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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_独孤爪爪【完结】(25)

  “阿阎你给我少买些东西。”韩轸抱着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头疼的跟在后边,偏走在前面还跟没听见似的,走着逛着见到小摊上有趣的小玩意都大手一挥的买下,随手就丢到后面抱着东西的韩轸和他的小厮怀里。

  没一会韩轸怀里就填满了,头上都顶了三个面具,还不算身后三个小厮抱着的东西,“真是败家老娘们。”韩轸低骂道。

  没错,那么重要的公开相亲场合怎么少得了咱们的让人闻风丧胆滴韩阎韩哥儿呢。

  “公子,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韩阎的小婢眉儿兴奋的手抓着羊ròu串指着不远处的那围观的人群,。

  “好,去看看。”韩阎边咬着羊ròu串边走,不一会从人fèng里钻了进去,丝毫不理会在后头气急败坏的韩轸。

  高大雄壮,浓眉大眼,肌ròu鼓鼓的,最主要是裤裆那处是他喜欢的尺寸,韩阎一眼看去就被田壮壮实的身躯吸引了视线,连羊ròu串掉地上都不知觉。

  “公子,你流口水了。”眉儿尴尬的凑在韩阎耳边低声提醒,可是韩阎却是魔怔了般走上前,在田壮疑惑的目光下跳起攀着他高壮的身躯一口啃下去。

  周遭一片哗然,韩轸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到这一幕,立马转身退出人群,结果撞上后面跟着的三小厮,“将军,怎么了?”

  “快,快回去,别抬起头,哎,丢不起人龋快回府。”那个láng吻陌生人的家伙不是他弟,他眼花了。

  “那二公子呢?”

  “快回去,废话那么多!”

  比起丢人现眼还是当个缩头乌guī的好!

  ☆、鲜活

  天庙的禅房内,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抵足而眠,赤果的霁月窝在皇帝怀里,左甫岳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脑袋。

  霁月早已入睡,只是皇帝还睡不着,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凝视怀里人的脸。

  到底为什么会露出那一脸的脆弱?

  皇帝批衣起身,月光照着薄雪,地上一片光亮。

  “阿弥陀佛,皇上心中不安?”

  “何必明知故问,一天!”

  一天僧行了个单手佛礼,“阿弥陀佛,皇上,何必如此执着,皇夫大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皇帝冷眸对视,坚定而执着,“他不属于这世界,可是他属于朕,生生世世!”

  从一开始他见到霁月就察觉到他与众不同,越是接触多,他就越发现霁月在jīng神上与这个社会存在的鸿沟,他不傻,只是装傻。

  只是到如今,那层纸被一天戳破,让他的恐慌被摆上台面,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

  下山容易上山难,可是第二天霁月下山也是被皇帝给背下去的,因为昨夜皇帝的动作急切了些,粗鲁了些,激烈了些,于是后果就是腿软打颤,大概是自己的话把他弄得jīng神紧张。

  到底是自食其果。

  “爹,我准备来早饭,快过来尝尝。”韩阎一夜变贤妻良母,昨夜死皮赖脸的跟着田壮回客栈,把田老爹哄得一愣一愣的,田壮再不喜也不会不想看到老爹高兴。

  车队已经整装待发,韩阎赖在马车上也没有下车的意思,“韩公子,我们有事要办,就不多留你了。”

  田壮的意思很明显,韩阎怎么会不明白,但是别指望能甩掉他,早膳时套了田老爹的话,自然有了应对之策,“是去国丈府邸吧,正好我也去拜访一下国丈大人。”

  霁月趴在龙chuáng上看杂谈书,到下午那阵酸软还不能完完全全的消退,“大人,国丈来了,是否要召见?”

  “快请进来。”霁月坐好,姚瑶上前帮他整好衣服,没一会阿么抱着小子桂进来了,后头几个宫人抬着箱子,霁月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在家用的箱子。

  “阿么,东西都搬来啦。”霁月迫不及待的去打开箱子,里头不少他从小用到大的东西。

  阿么给做的布偶,小时候盖的小被子,枕的小枕头,还有些小人书和写过的练字本,早些时候画的素描,还有虎子给做的跳棋和棋盘。

  都是记载了他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的见证。

  姚瑶都是眼尖之人,见霁月如此珍惜这些东西,便请缨去帮忙收拾整理,太阳正好,顺便把东西都给晒晒,书籍什么的时常晒晒才能更好的保存。

  “小子桂多爱睡啊。”霁月抱着软软的一团,心都化了。

  “孩子出生你就知道,娃白天睡晚上醒着,那会你才知道辛苦,有再多的宫人也好,若有jīng力,孩子还是亲自带着好。”

  霁月想告诉阿么左甫岳说的那荒唐话不是真的,但是他又怕母亲空欢喜一场,何况金口玉言,皇帝的形象也是至关重要的。

  姚瑶整铺开画卷,调皮的秋风chuī动,才用镇纸压了一个角的画卷被chuī跑了,姚瑶一路追着,直到那幅画一直飞撞到那身明huáng色上才停下来,姚瑶惶恐的跪下,告罪时皇帝已经弯下身捡起那画。

  奇怪的头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画中之人却是半短不长的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吗?

  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相恋之人吗?

