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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_青青的悠然【完结】(346)

  当初对付敌人的这一身毒,如今看来也并非都是好事。

  琴笙微微挑眉:“小鱼……。”

  楚瑜暗自叹了一声,握住了琴笙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没事,一会动手就是了。”

  土曜在一边指挥着曜司的人摆下其余要备用的东西,见着自家主子和楚瑜之间气氛有些沉窒,便眼珠子一转,随后示意底下人先出去,随后提着一只装满了小块白绸布的盘子搁在桌上,笑道:“啧,这刺青虽有些疼,但是也不是没有不那么疼的法子,或者让疼变成慡惬的法子。”

  楚瑜本就是个怕疼的,只是为了琴笙,她才愿意试试,听得这话也没有多想,随口就问:“怎么个样子呢?”

  能减缓疼痛,让疼便慡惬?

  琴笙却已是挑了眉,有些危险地睨着土曜。

  只是他竟不怕死似地笑咪咪一边往离自己最近的窗边走,一边道:“三爷定然是知道那等手段的,小夫人还是问问三爷罢,属下那时候在上京轻歌楼见着那花魁被几位大人包了堂,然后……哎哟!”

  他还没有跳出窗外,就瞬间捂住鼻子,踉跄着直接从窗子摔了出去,然后……只听得一阵摔碰的哀鸣声,然后没了声息。

  楚瑜呆了呆,随后转脸看向琴笙,神qíng有点震惊:“你去青楼……过?”

  这等爆料,她真是……要冷静一下。

  琴笙的表qíng有些冷,他微微眯起眸子看着楚瑜,神色淡淡:“你说呢?”

  楚瑜想了想,表qíng有些诡异地道:“谁……嫖了爷的第一次?”

  若是青楼里的姑娘,看着琴笙这模样的恩客,分明是宁愿倒贴钱,都要要嫖他才对罢?

  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喃喃自语:“不对呀,二娘和三娘说了,她们当初一瞅你就是个雏儿。”

  何况他身边不是有金曜么?

  ……

  楚瑜的喃喃自语,让琴笙的眼角忍不住一抽,脸上表qíng风云变幻,他微笑:“原来你们对此还颇为有研究,呵呵。”

  却说那头霍三娘和霍二娘正在沙滩边烤鱼,小粉粉卷在一块石头上,正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她们手里的烤鱼,却忽然见霍二娘和霍三娘齐齐打了个冷战,然后打了个大喷嚏:“哈——哈秋!”

  小粉粉瞬间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却还是伸出软软的小爪子趁机去勾那掉下来烤鱼,爪子一抓之后,它立刻哧溜一下钻岩石后头开啃了起来。

  ……

  而房内,楚瑜睨着琴笙半晌,不知在想什么,只那目光看得琴笙难得略有些不自在,他挑了修眉:“怎么?”

  楚瑜忽然压低了身子,睨着他轻哼一声:“似乎你对青楼里的种种调教手段也很了解呢,三爷,大婚之夜,你那手段我倒是还记得,说说看,这是在多少花娘身上练过手。”

  楚瑜不傻,虽然那夜有些不堪回首,但是如今她细细想来,他的种种手段可不是一个雏儿能懂得的,至少他脑子坏掉成为仙仙和白白的时候,那是什么都不了解。

  琴笙顿了顿,看着她,淡然道:“你是第一个。”

  楚瑜微微眯起大眼珠子盯着琴笙,见他神色坦dàng,幽幽琥珀眸子里也毫无任何遮掩,只平静非常地看着她。

  她半信半疑地又问:“哦,这么熟练?”

  琴笙微微弯了唇角,依然坦然地看着她:“我学任何东西贯是见一次,便知其意,余下不过融会贯通尔。”

  楚瑜闻言,莫名地却有些想要笑——

  天才这是学某些技巧也是这等速度?

  琴笙见她眼底的笑意,随后似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妥,却也只轻哼一声:“怎么,小鱼可要试试?”

  楚瑜叹了一口气,抬手搁在自己的衣领上,慢慢地将衣衫解了,一如之前那般,只穿了肚兜俯下身子,趴在那桌上的早已备下的软枕里:“算了,这等疼,我总是忍耐得住的。”

  ------题外话------

  谢谢大家,(づ ̄3 ̄)づ~二更来了。

  小金金和三爷的故事,放在漠北解密好了。

  ☆、第三十八章三爷的手艺

  照着琴笙那xing子,她宁愿自己受了那刺青之痛,叫他心疼一番也是好,总好过被他像早先那般混不吝地折腾一番,倒过来还要bī着她把舒服不舒服,快活不快活的羞耻话语都要说出口来。

  这人原就是戴着个玉面观音的面具罢了,平日里若是不惹恼了他,倒是一贯温存细致,体贴入微,处处周到,叫人只觉得他的温存是舍不去的蜜。

  可这chuáng笫之间,他xing子里的邪xing便丝毫不知收敛,全似变了个人。

  以前他脑子不记事儿还是个白白的xingqíng时倒还好些,这一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便有点似……老房子着火了就算了,这火一烧,还是萤焰那种邪魔歪道之火。

  楚瑜觉得他简直太有钻研jīng神——专门钻研怎么磋磨她。

  若不是她身子里住着的不是这个时代的灵魂,上辈子她又是个女汉子,一个G硬盘的岛国片子,还男女混不吝都有,倒是不觉得这私下夫妻之事有什么过火的,若是换了个这时代的灵魂怕是觉得他有些手段如同羞rǔ了。

