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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_独孤爪爪【完结】(24)

  暗十三汗(⊙n⊙)b,还好当初没被韩轸忽悠去和他家哥儿相亲,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百闻不如一见。

  皇帝撩袍坐下,曹公公当即送上茶水,左甫岳揭了盖子,轻轻拨了茶盏中漂浮的茶叶,“韩爱卿,如何了?”神qíng悠然让人有种错觉这不是天牢而是御花园。

  “回皇上,臣有负圣望,不能从此人嘴里撬出有用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死活不开口的硬骨头,孤家寡人抓不到弱点要挟的又不怕酷刑折磨的家伙着实让他难得头痛一回。

  “既然如此,那就放了。”

  “哼,狗皇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后招,只不过是为了引蛇出dòng而已,省省吧,我才不会做你的引子。”邢架上的人面容狰狞,迎面又挨了韩阎一鞭子,“逆贼,还敢口出狂言。”

  左甫岳抬眸,并无生气,只是嘴角蹙着淡笑,“韩大人,请把人丢出皇宫。”曹公公替皇帝言明,如果皇帝打引蛇出dòng的注意,现在被识破了也没用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放人,好不容易循着些蛛丝马迹刮出这个禁卫军副将,放走了岂不是自断线索?尽管他也不明白皇帝的用意,但他明白如何作为皇帝的近侍。

  两个壮汉架着那人一路拖行,韩阎还不甘心有人破了能活着从他手底下活着出去的传说,“不是我说,你一个乡下出身的千辛万苦爬到禁卫军副将的位置,谋反叛逆害了终身前途值得吗?就有什么那么值得你维护的?”

  “哼。”

  “还嘴硬,活该。”韩阎气呼呼的给了他一脚,蠢蛋,还真以为皇帝是为了让他引蛇出dòng才放虎归山,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只不过是让他出去认清事实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爪爪爬上来更文啦,古有凿壁借光,今有爪爪偷邻居WiFi,在这里俺先感谢一下我的邻居睁只眼闭只眼没有把爪爪踢出去才让爪爪连上WiFi发文。

  天气冷手指头都冻僵了,好在有老妈的猪脚醋暖身,冬天都是养肥的季节。

  哇哇哇,刚才看了一下存稿,只剩下一章的量,完啦,爪爪偷懒了,呜呜~~~~~负荆请罪~~~~~

  ☆、一天僧

  圆月祭那天宫里张灯结彩,皇帝穿着龙袍,霁月也被套上皇夫正宫装,又顶了一脑袋的金银铜铁出宫。

  两人共乘一驾车辇,马车两侧各留一个凸出只容得下一小童站立的位子,一个位子自然留给芽芽的,另一个则是选取多子的朝中大臣家中的嫡长子,马车使出宫门,两小童各提一个花篮,向着沿街围观的百姓撒喜糖。

  一路红红火火chuīchuī打打的到了北山脚下,芽芽派糖派得手软,下了车驾,另一个担任派糖工作的小爷儿体贴的过来给他揉手,两小无猜看得人思歪歪。

  皇帝和皇夫入了修建在山脚下的净云宫沐浴洁身。

  霁月在宫人的协助下卸掉那身丁丁当当的金银铜铁之后浑身舒慡,清水沐浴过后换上的是一身暗花内绣的白色襦裙,头发梳顺简单的绑了起来,虽然素了点,不过很对霁月的胃口,这样简简单单零负担的状态他最喜欢了。

  左甫岳正对面走来,身着同色的暗纹广绣长衣,换下了金龙发冠,只白色的绸带束发。

  一身雪衣包裹着小小的人,及腰长发如瀑,墨黑色柔发被束,垂放在后背,脸侧稍短的几缕被风撩起,清雅而秀致,将人心弦波动不已,这画面撞入左甫岳的眼中就如石子丢入水中,泛起阵阵涟漪。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愿否?”皇帝握起他的手,眼神里的诚挚与渴望让霁月不由自主的心跳漏了一拍,鬼使神差的点头,脸上烧得火辣辣,不用照镜子都自己因为男人的话脸红不已。

  高霁月你真没用,这家伙老jian巨猾全是招,自己还一个头栽进这个坑中。

  仪仗队全在净云宫安顿下来,只有皇帝的近侍曹闫和皇夫的近侍姚瑶一同登山随侍,不是所有人都有此殊荣登山随侍的,早在确定了登山随侍的人选之后,曹闫和姚瑶就已经开始每日诵经斋戒了。

  山脚秋意已深,树叶泛huáng,而在山间,半山的枫叶红彤彤,像火烧云的红火,越登高越是壮观,霁月沉迷于这迷人的山色之中,只是到半山腰时已经走不动了,山风渐猛,手脚又软又冷,望着剩下的五千多的阶梯,莫名生出些绝望的qíng丝。

  他真的能和左甫岳走到尽头吗?

  “上来。”皇帝在他跟前蹲下,忽然闪过一丝感动,有人在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贡献出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背给你依靠,说不感动都是口是心非。

  霁月趴在左甫岳那看起来不宽厚却很可靠的背上,双臂环在他脖间,下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侧着脑袋看男人那让哥儿都为之自行惭愧的容颜。

  实话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男人很英气,但是他从来都是很可靠,这些男人该有的脾xing都让自己对他最初的娘娘腔印象改观。

  或许样貌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但是给人的印象却是他可以改变的,或许他有点霸道,在某方面很禽/shòu,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好皇帝,是个好丈夫,人不可一概而论。

  山路漫漫,霁月凝视他侧脸良久,忽然有感而发,“左甫岳,从一开始你到底是喜欢上我什么?”

