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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_竺小竹【完结】(53)

  殷淮安大张着眼睛,他被银叶吓了这几下子,脑中已经空白了,不由自主地按照银叶的话去做了。

  银叶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用左臂揽住殷淮安的腰,右臂勉力抬起他的膝弯,一个提劲儿将他抱进了木桶中。

  水花四溅。

  小厮推门而入进来,只听到了一声惊呼,一声巨大的“噼啪”。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水雾在流动着,浴桶的水面明显地晃动了两下。

  桶中的水洒出来将近三分之一,他了然地看着一地的水痕,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将gān净的两套衣服放在桌案上。

  然后又对着浴桶,小心翼翼地问:“呃……两位公子,要加热水么?”

  没人回答他,水面又晃dàng了两下。

  小厮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笑着走了。

  .

  门刚刚关上,水面动了动,“哗啦”一声,银叶和殷淮安从水下面冲出来。

  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各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银叶一边喘,一边痛快地笑着:“哈!刚才该让他给加热水的!”

  殷淮安捂住胸口:“你……”

  竟然用qiáng的。

  殷淮安是被银叶直接拉进来的,没来得及扎头发,一头湿透了的青丝全披散在身上,墨发打湿之后变得更加的黑,每一丝每一缕都是诱惑非常。他脖子和肩头上沾了墨黑的碎发,苍白的皮肤上泛着水光,水面轻轻dàng在他jīng致的锁骨下方。可谓是,黑白分明,动静相宜……银叶想不出形容词了,他脑子中闪过两个字――

  撩人!

  银叶又扑过来,双手捂住殷淮安的脸,yù图将刚才的吻继续下去。

  殷淮安顾不上吻他了,他小心地扯掉银叶的手臂,惊讶地问:“你胳膊能动?”

  刚刚抱他进来的时候,银叶好像也用了这只胳膊。

  银叶早就意乱qíng迷到想不了那么多,他含糊地说了一句“不疼”,便又猴儿急地向殷淮安唇上吻去。

  “不疼”?殷淮安能听懂银叶说的话,这意思就是说――那只胳膊动起来会很疼了?

  殷淮安愣神的功夫,银叶吻着他,又要钻到水底下去。

  他右臂上的伤口还没好全,殷淮安舍不得让他的手在水底下泡着,便硬生生拔开他的脑袋:“不下去了,咱们在上面。”

  银叶意识混乱,听不进去话。他找不到殷淮安的唇,恼了,顾不上疼,受伤的手臂软软地挥舞着,要去找殷淮安的脸捧着。

  看来那胳膊就算能动,也使不上多大劲儿,就算这样,还要犟!

  殷淮安也气了,他猛地将他的胳膊打开,双手用力捧住他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银叶被咬疼了,睁了睁眼,赌气似的,咬了回去。

  殷淮安被他咬这一口,身上起了火,他的手向下游移,摸到了银叶的胸口,在那上面玩弄起来。

  银叶被他撩动那里,浑身一阵震颤。“轰”地一下,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他猛地将殷淮安的身子翻了过来!

  殷淮安惊叫一声。

  银叶温柔地安慰着他:“不必怕的,不必怕……”

  殷淮安背对着银叶,双臂搭在了木桶的边缘上,他小声说了一句:“你轻……”

  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兮律律”一声马嘶之后,外面有人拍门:“少爷!少爷!”

  竟然――是流苏的声音!

  两个人都猛地醒过神儿来,迅速从木桶中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银叶一边穿一边骂道:“妈的,流苏怎么会来!”

  殷淮安低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我叫她来的。”

  银叶惊愕地看着他:“你?”

  他又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事不对劲啊?流苏之前去哪里了?一路上都没见到她。”

  殷淮安急急地拉着他往门口走:“先走,别的一会儿再说!”

  他们两个骑上了马,刚出了院子,“哗啦”一声,房顶坍塌了下来。

  妈的!今天晚上真的是,不宜……睡觉!

  .

  房顶坍塌下来之后,几个黑衣人从废墟中冲了出来,流苏一拍马屁股:“少爷,你们先走。”

  银叶还没来得及关心流苏会怎样,殷淮安扬起马鞭,头也不回地纵马跑了。

  流苏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马跑远了,便毫不犹豫地抽出刀来,在自己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落在地上,她微弯了腰捂住伤口,声音中故意多出了几分喘息。

  黑衣人从院子里冲出来,流苏颤抖地抬起受伤的手,指向了相反的方向。她低头敛目,声音愧疚:“对不起,没能拦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写得好慡,有兴趣的可以再数数吻了多少次o(* ̄ ̄*)o

  我这里有十八般吻技,等着他们俩,哈哈哈~

  写甜又上瘾了,又拖进度条惹(/RQ)/

  ☆、全是因为你

  直到跑出去好远,两个人才在路边停下。

  刚停下银叶就冒出一连串儿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儿?流苏怎么会在出现这里?她之前去哪里了?这都是你计划的?黑衣人是冲着咱俩来的?是哪一拨的?”

