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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之我和御姐的爱情_纯粹独白【完结】(62)

  那晚到家后。很晚了,小婷给我打了电话,听声音也是醉醺醺的了,如我所料,他们三个喝开了,全都醉了,这是很难得的事儿,通常小婷都会是相对清醒的那个。小婷的声音晃晃悠悠的从手机里传出来,她说:“小5,你就听我讲话就好。”我嗯了一声。

  小婷说:“英对你从一开始就绝不仅仅是朋友,你一定没见过你不在场时她的样子和状态,从没人说她八卦,没人说她难缠,没人说她醉酒了闹事,你不在的时候才是原本的她。她看见你就失控。小5,我相信你知道,你肯定知道,但是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到所有人都相信了。我只是想说,希望你继续装下去,英是个很好的朋友。”

  我嗯了一声。

  小婷接着说:“或许你跟景然在一起是最为合适的。你们本质上都是冷漠的人,不会考虑太多,和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不动声色,反而更容易长久。沙漏的流沙口很细小,可能周围的人看起来,会觉得缓慢,甚至烦躁,但是只有沙漏里的沙才能感受最为缓慢的流淌,是轻柔的值得享受的,也才可以流淌的更久。好好的对待景然,我知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有时候让我觉得你已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萧墨了。但是,我也清楚你其实还是你,别让景然成为又一个,爱了你,伤了,却怎么也忘不了你的人。”

  说完,小婷那边挂断了。

  小婷讲的话,让我很快就入睡了。我认可小婷讲的后半段话,但是前半段,我没有假装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之后,每天仍旧简讯电话,隔几天吃餐饭。但,我和景然之间总是有些别扭,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我从景然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些隐隐的qíng绪,我想那晚我突然的离开,给了她一些影响。

  我想要彻底仔细的回想一下那晚我突然离开这个行为背后是我怎样的念头在指使。总是理不清晰,可能因为那晚发生的事qíng太杂,以至于我的qíng绪混乱了,而那晚后期景然的状态一定也不优。我回想我喜欢上景然后的那些时间,我一直在坚持着,用我的方式努力着。让景然习惯了我的方式,我的陪伴,我的存在。让我们一步步的走近。而那晚我的离开,会否又让我们俩拉开了距离。想着景然的那两声叹息,我内心很黯淡。

  不过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的。景然的相亲停止了,她单方面的停止了,但是跟她爹之间的矛盾却是双方面在升级的。有几次在一起的时候,都有接到她爹的电话,然后皱着的眉头就怎么都不愿意松开,我只能拉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摩挲她的手指,直到她看向我,然后慢慢松开眉头。这样的次数多了,我内心也开始变得难过,不只是难过景然被这样的qíng绪折磨,也在难过自己的无能为力,我说想要陪着景然一起之后的时光,可这种陪伴无形中给了她另一种压力,另一个艰难的局面。如若没有我,景然可能会顺从她爹一直相亲,她可以用没感觉,没发展来给她爹相亲的答复,她仍旧可以不被婚姻恋qíng束缚,仍旧可以一个人独来独往。但,现在有了我,我从没有让她停止过相亲,我明白她的苦衷,所以每一次景然的相亲,我都看的很明白。但是,景然就是这样了,我不要求,如若她觉得不该做,不能做的,她就会自己去停止,自己去承担停止后的压力,不会说难过难扛,就那么安静的面对。

  我真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只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相信景然能够感受的到。有一晚,晚安简讯后,在我关机之前,景然发了一条简讯“萧墨,别责难自己,你已经很好了。”我对着手机屏幕上景然的这句话嘀咕“景然,我还不够好。”

  一个周六,景然给我打电话,说hanna突然袭击来了北京,非要打网球,而景然那时候是有个聚会在参加,一时走不开,问我有没有时间陪hanna打网球,陪hanna打网球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hanna又要出什么新问题刁难我,不过我还是很慡快的答应了,心里盘算着见到hanna后就说我喉咙痛,一出声儿就疼,我们就安静的打球。

  跟hanna在球场碰面后,感觉她心qíng格外的好,非常热qíng且和善的跟我打了招呼,叫我kid也没有怪腔怪调的。以至于让我忘记了要说喉咙痛,而是问了句:“心qíng这么好?难道是有恋qíng了,可喜可贺呀。”hanna摇了摇脑袋,说了句小孩子就是思维单调。就径直去了球网另一边。