  楚瑜趴在桌上的大软枕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也不避琴笙。

  琴笙听得颇些好笑,见她乖乖巧巧地趴在深紫软枕里,一片jīng致的背脊被映得异常雪嫩,豆腐凝脂似的,他眸光不禁深了深,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了手套,一边用修白细腻的指尖轻轻在她脊背上按了按:“那还真是抱歉了,谁让本尊小夫人这身子与寻常不同,让人沾了药就似的,亦怨不得人手段过火……。”

  楚瑜忽然一抬脑袋,扭头看向琴笙,有点yīn阳怪气地道:“哟,你还碰过寻常人的身子么,这得是有比较,才有结论哪。”

  “……。”琴笙手一顿,轻叹,也许方才甩了土曜一鼻子厉风,让他摔出窗外,也真是便宜他了。

  随后,他抬手在她翘起的臀儿上不客气地拍了一巴掌,轻笑:“无理取闹。”

  楚瑜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轻哼:“哪里就无理取闹了,你去了那种地方,我还说不得么。”

  说起来,以前不管是仙仙还是白白,都只有她打他屁屁的份儿,现在风水轮流转啊!

  琴笙从热水里取了帕子拧gān,覆上她雪白的背脊,淡淡地道:“那是为了公事。”

  楚瑜只感觉背上一热,随后又继续嘀咕:“公事,公事,你们男人就喜欢拿这个做借口。”

  她瞥见琴笙随后从桌子的两个角各自取了一个铜质手铐,手铐里垫着极软的皮垫子,这样的手铐就算卡在手上挣扎起来也不至于伤了皮肤。

  楚瑜眉心跳了跳,她若是没有记错,当初在八阵楼里她见过琴笙手下那些试验品就是这么被铐着的,她闭了闭眼,没有动弹,任由琴笙将自己的双手铐上,这么一铐,她双手动弹不得。

  她只仿佛未觉一般,继续抱怨似地轻哼:“谁知道你在里有做什么呢,那些花娘可有绝色之姿?”

  琴笙轻抚着她僵硬的后腰,指尖以一种特殊的手法替她舒缓紧绷的背部,声音依然温柔如水,丝毫没有不耐:“便是绝色,也不过红粉骷髅,姿容又哪里及得上本尊?”

  楚瑜听着他那理所当然的话语,忍不住放松了下来,轻笑了起来:“三爷脸皮这厚的,倒真是……人间真绝色……呜!”

  背上的一点刺痛,让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琴笙一手持针,一手拿了滚水烫过晾gān的白色绸布轻轻地在她背上那血点上一擦,复又用针蘸了色料重复之前的动作,同时温柔平静地诱着楚瑜说话:“所以到底不过人间俗色,何不如选了一尾稀罕人鱼享用,也算不败胃口。”

  楚瑜背上一阵阵地刺痛,她忍耐着,只揪住桌子两个包了软绵包的角,低低地笑:“人鱼ròu,三爷不怕被那鱼儿咬着么?”

  背上刺痛渐渐厉害起来,楚瑜有点难忍,额头上浸出细细的冷汗来,她抬头看着镜子,但见他落手间,长针短针或深或浅,动作间如行云流水,又利落非常,竟似在绣图一般。

  她忍不住时,只从面前的镜子里看着他在自己背上刺青的动作,真真是秀色可餐,慢慢地她竟有些痴了,注意力被分散,仿佛背上也没有那般疼痛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刺绣”的模样。

  琴笙也察觉了她在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见着她苍白的脸儿,痴痴地通过镜子看着自己,仿佛那样能减轻她的痛楚一般。

  琴笙心中忽涌上一种酸酸涨涨,又涩然地qíng绪,一贯自诩冷qíng,此刻竟忽然有些迟疑地下不去手。

  楚瑜趴在软枕上,对着镜子里的人有些无力地一笑:“三爷,可稍再利落点,也好叫你小夫人少受点罪。”

  琴笙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也知道自己就算心中再怜惜,再忍不得这一尾小鱼儿受罪,但她的催促才是有道理的,随后幽眸微沉,除了随口与她说话,手下动作却又利落gān脆了起来,竟有点飞针绣墨的意思。

  只是楚瑜却觉得背上的痛越来越明显,她到底有些挨不住,闭了眼,身上一阵阵的冷汗不停地出着,她只死死地捏着两个桌子角,到了最后,她思绪都渐渐迷糊间只忍不住暗想——

  难怪那些试验品要铐着手脚,琴笙这已经是手下有分寸了,尽力让她不受罪了,这种用特殊手法绣上墨色的刺青,果然还是很疼啊……。

  那种疼,仿佛永无止境一般,如火一直炙烤着皮ròu。

  她忍不住低低地"shenyin"了起来。

  楚瑜几乎半昏过去前,忽然感觉肩膀上最痛的那一处一阵清凉覆过来,一下子将那火烧火燎的痛给减缓了下去,她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却已经瘫软在软枕上。

  片刻之后,她便觉得自己手腕上一松,迷迷糊糊间似被人一把抱了起来,有温柔微凉的吻落在她汗cháo湿的鬓边,带着无边的怜惜与安慰:“今日就到这里罢。”

  楚瑜微微睁开自己的大眼,qiáng撑着倦怠的眼皮也要问:“纹了多少了?”

  她模糊看了眼蜡烛,只觉得约莫过了至少一个时辰。

  琴笙沉默了一会,抬手替她仔细地擦了些汗珠子,不让汗水糊了她的眼,随后微微侧了身,让她就着镜子看一眼她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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