  银叶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儿,有些烫的气体喷在殷淮安的脖子上。

  殷淮安没回答问题,他眼睛往下看了看,目光扫在马鞍子上。他小心翼地问银叶,语气挺愧疚的:“你还好吧?”

  马一停下来,银叶刚刚被冷风chuī白的脸,就又重新烧红起来。

  银叶舔了舔发gān的嘴唇,肩膀稍微垮下来一点,脸上显出几分窘迫。他跟殷淮安说:“我得下马走两步……”

  殷淮安扶着他下马。

  然后小声安慰银叶:“咱们……回去再说啊。”

  .

  银叶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又是哪里来的杀身之祸?”

  殷淮安说:“来的是南宁王的人。殷家也参与了这大逆不道的计划,我回了高陵,谢秉言自然就瞒不住了,他得到了消息,定然要派人杀我。”

  银叶心想:那殷淮安岂不是要大义灭亲?一旦谢秉言被捅出来,南宁王自然是保不住的,可是殷淮远也定将被治罪。

  银叶压下心中的这个疑问,继续问道:“那流苏呢?把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真的没有关系么?她究竟是什么人?”

  银叶原本以为,这个女子只是侍奉在殷淮安身边的一个普通丫鬟。如今看来,她竟是最为得力的一名gān将。

  殷淮安微勾了嘴角:“流苏是万钧丞的人。”

  “万钧丞?”

  银叶努力想才能想起来这位“万聚阁小少爷”的长相,他只见过万钧丞一面,很久以前了,在高陵城中的归颐斋。

  “他和这件事qíng什么关系?”

  “招兵买马,粮糙武器,这些东西的筹备怎么离得开钱。要躲过朝廷的眼睛,当然要需要私下的渠道。要论私渠,商家最黑,刘忻要安全流通,就离不开商户架的网。万聚阁消息灵通,南宁王搞这么大的动静,他万钧丞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利可图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去凑凑热闹?”

  这些都是殷淮安的猜想,可是他说的极其笃定,极其自信,就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殷淮安掌控人心的技巧了得。万钧丞也是狡猾的狐狸,可惜有一个更狡猾的看透了他。银叶在心底叫一声“佩服”:“那这么说,万钧丞是我们这边的?”

  “不是,万钧丞向来只站在钱的一边。”

  “那……”

  殷淮安的脸上露出一个算无遗漏的微笑:“万钧丞千般辗转万般掩饰地偷偷送我一个姑娘,就是为了监测我的动向,他以为我看不出,我便遂了他的意,让他以为我看不出。”

  银叶静静等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殷淮安却突然不说了,他停下来,注视着银叶的眼睛。

  殷淮安的眼神中起了另外一种波澜,他说:“银叶,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是个骗子?”

  银叶撇撇嘴,不予否认,这确实是事实。

  殷淮安的表qíng黯淡下来:“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不仅骗钱,骗事,还骗人感qíng呢?”

  这话说的……跟谁不知道似的?

  银叶眨眨眼睛:“我早就知道你什么都骗,那又如何?”

  殷淮安愣住了,气势一下子弱下去:“你不怕我是在骗你?”

  银叶咧开嘴笑了,装作可怜兮兮地说到:“你骗我骗的还少哇!你骗我说你眼瞎了,害得我在心上人面前傻了吧唧地出丑;你骗我你还喜欢谢秉言,害得我苦苦忍耐,一丝儿一毫都不敢动你;你骗我说你不喜欢我,害得我一直如履薄冰地讨好你。你看!我早就被你骗得好苦了!”

  银叶笑嘻嘻的眼睛说出了qíng话:你就算是个大骗子,我也照样喜欢。

  殷淮安看懂了他的qíng话,心里暖,眼睛酸,嘴上却不由得笑出了声:“那你不怕我现在仍旧在骗你?”

  银叶认真地想了想:“那你之前骗我的那些,不就没用了?”

  殷淮安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可是,要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呢?”

  银叶挑挑眉毛,没脸没皮地开始数落自己:“我银叶一个穷小子,没有流苏姑娘的美貌与智慧,没有万钧丞的头脑和财力,没有谢秉言的地位和权利,就连银票都是殷大少爷给的,房子也是殷大少爷给的。你要是真想骗,就随意骗喽。”

  殷淮安看着银叶得意挑动着的眉尖儿,忍不住笑弯了眉眼和唇角,咬着嘴唇仔细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qíng。

  这般油嘴滑舌倒是让人很受用,甜甜蜜蜜,蜜里调油。

  “至于其他目的……我都以身相许了,大少爷岂不是,能想到什么目的,就能达成什么目的――”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银叶加重了语调。话音刚落,他倾身吻在殷淮安的唇上。

  说了一大段话,早就口gān舌燥,把持不住了。怪殷淮安,没事咬着嘴唇做什么?怪诱惑人的。

  银叶浅浅地吻了一下,还想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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