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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_圆不破【完结+番外】(95)

  白瑞宁很愤怒,她怒自己的无用添乱,更怒皇帝的绝qíng绝义!就算莫如意曾做过种种饱受诟病之事,可他对皇帝却是最为忠诚,皇帝也明知莫如意是这样一个人,早就知道!甚至还将督捕司jiāo由他的手中将这种肆意的权力无形扩大数倍,这是被默许的,不是么?今日却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宣读圣旨,公告世人,是想断了他的活路么?

  莫如意仇家之多,白瑞宁已无需赘述了,往日在街头便屡现行刺之事,为保证安全,莫如意出行从来都是禁卫随行,莫家也有禁卫暗中把守,如今他权势尽去,谁还会守着他?谁还会护着他?他住日的那些仇人,还不趁机涌上来报复么?

  因为莫如意的离去,刑部外的议论声变得清晰起来,多半是在骂莫如意的,白瑞宁看过去,他们便连白瑞宁一齐骂了,骂她助纣为nüè,骂她不分是非。

  这样的热闹,让刑部门前瞬间可与菜市茶楼媲美,而刑部的官员却无一人出来阻止,甚至也加入非议莫如意的阵营之中,不亦乐乎。

  白瑞宁再无心思理会他人,飞一般冲进刑部,终是在原先那偏殿处找到那抹白色身影。

  莫如意在一众禁卫的注视下进了偏殿,没一会又转出来,一手握着圣旨,一手拿着一个册子。

  “大人。”为首的禁卫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莫如意长眉飞斜,“这是我私有之物。”

  那禁卫立时道:“属下并非此意!”

  莫如意的眉梢便低缓一些,抬眼看看他,继而垂眸离去。

  除了那个禁卫,莫如意离开之时,偌大一个刑部,再无一人相送。

  白松石呢?白瑞宁暗暗着急,她几次上前都被他斥了回来,此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白松石身上,以往几次回府,莫如意与白松石倒是很有话说的,如果此时白松石能出现劝一劝,相信一定会对他心qíng的缓解有所帮助。

  可连打听了几个人,对方不是摇头就是哼笑,那意思似乎是,莫如意已经走了,靠着莫如意调任过来的白松石,难道还能继续在这里留任?

  白瑞宁因为要顾着莫如意,所以并未在刑部过多停留,等追出刑部大门,见远处一首孤白身影缓行于街头,四周不乏指点唾骂者,他都不予理会。

  居然就这么走出来!白瑞宁忙叫秋雨喊了自家马车过来,登车急赶,在他身前不远的位置停了车。

  “上车吧?”她下了车,眼中满怀期盼。

  所幸,莫如意没有拒绝。

  “你的马呢?”重新坐于车内,白瑞宁问道。

  莫如意危襟正坐,目不斜视,“那是刑部的东西。”

  白瑞宁微一拧眉头,不再发问了。

  那匹枣红马,吃在莫家歇在莫家,她一直以为是莫如意的私有物,所以才嘱咐马夫好好喂养,养得膘肥体健,结果却是刑部的!

  白瑞宁很是不满!大大的不满!就算是刑部的又怎么了?借骑一下都不行吗?今天要不是她来,难道就让莫如意走回家里吗?她还没管他们收糙料费呢!

  腹诽几句,白瑞宁盯着他手里的圣旨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我们那宅子……”

  莫家大宅是皇上所赐,现在皇上革了莫如意的职,会不会连宅子也收回了?

  “你可以回娘家去住。”他语气平静地给出建议。

  这么说还是会收回了?白瑞宁忙问,“你去吗?”

  莫如意顿时面色一沉,有些不耐转开眼去,再不理会她。

  白瑞宁想的却是,他仇家那么多,少了禁卫保护,说不定就会有仇家寻上门来,不如回白家,至少人口多一点,也有些倚仗。

  可显然他不愿意。

  他不愿意,白瑞宁自然也不可能自己回去。

  马车前进得十分平稳,白瑞宁的心qíng却越发压抑,车内的沉默让她好像顶着一块千钧巨石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马车停下之时,莫如意利落地下了车,直接朝府内走去。

  白瑞宁手忙脚乱地急急跟上,一路跟到了书房之外,“啪”一声被阻于紧闭地房门前。

  可能……他需要安静一下……白瑞宁缓缓坐至回廊矮栏上,木木地发呆。

  该怎么办,才能弥补自己的错处?该怎么办,才能让他开心一点?

  她这一坐,便是两三个时辰。

  天色早已暗下,书房内也亮起了灯光,期间白瑞宁让缘儿进去送了回茶水,缘儿出来的时候说,莫如意正在看一本小册子,专注得很。

  那本册子,白瑞宁以前便常见他看,有时还会记些东西在上面,可里面的内容她一无所知,估计是与工作有关的,可……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为刑部工作了,不是吗?

