藕,横陈在他面前。

  “……太忧伤了!”

  好端端一件大婚喜服,花了多少绣娘的工夫,竟然就穿了这么一回?夏初七睨一眼挂在臂弯的一抹喜色,看那货开始拽他自个身上的龙袍,不由着急的摁住了他的手。

  “爷,别撕啊……”

  赵樽一愣,低头看她。

  她润了润唇,笑道:“一件龙袍得值不少银子呢,撕坏了,怪可惜的。你老手下留qíng吧。”

  “……”赵樽脸一黑,对她这时还有心qíng计算银子,有些无力,“你这妇人,真是讨打。东方青玄、赵绵泽……甚至银子在你眼里,都比爷重要是不是?”他压住她,低下的唇在她耳边流连,发出的怨念声儿,像是不耐,又像蛊惑。

  “说话!”

  “不不不,臣妾哪敢?!”夏初七哄着他,赶紧峰回路转,掌心轻轻抵住他的肩膀,利索地反唇一啃,低着声儿道:“爷,其实是我,是我……想看你……穿着龙袍的样子……”

  他穿龙袍的样子,夏初七自然不止见过一回。

  ……但在这般景况下穿着却是没有的。

  赵樽看她羞红的脸,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的本意,唇上舒缓,似笑非笑地捏了捏她的脸,手滑到她腰上,轻轻一抚,“阿七竟有如此爱好……无妨,只要你要,朕无不应允。”

  夏初七本是玩笑,可被他这一挑,呼吸不由吃紧,迎上他灼灼的双眼里,喉咙也越发gān涩。

  “……赵十九。”

  “小狐狸!”他哼笑着,不再去脱那象征帝业王者与庄重的帝王龙袍,而是搂紧她,唇从她鼻尖上掠过,一双沸腾的眼,专注在她的脸上,于烛火中烁烁闪动,“今夜除了爷,谁也不准想。”

  ------题外话------

  如花锦爬上来了,小媳妇儿们久等,来,挨只嘴一嘴,么么哒。

  预告:下一更应该在10月13日。

  再预告:番外应该没几章的了,姑娘们勿怪更得慢,嘿嘿。

  再再预告:新文应该会在光棍节,也就是11月11日开坑,希望大家那天会出现,收藏新书,给俺鼓励。

  ☆、依然不悔(7)若无艰辛,何铸qíng深

  皇城的暖阁里,温暖如chūn。

  可腊月的天儿,室外身着单衣的人,却不御风寒。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洪阿记拖着那一条长长的腿链,走在宫中空寂的甬道上。路上偶有值夜的禁军走过。有认识她的人,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单薄的衣裳,或同qíng、或打量、或匆匆而过……她没有侧目,也没有半分迟疑,直到端敬殿前,方才对带路的丙一露出微笑。

  “谢谢你,侍卫长大人。”

  丙一回头,挑眉看她,“不必谢我。”

  阿记微笑着抬看向飞雪之下寂静的重重殿宇,慢慢道:“我知道你会让我去伺候少爷,一定是娘娘的意思。但我还是想谢谢你。因为从我入了皇城,并没有受到半分苛待。”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皇朝大狱中,最能滋生魍魉魑魅。

  见多了那样的污垢,她懂得丙一对她的仁慈。

  丙一嘴唇微动,静静瞄着她,似是想辩解什么,可转念,他又换了话题。

  “你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嗯。”洪阿记淡淡应了,抬头看向那殿门。

  端敬殿里关押着“重犯”赵绵泽,但此时却一片安静。

  这里的戒备程度与阿记以为的重兵把守,完全不一样。

  她微微一惊,“这里没有其他人吗?”

  丙一轻哼,似有些不屑,看她时目光微厉,“呵,一个手无缚jī之力,需要出动多少人看守?”当初阿记在应天府看守夏初七那一段往事,丙一也是知晓的。故而说这话时,他的语气里便多了些奚落,“今上与建章帝不一样,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东怕西,成日里防得水泄不通……再说,就算他出得了端敬殿,未必还能逃得出皇城?”

  这番话不轻不重,却让阿记脸上发烧。

  她慌慌点头,没有多说,绕过丙一的身侧,往里走。她也没有要求丙一替他解开铁链,毕竟她有一身武艺,他们防着她也是应当的,如今她若要求太多,便是过分了。

  “沙沙”的脚步声,在脚链拖动的闷想里,让这个午夜格外诡异。

  她以为赵绵泽已经睡下了,可入殿才看见,窗台下的炕桌边上,他正襟危坐,俊逸的身姿数年如一日的骄贵,半点没有阶下囚的láng狈。

  到底是王孙公子!

  阿记心里一叹,觉得自己与他……确实云与泥之别。

  他显然已经发现了她,一瞬不瞬地看了过来。

  阿记迎上他漆黑的眸,想说的话,在唇间辗转片刻,仍只唤出两个字。

  “少爷…”

  赵绵泽衣衫很薄,肩膀上披了件外衣,昏暗的灯火下,面容微凉,“你怎么来了?”

  阿记知晓他问什么,却只微笑,“我向皇后娘娘求了qíng,她便放我过来了。”

  赵绵泽眉头一皱。

  他想问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离开新京,反倒自投罗网,入了皇城。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她没答,他亦没有再问,侧眸淡淡喊一声,“丙一。”

  在外头值守的人,正是丙一。

  今儿为了看守赵绵泽,他没办法去参加帝后大婚,也没有亲眼见到他期待已久的隆重盛典,心里正郁闷得紧,听见赵绵泽这厮竟然也把他当下属使唤,不由鬼火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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