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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_木兮娘【完结】(44)


是仪在一边劝导惑阳:“你看看,青玫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好好,我不说。真是的,不是说女人成亲了就会变温柔吗?怎么觉得是我变温柔了?”
“嘀嘀咕咕什么?”
是仪回首,笑得狗腿:“没什么。娘子,既然说到孩子,不如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你说要就要?那么简单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去求送子娘娘?”
“那肯定是他们不够努力。”
“说的什么浑话!”惑阳一眼横过去。
“啧,夫妻俩什么浑事都做了。还怕浑话?走走,咱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滚!老娘要把谢八带回来。把他带到咱们家里。”
“为什么?二爷肯定不肯。”
“不肯也得肯。你当成亲磕个头入个dòng房就了事了?”
“难道不是?”
惑阳连一眼都懒得给他了,“当初你躲房里好几天,要不是临到成亲时人把你揪出来还不知道躲到天荒地老。所以你知道个屁!成亲这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规矩多着呢,总之现在赶紧把谢八接回咱家。还有不准二爷和谢八再见面!坚决拒绝!”
“不是。谢八现在估计累着,让他先休――”
惑阳凶狠的一个眼神过来,是仪识相的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惑阳转身离开,“我去置办成亲的事宜,你去把谢八带出来。”
“啥?我?!”
是仪张大嘴巴,呆若木jī。僵硬的转头看向王时行和青玫,王时行立即一个咯噔拖拉着青玫就跑。
是仪狰狞着脸,“要不要跑这么快?!”
回首看向东暖阁的方向,是仪沉吟了一会儿后自言自语:“反正......说不说结果都一样,那就晚点说吧。”
说完,脚下抹油一溜烟跑了。
夜里,东暖阁书房。
就着烛光,二爷注目手中书柬。书柬是huáng昏之时惑阳呈上来的,说的是成亲需要安排的事宜。
择期、铺房、开脸、戴绒花、凤衣凤冠、吃和合饭、障面、搬谷豆、迎亲等等事宜,数下来好几十项,但时间只有一个月。
要办来实在匆忙,单说凤衣凤冠,fèng一套没有三四个月哪里能成?还有那花轿、铺房、请柬制作等等,哪一样都马虎不得。
偏偏二爷给出的时间太短,哪怕惑阳再能gān,也应接不暇。只能上一份书柬让二爷定夺。
思量了片刻,二爷提笔于书柬上勾勒几笔,将凤衣凤冠、花轿划掉。转而改为两套新郎衣袍,并将轿子改成马。
最费时间的也就是这两样,换成样式简单的新郎衣袍,一个月的时间fèng制倒是绰绰有余。且花轿的定制也省了一番工夫。
剩下的那些,相信惑阳忙得过来。只还有一点,让二爷很发愁。
那就是分居!
惑阳这一招太狠,书柬上的语气明明白白写着无可商量。还用百年好合来当借口,害得二爷想打破那规矩都不行。
唉!
叹了口气,还好今晚阿韫仍呆在东暖阁,要是立刻就搬走。二爷还真会成怨夫。
这么一想,倒是提醒了二爷,这个时辰......阿韫怎还没回?
谢安韫面无表qíng的往东暖阁的方向走,他才从惑阳的手里脱出来。惑阳本是极力怂恿他今晚到她家去。
被他无qíng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惑阳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必须和二爷分开,而且不能见面。
谢安韫当即受到了震撼,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的拒绝。当惑阳说到这是规矩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回以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便装傻充愣。
他又紧接着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把惑阳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
当惑阳用诅咒一般的口气道不照规矩,不能百年好合时,他还是同一句话: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无罪。
惑阳捂着胸口败退,谢安韫志得意满离开。
突然,江漾从半道里走出来,谢安韫顿住脚步。
江漾眼神复杂,难掩嫉妒的看着谢安韫。谢安韫的好心qíng沉下去,越过他继续走。
江漾突然开口叫住他:“你还真是好心机!用身体绑住起旌哥哥,还能够让起旌哥哥特意请旨将王妃之位给予你。听说你是个男人吧。没有子嗣,待容颜老去,你以为你能得意几时?”
谢安韫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向江漾。后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禁后退好几步,结巴着虚张声势:“你、你想gān什么?”
谢安韫偏着头,‘嗤’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江漾顿时满脸涨红,眼睛充满愤怒:“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以后的下场就是我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起旌哥哥真的爱你?当初他还说要娶我,可最后还不是变心?你可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只有他对我好,也只有我不怕他的眼睛。起旌哥哥只会对我温柔!!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会爱你到什么时候?不过是得到了就弃如敝履,男人的劣根xing!”
江漾吼得歇斯底里,神色很是癫狂。
谢安韫冷冷地看着他,冷漠的说:“那是你。”
“什么意思?”江漾红着眼瞪他。
“我说,被骗的是你。”
“哈!天真的孩子,没有受过欺骗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绝对不会变成你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说出前车之鉴这个词?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提引以为戒?还不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的人太多!”