  “你!”男人的声音坚韧而富有磁xing,让霁月耳膜鼓动,一下子就烧红了脸,可是还偏不知死的脑袋短路,凑在他喉间蜻蜓点水的贴着他的白皙的脖颈,“这个回答我接受。”

  蠕动的嘴唇挠痒了某人的心,霁月猛地抱紧了他的脖子,因为左甫岳猛地加速。

  “跑那么快你不累?”霁月疑惑道。

  “不累。”男人粗喘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如果不是他在跑动,霁月还往某人在gān某事时发出的粗喘那方面想去呢。

  真是的,真是越来越污了,果然近墨者黑,身边有个时时刻刻发/qíng的公猫果然会被带坏。

  左甫岳越跑越快,霁月害怕自己抱不住,手脚并用,脚也缠上他的腰,结果碰到某个硬东西让某只公猫倒吸一口气。

  这回不黑线还真的对不起黑线君。

  不是他变污,而是事实如此。

  “小妖jīng,再乱动今晚你就知道!”发/qíng的公猫恶狠狠的警告着,却不知尽是宠溺的口吻。

  一路奔到山顶,左甫岳总算把他被撩起的jīng力给发泄出去,只是累惨了后头两个随侍的人,斋戒了十几日本就没有什么体力的姚瑶和曹闫气喘吁吁的跟在左甫岳后面,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着上山的,到了山顶还不能休息,把背上背着的包袱解下来,拿出披风给皇帝皇夫披上,山顶已是薄雪覆盖,比不得山脚暖和,何况皇帝刚才奔跑出了一身汗,更是不能受寒。

  天庙里含因僧人出来迎接,“阿弥陀佛,拜见陛下拜见皇夫大人,贫僧法号含因,在此恭候陛下皇夫大人已久,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结得良缘,实属难能可贵,两位请随贫僧入内祭拜祖先,一天师祖在闭关中,不便出来迎接陛下,请陛下皇夫恕罪。”

  “无妨。”一天僧难以捉摸左甫岳早知如此,已是见怪不怪。

  左甫岳携霁月步入天庙,净手上香,合手跪拜,然后按照惯例摇签,白袍僧人并无多言,只是把签恭敬的请到垫着帛布的锦盒中。

  小沙弥各自引了两人到禅房中,白纸铺开,墨砚已备,“皇夫大人请写下夫夫之道。”

  小沙弥退出去,禅房只剩下霁月一个人对着张白纸发呆,提笔,放下,再提笔,再放下,如此循环了不下百遍,绞尽脑汁半个时辰之后白纸依然洁白如雪。

  门轻轻的开了,抬起头来看时面前已经站了个白袍和尚,“施主远道而来,前尘未了,何以为继,缘起缘灭,皆是一念之间,我佛慈悲。”

  左甫岳见到霁月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天空有点灰,人儿矗立在天地之间,渺远的感觉忽然生出,不知为何,只觉心底隐约有些不安。

  “怎么站在这里?”左甫岳碰到他凉透的手,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冰冷的十指。

  “没,就是想看看皇城。”想看看这个本就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

  “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山里冷,我们……”

  “左甫岳,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怎么样?”霁月的目光放空,那视线仿佛穿过左甫岳的身体望向看不到尽头的地方。

  霁月莫名打断他的话让他一阵心慌,“怎么会呢?你知道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靠在他怀里,霁月重重的点头,声音闷闷的,“那你一定不要放手,答应我。”

  “好。”左甫岳抱紧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夜幕降临,皇城里满是年轻的爷们哥儿,萧瑟的秋风也不能让这些寻爱的年轻人停下脚步,“嘭嘭嘭”,漆黑的夜空绽开了璀璨的烟火,照亮了每个仰望的人的脸庞。

  “爹,小心点下车。”田壮扶田老爹下马车,田老爹笑眼眯眯的仰头看天,“多好的时节,儿啊,去逛逛,爹在客栈照看就可以了。”

  田壮犹豫了,“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不就投宿那么简单的事,你也别老怕我累着,你爹我宝刀未老,不gān点事儿骨架子都要生锈了,去吧。”

  田壮一步三回头,被田老爹老眸一瞪,就不敢再转身了,阿花也是只耐不住寂寞的虎,它的三个虎娃都遗传了它的秉xing,见自己老爹尾随着田壮去找乐子也纷纷跟上。

  田老爹一看这qíng况不妙,老虎跟着去还有哪个哥儿敢凑上前来,他还指望着田壮能在这几十年一遇的节日里再遇到个伴儿,他想在不惊动儿子的qíng况下把老虎往回赶,儿子本就自卑,自从丧妻之后就不大乐意找哥儿,要知道老虎跟着能让他置身事外他还巴不得呢。

  可是老虎毕竟是老虎,哪怕它被驯养了,依然不会让人们失了对它的敬畏,阿花一张嘴,田老爹就吓得抖了抖腿,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搞定这些家伙的。

  田壮一路走来人们都自动散开,没一会都惊叫不已的跑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花它们一家。

  “阿花,你也出来跳伴儿啊?”田壮蹲下身捋它下巴,阿花被摸舒服了,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围观的人群见老虎如此通人xing也停止了惊叫,但是也没人敢靠近田壮和阿花一家三米,吃瓜的群众围成一大群,有好奇的有看戏的,就是没有倾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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