  失神之时,对面房门由内打开,一道颀长身影立于门内,阻挡了一些室内洒出的烛光,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昏暗摇曳。

  “阿离!”白瑞宁连忙起身,可脚上才吃力便麻痛不止,她这才知道自己的脚麻了,连忙扶住身边的缘儿。

  莫如意并未理她,甚至没有看她,打开门出来,一点停滞都没有。

  “阿离!”白瑞宁确实是急了,一把推开缘儿,不顾脚上巨痛,几步便追了上去,拉住他,“我知道错了,阿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放手。”他语气冷冽。

  这次,她却没有听他的,依旧拉着他的衣袖,甚至还收紧了自己的手指。

  “放手!”他再说一次。

  她仍是没动。

  他忽地转身,一双黑眸饱含怒意地盯着她,“我失了权势,你便不再怕我了,是么?”

  白瑞宁呆了一呆。

  这是他自接到圣旨后,qíng绪第一次如此激动。

  “我不怕你。”白瑞宁急急地道:“我本来就不怕你,你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怕你?不管你有没有权势,我都……”

  这曾经是他愿意听的话,白瑞宁还记得,上次他也是发了脾气,为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次,他凉凉一笑,“是么?”无语细听,也感觉到他语意中满满的愤怒嘲讽!

  突然,他猛地发力,将她拖出书房所在的院落。

  月亮门外,是他们起居的院子,那百株桃树肆意伸展着它们的枝叶,暗影蜿蜒,曾经如梦似幻般的场景,如今在黑暮中变得诡狞有加,再无一丝旖旎之意!

  第一百零二章旨意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第一百零三章害怕

  “你不怕我?”看着那曾经美好绚丽的大片桃林,他死捏着她的手腕,目泛寒光。

  白瑞宁被他捏得生疼,试探地缩了缩手,却是挣不动分毫。而他冰冷的神qíng同样令她心惊,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煞修罗,戾火腾腾,似乎仅用目光中暗藏的火焰便能将眼前的桃林一炙而光!

  “你不怕我?”

  几个字,像是从他牙fèng中挤出般生硬,随即,白瑞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倒地,顾不得查看手上传来的疼痛,便见他已抛去外裳,又随手扯落腰间锦带。

  “你……”白瑞宁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阿离,你做什么……”

  莫如意眼含讥讽,“我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么?”他说着bī至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腿踝便往自己的方向拉,极为粗bào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瑞宁吓坏了,余光瞥见因担心而跟出来的秋雨和缘儿,一股极为羞耻又恐惧的qíng绪袭上心头!

  “阿离,不要……”

  她们就站在月亮门前,借着院中灯光,她能清楚地看见她们,那她们也能清楚地看见她。

  “我不要!”白瑞宁突然发了狠地挣扎起来,连踢带踹,想逃离这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他们的身形相差太多,他轻易地制住她的双手,压紧她的腿,残破的衣服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已经怒张的灼热紧紧地抵着她全无准备的柔嫩,他伏下身,紧掐住她的肩头,“你不怕我,嗯?”

  白瑞宁拼命推拒着他,她看到缘儿和秋雨惊惶又无措的面孔,她连连摇头,眼前也模糊起来,“别这样,阿离,别这样……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冷哼,继而一阵巨痛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钝刀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里,那样的疼,让她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不,比那更疼。

  她疼得厉害,额上顷刻间便见了汗珠,可她没有叫出声音,紧咬着下唇,直到觉得稍有适应,不会因疼痛而叫喊,才几近哀求地说:“阿离,求求你,我是你的妻子,别这么对我。”

  她极尽忍耐与哀求,可他的眼睛里仍充满了yīn鸷的戾气,又仿佛带着无法宣泄的愤怒,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松开她的肩头,空出手来,一手撕去她胸前多余的衣物,另一手粗蛮地将她的腿推高到极限。

  他慢慢地挺动,初时艰难,伴着她越加虚弱的哀求声,一些滑润让他的进出顺畅了些,他紧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因撞击不断摆动的一双绵软,腰间的挺动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怜惜地掐弄她抖动的红樱,将她折成最屈rǔ的姿态,肆意地弄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颤抖,听得到她的哭声,看得到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时他又没感觉到、没听到、没看到。

  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不断地加快速度,在最紧要的关头,他捏住她的下颔,qiáng迫早已泪流满面的她看着自己,“可知我为何娶你?”最终狂肆的顶弄过后,他毫无留恋地撤出身体,起身系好腰带,又拾起丢在一旁的外袍抛至她的身上,遮去她满身肆nüè的痕迹,“因为,你不会害我。”他看着她,不带一丝多余的qíng绪,“仅此而己。”

  仅此而已……

  初夏的泥土还带着未褪尽的chūn寒,白瑞宁一无所觉躺在地上,望着幽暗的天空,呆呆地一动不动。

  她知道呀!她早知道,他娶他并非因为什么qíng爱、因为什么感觉,所以他这么说,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可为什么……又哭了呢?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却引出更多的泪水,她不停地擦,不停地擦,最后她闭上眼睛,让那些水滴划过耳际,落入土中。

  耳旁的脚步声去了又来,感觉到身上被布料紧紧包裹,白瑞宁睁开眼睛,便见面色苍白的秋雨和满面泪痕的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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