江漾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流出来。浑身充满了哀恸的悲伤。
然而谢安韫却从江漾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但他可以很肯定二爷和他的关系绝不是如他所说的那么暧昧。
谢安韫紧抿着唇,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身后的江漾还在大声说道:“喂!要不要我跟你说说我和起旌哥哥的当年?”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拒绝:“二爷会告诉我。”
仅一句话,就狠狠地嘲讽了江漾。让他所有的伤怀落寞都变成了污蔑二爷的行为,谢安韫他不需要靠外人得知二爷的过去。
他想知道的,二爷会告诉他。
那个,曾经谁也走不进去,谁也不被接纳的二爷,只信任一个人。
所以,就算江漾费尽心机诋毁,也是无用功一场。
江漾冷下脸,眼神冰冷的盯着谢安韫的背影。半晌,垂下眼睑,目光有些呆滞。呆立了一会儿,沿着路回去。
在拐角之时,陡觉一阵刺骨的危机。江漾眉峰一动,猛地抬头,却见屋檐之上一双满含杀机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江漾瞳孔猛地紧缩,如同发觉危险的麋鹿迅速回身逃跑并大叫救命。
屋檐上藏着的黑衣人身体一滑,如同展开翅膀的蝙蝠无声无息却充满危险。手中凛冽寒剑直指江漾。
江漾一边惊恐地大叫一边奋力奔跑,奔跑的方向正是方才谢安韫离去的方向。猛然一回身,却见那黑衣人已经已然贴在身后,宛如幽灵。
瞳孔紧缩,整个视线全被那把寒光泠泠的剑占据。江漾猛然就地一滚,躲过致命的一击,到底被锋利的剑戳穿了肩膀。
“啊!”
江漾冒着冷汗低呼,苍白着脸色看那个意yù夺他xing命的黑衣人。在无人救他之时,绝望布满他的心脏,不甘充斥他的脑海。
江漾,还不能死啊!他还不能死啊!谁来救他?谁来?
眼角飘过一抹黑衣,江漾惊讶的瞪大眼睛,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替他挡住那致命一击的人竟是去而复返的谢安韫。
谢安韫本是走了许远一段路,却听见若隐若现的呼救声,起先以为是听错了。直到真的确定才连忙奔过来。
一到便见一个黑衣人正要谋杀江漾,谢安韫飞上前去,顺手折下杏花枝,贯入内力与那长剑相抗。
贯入内力的杏花枝硬如钢铁,与锋利的长剑相撞竟没有断。反而将持长剑者震得后退,谢安韫冷静追击。
一钩一挑间不过几招便将那黑衣人长剑挑落,并且戳伤那人的肩膀。待要生擒那黑衣人,却再见到那黑衣人额上一点朱砂时愣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的功夫,那人逃走了。
谢安韫微微的眯起眼,对着那黑衣人思索片刻,便扔掉手中杏枝,回首冷然的对江漾说道:“能走么?”
江漾点头。
“那便随我到东暖阁,我想你需要jiāo待一些事qíng。”谢安韫径直向前走,江漾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跟上。
出了那个地方范围,人便多了起来。谢安韫随意找了个人吩咐去请大夫,并顺便qiáng调了一下护卫防卫。
竟让人随意在南越王府中撒野,当他谢安韫死了么?
等请来了大夫,将江漾的伤口处理完毕后,谢安韫便与二爷同坐一处等着他开口解释。
沉默了良久,江漾踌躇着开口:“我...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我家,就是山南东道江陵江氏,已是灭门。”
灭门?竟是一桩大案么?
谢安韫皱眉,抬头看二爷,表达疑问:江氏?
二爷温言解释:“江氏于山南东道江陵地方望族,不大不小。我幼时曾于江陵习武,师父与江氏一人jiāo好,一来二往,我与江氏倒是有些渊源。”
张口只言江氏不说是与他江漾,分明是为撇清关系。
江漾这么一想,神色便黯淡哀怨。
二爷瞅见,未等谢安韫皱眉,便是冷声道:“你我关系如何你心底清楚!再做些小动作,爷便废了你!”
江漾浑身一个战栗,小声呢喃一句:“起旌哥哥......”
“爷从未接受这字,也恶心这字。”
所以才完全不介意他叫得亲热,也不在乎!
江漾脸色刷一声惨白,他还以为二爷放纵他亲密的称呼是因为多少有顾念着的qíng分在,却原来是!
“你是什么人,爷清楚得很。不必装模作样。”
江漾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到底收了哀怨的神色,多了一些谨慎。
“江氏为何灭门?你昏迷时口中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江漾眼神闪烁了一下,大力的吸一口气后说道:“江氏灭门......或者说在山南东道、山南西道一些地方望族灭门本便不是什么大事了。因为......灭门的不只是江氏。”
二爷眉头皱得死紧:“说清楚些。”
江漾舔了一下唇,接触到二爷不耐的眼神,心中一个激灵,真有些委屈了。因为这下他的确不是故意,只是真的口渴。
“二爷,知道科举舞弊吗?”
“科举实行不过四五年,王朝敌不过世家的反对,虽施行却步履维艰。可朝廷对此极为重视,颁布了一系列严苛律令,刑罚亦极为残忍严重。谁若敢犯,株连九族!”
江漾嘲讽一笑:“律令严苛又如何?总归是天高皇帝远,世家只手遮天。官府?形同虚设!地方的科举舞弊成习,起先是考题标价,价高者得。得者众多,考官口袋里的银两也就多。更甚者,有考官自行标榜售价,替写!一篇高达千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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