  手攥紧了画,“皇上……”姚瑶低声提醒,但是看到皇帝眸子的寒冷,身体也仿佛冻透了,这不能告诉皇夫大人。

  这一晚左甫岳的动作似乎更为猛烈,“疼、疼……甫……岳……”

  “你叫朕什么?”皇帝的动作猛地一顿,霁月猛喘几口气瘫软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回答,“甫岳。”

  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是不是说明其实他是接受自己的。

  “是我让你不安了,那天只是登高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位高权重者的感qíng真的能从一而终?我只是在想这个而已。”

  如果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他愿意配合,“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第二天睡到太阳下山才缓过来,本来说好了下午见管理私产的账房先生,如今睡到这时辰定让人家在蟠龙殿白等了一下午了吧,真丢人。

  还好这天晚上左甫岳没再做什么,只是拥着人,相拥而眠,霁月听着他qiáng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翌日神清气慡的接见了账房先生,还是个哥儿,叫沈禾青,清秀而睿智的模样,让霁月多了几分信任。

  酒楼生意还不错,因为早市的运营模式和午市菜式的新颖,每月的利润都占总利润的百分之七十,但是布庄银楼还有田庄效益都不大尽如人意,有些甚至在亏损,田庄还是重灾区。

  单看账面不见实物也是无法找到问题所在,当日用午膳时,他就对左甫岳说要去店铺看看,也不跑远,就到京城的店铺里瞧瞧。

  “何必如此cao劳,jiāo代下去自然有人安排。”

  “但是他们不一定知道哪个地方不妥,再则我也想出宫透透气,去阿么那看看。”

  “朕陪你去。”

  “不……”必,在皇帝瞪视下他还哪敢继续说下去,他可不想为了件小事闹别扭。

  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停在街心的银楼门前,俊逸的男子下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站在车边扶着个戴了顶白色帷帽的蓝衣哥儿下来。

  偌大的银楼门可罗雀,只有三几个客人在挑挑练练,所有饰品挑毛病挑了个遍,弄得柜台一片láng藉,最后一件都不买,掌柜还得赔笑送出门。

  沈禾青提前在这里恭候大驾,两人一下车就迎了进门。

  “外面是怎么回事?”左甫岳给解下帷帽,霁月眉头轻皱的看向外面提着木棍走来走去的五个仆人。

  “月前银楼遭劫,损失了大部分首饰,掌柜特意安排了守卫日夜轮守。”沈禾青答道。

  一行人到银楼的后院,“那这个月和上个月比收入如何?”霁月翻开账本查账,银楼的总管李煌适时的给递上茶水。

  “跌了将近一半的生意额。”李煌声音带着失落之意。

  “原因可知否?”

  “小的办事不力,并无找出。”

  “试想一下,门口整日都是些提着棍子的人,怎么还有人敢靠近,另外屋里不够亮堂,把侧墙都拆了。”

  “这,这难以保证这些首饰的安全,如果皇夫大人没有好的对策,小的就是拼死也不会听从。”李煌虽伏在地上,脊背挺直,目光与霁月对视,史上多得是不管经营的皇夫把皇帝的私产都败没了,他是上一任银楼掌柜的儿子,打小就在银楼长大,这里早已是他的家,他不允许就像自己家的银楼也要历经那样的事。

  倒是个有主见的人,只可惜缺点生意头脑,还有,也太小看他了,难不成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办不了事的糙包?

  “侧墙换成铁花窗,采光,晚上打烊就以门板拼接挡住,财物一律在打烊后收到一处集中保管,不存放在银楼里,至于守卫的仆人,招一两个练家子的在店面里守着总比些不懂腿脚功夫的只拿着棍子唬人的仆人好,给客人展示的换些嘴巧的哥儿……”

  霁月滔滔不绝的指出银楼存在的问题,小到一块垫布,大到首饰设计,想法新颖得来又不会难以实现,霁月说得头头有道,只把李煌听得一愣一愣的,慌忙拿出纸笔记下,整整写满了十张宣纸都还意犹未尽。

  末了李煌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谢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皇夫大人责罚。”

  “成了。”他不愿意用那些听着有些装的自称,可如果在他人面前自称我又让下面的人听了奇怪,霁月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本宫也不是小肚jī肠之人,把银楼管理好便是最好的恕罪。”

  左甫岳把自己的杯子给递了到他唇边,霁月口gān舌燥的也没注意就着杯子把水给喝了,扭回头再看李煌发现一个大老爷儿竟低下了头,带着些局促与不好意思。

  霁月瞪了杏眼,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就会捣乱,下次不带你出来。

  气得不再理会他,皇帝也不恼,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凝视着那眉飞色舞的人儿,他从来都不认为霁月该是像那些深闺么儿那般喜好闲暇,忙碌才会让他充实,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说起来,他为什么如此钟qíng霁月,大概是他有着后宫妃嫔所没有的鲜活,那种活力是由内而外的,令人如此着迷。

  银楼的问题大着呢,一呆就呆了一个下午,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把设计图画下来,和工匠jiāo谈之后,他们大概知道要怎样去制作,尔后吩咐禾青制定奖励制度,工匠设计出新款热卖的首饰都能获得更多的回报,这个多劳多得的提议一致得到工匠们的认同,都期盼着制度早日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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