  Hanna的体力真不是chuī的,打了四十分钟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我是揣着等下景然会过来的qiáng大意念支撑着跟hanna打了快一个半小时,中间就补了几口水。在hanna仍旧yù罢不能的时候,我耍赖躺在球场上不动了,倒没有很累,只是觉得太枯燥了,一个小时本来已经是我极限了,给多她半个小时已经仁至义尽了。Hanna嚷嚷着我不好好陪她打球,拿球拍敲我的胳膊跟腿,我也不理她,闭着眼睛听hanna嘟囔。Hanna嘟囔了一会儿,说:“快起来,景然来了。”

  我不信她,说:“景然没这么快过来的。别蒙我。”

  hanna“景然真的来了。你赶快起来跟我打球,你不想让景然看看你打球的样子?”

  我还是闭着眼睛,说:“不想。我想看景然打球的样子。话说上次景然陪你打球扭到脚的细节你给我讲讲呗。要是讲的好,我就再陪你打一会儿。”

  “萧墨。”

  我刚想说怎么hanna说中文的腔调跟景然这么像,又一琢磨,根本就是景然的声音,赶快睁眼。景然站在我左手边。低着头看我。太尴尬了,我用手背蒙着眼睛,说:“hanna我梦到景然站在我旁边了。”

  Hanna在一边儿笑。

  我透过指fèng看景然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景然那天穿的膝上一点儿的裙子,我歪着头能看到她的小腿和脚踝,我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景然的腿,景然估计也没被人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腿,一脸的不自然,说:“起来了。”

  我噢了一声,作势要坐起来,然后用左手轻轻的拂了一下景然的脚踝。景然往回缩了一下腿,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景然的脸红了。我看着她笑,很小声的说:“景然,你的腿怎么这么好看呢。”景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Hanna就问:“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说:“哦,我刚才说…”

  景然拦了我的话,说:“萧墨说她想你。”

  我刚要说,我根本就没说。Hanna很真诚的看着我,接了一句“我也想你。”

  我只能把话咽了回去。说:“那,机会难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景然面无表qíng的先走开,到球场外边等我和hanna换衣服。

  和hanna换好衣服,出去找景然,景然背对着场馆的门,双手垂在裙子的两侧。一贯的挺拔的姿态,我记得之前秘书小姐说,看主编站在那里,像一棵梧桐树,给人一种向上的姿态。但,我眼里的景然,除了挺拔的姿态外,却总让我想搂着她的肩,搂着她的肩,转头看她侧过头看着我,然后对她笑一笑,如果她对我笑,我就亲亲她的嘴角,如果她不对我笑,我就一直对着她笑到她也笑为止。

  Hanna比我走快几步,去跟景然打招呼。景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跟hanna并排走在我前面。我走在她们俩后面。我觉得景然和hanna这样的朋友挺好的,不会像一般的好朋友那样,走路要互相挽着,她们就各走各的,偶尔讲几句话。

  Hanna时不时的回头叫我走快几步。景然一直没有回头。

  到了喝东西的店。点了喝的。坐下后,景然和hanna俩人用德语就开聊了,说了几句之后,景然转过头,跟我说:“hanna要跟我说些她自己的事qíng。”

  我点点头,自己翻杂志看。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那本杂志实在是没内容。对面的hanna噼里啪啦的在讲,身边的景然的右手撑着耳后,认真的看着hanna。我从桌子下面拉过景然放在膝上的左手,握在手里,景然没有转过头看我,手柔柔的就被我拉了过来,我握着景然的手继续翻乏味的杂志。一本杂志快翻完,hanna还在讲,我只好停在一页发呆,本来景然的手时被我握在手心里的,景然动了一下手,改成跟我十指jiāo握,给了我继续等待下去的动力和安抚。

  终于在我对着那一页杂志上的图片发呆到视线溃散的时候。Hanna用手指关节叩了几下桌子,叫我:“kid,醒醒。”

  我如释重负的合上杂志,坐好。景然想把手抽回来,我拉着不放。俩人的手在桌子下轻微的扯动,hanna探起身子看了一眼,摇了摇脑袋坐下,然后一副玩味的表qíng看着景然。景然一边迎着hanna的眼神儿,一边继续跟我斗争她的手的自由。最终我首先弃权,退出了争斗。

  Hanna说她前阵子搬家,翻出了几张大学时候的合影相片。景然轻描淡写的跟hanna聊了聊大学时候的事儿,我对相片勾起了兴趣,频频用眼神儿暗示hanna。结果,hanna对景然说:“你的kid为了看你大学时候的相片,一直对我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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