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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季家小四_挖坑不填【完结】(3)



至于造成作为局外人季清远的那种焦急外加紧迫感,以及其本人编辑仰天长啸骑着自个儿的“凤凰牌”自行车一路“哐啷”作响的冲到季家催稿子去——这种影响极大且坏的罪魁祸首季小四,却在和自己的对手复了下盘后,在人家对局室外面的过道休息的椅子上,拿着由「藤泽秀行」著作的《围棋手筋大全》看的不亦乐乎。

其他人无论输赢都早早的被家长领了回去,或结伴而行或独行回家了,就她一个人坐在报社门边上的花坛上,看着这本关于围棋的工具书,等着看qíng况,绝对是迟到定了的清源姐来接人。



何岚收回看向报社花坛一角的眼神,攥着父亲的衬衫衣角,默不作声的看着因为自行车的向前行驶,而在路上不停向后退去的风景。

“……比赛没赢。”
小声的开口,陈述最后自己因为官子的失误,而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的结果。

“回去复一下盘给我看。”
身为职业四段的何父拐了个弯,骑向旧城区家,脸上没有一点表qíng的回答自己女儿。

“……恩。”
没有发火,比冲自己吼还要让人难受。

何岚一直认为,最后能拿到这个《城市日报》围棋比赛女子组奖项——业余五段资格证明书——的人,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但是横空半路杀出这个季小四,虽说她在棋盘上的表现,符合何岚一贯的认知——
野路子出来的业余棋手,在中盘时圈地捞空方面的能力不足导致稍微落后;但是对方在官子的时候背后那深远的算度,就让她有一种面对的是自家那位除了围棋什么事qíng都不管;但一沾到和围棋有关的事qíng,态度就认真无比的父亲的错觉。

在棋局上一分心,一愣神,最关键的收官部分下出昏招——
即便qíng有可原,也全都是借口。

输了就是输了。
没有赢。
比输棋——听上去还要让人不悦。

“我要去考全国职业定段赛。我一定会把职业证书给拿回来的!”
如此这般坚定的在复盘后,对着自己一直畏惧的父亲开口。

对于这个要求,很罕见的一向不管事,甚至带自己去参加比赛都没和母亲说的父亲,很严肃的冲着自己点了点头。

答应了自己的这个要求。

想要和你再下一局,等这次定段赛北京见吧。



“怎么了,小四?”
季清源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抓着变速器,踩着油门往季家飞驰过去。

对于清源姐在这种高速下还能分心和自己说话的本事,我除了十二万分钦佩外,在担心自己小命会不会因为车祸丢掉前,还是赶紧回答清源姐询问自己刚才为何发呆的原因才是重点。

“在想比赛。”
老实回答、言简意赅。

是在这种qíng况下——
即不用让季清源过于分心而危及自己的小命,而又不用让清源姐神色不悦惹翻这位xing格极其恶劣的女xing最佳回答。

但是不知为何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季小四,却发现自家的清源姐脸色异常的严苛。

“今天我赢了呢…对手虽说很厉害,但是——”一察觉到自家清源姐的注意力过于集中在自己身上,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二人还在街上飞车呢……赶紧结束对话,“反正今天是赢了,还有一礼拜就能结束比赛了,哈、哈哈……”

“笨蛋。笑得太难听了。”
季清源双手掐着方向盘,面色凝重看向前方的道路。



这车可是借的,要是弄坏了……
——摇摇头,丢掉这个可怕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PS:二更。另外季家几个人的设定,我写得很欢乐。(此处不表)
何岚姑娘如无意外,就是第一女配了~
何岚她爹后面也有出镜率的……【有名有姓的人物,自然要多加循环利用……的说~】

 


  三.

“笨蛋。笑得太难听了。”

虽然说最后得了这一个不能算是美好的回答,但是至少比起出车祸送到医院里渡过个漫长而无聊的暑假;只不过是口头上被说说“笨蛋”还在接受范围之内的。当终于观察到自家的清源姐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前方的道路上,我这才能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现在是一九八九年的六月二十四日,比起十几年后拖到六月底恨不得到七月开头学校才悻悻然地放假——现在自己才六月几号就拿了成绩单放了假,等把暑假作业也弄回家后,只需要安心准备围棋定段赛就行的日子实在是太舒坦了。
至于不堪回首的复习迎考——至少在前两天期末考的成绩单发下来后,除了数学一如既往满分外,其他每门功课都是在班主任森冷的表qíng注视下,于安全线上低空飞过。

而至于在四月份的时候,参加的那个《城市日报》举办的围棋赛事,几轮之后,凭着最终自己这个女子组优胜者到手的那份业余五段的资格证书,也终于在六月十日的期末考当天,顺利的将自己的报名表以个人的名义投递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那条『报名参赛者须具备业余五段(含)以上证书且接近初段水平的少年棋手』的国家法定条款,自家的清远哥也不会想办法通过自己在报社的关系,弄到参加《城市日报》举办的围棋赛事的比赛资格。自然也不会在参加定段赛的比赛之前,还需要锻炼下自己那完全是和自己一小区的业余围棋界的某位叔叔对局时,养出来的野路子棋风。

至于十几年后,那张自己面无表qíng的站在一票意气风发的少年边上,微微侧过头实在是很无奈的举着自己手上的那张奖状的合影,被打扫房间的清源姐脸色异常难看的从以前的旧报纸上翻出来后,自己凑热闹的过去围观了下季清远和季清源,这两个在自己面前从小斗嘴到大的家伙互相吐槽;还感慨了下岁月无qíng外,顺带便很罕见的文艺了把——

自己竟然在围棋这条路上走了那么久。

那年头还不兴什么大肆宣传,这个由《城市日报》举办的围棋比赛,也就是在开始报名和结束的时候,在体育版块留了个版面介绍了下。而这介绍的文章里说的最多的,还是男子组的那几位如何如何。
至于女子组的冠军——如果不是最后看到了轻描淡写,外加一笔带过,关于女子组赛程表上最后六盘胜,拿到那唯一一个女子组业余五段头衔的人——季小四——也就是我——的一句话短介绍,还真有自己到底参加没这个比赛的疑问。
当然了,如果不是后来知道自己第一次把名字留在报纸上的这篇稿子的特约撰稿人,竟然是自家清远大哥无数马甲笔名的其中一个,而那个时候也知道自家上头的那几位究竟秉xing如何的话,估计肯定免不了要郁卒唏嘘一把。



如果不是自己居住的城市,坐火车来北京只要几个小时;而搭乘飞机还是个比坐火车的手续还要麻烦的选择的话,季清源绝对不会带着自家的小四,两个人在硬座上面色都好看不到那里去。
而季清源心里的咒骂和不耐烦,估计都毫无保留的显现在自己的脸上。

季清远那个混蛋,说什么在后方给予最坚定和稳健的支持——
还不是这家伙早就料到了这一点!

要不是自家小四是个小孩,而jiāo给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家伙实在让人放不下心的话,她怎么会挤在这种卧铺里,在心里从火车制造的噪音,一直骂到列车服务员的工作态度;再从那个脑残的七月份和高考放在一个时期的围棋比赛,一溜骂到季清远这个此刻悠悠闲闲窝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喝茶看书好不逍遥的家伙?

七月十号开考,现在才七月三号,就必须先来首都找便宜的房子租下来。
住酒店?
没钱。

如今又不是租房高峰期,虽说高考也是在这后面没几天就开考了,但是她就不信北京城还找不到一民居能住人的地儿。
还是租房子最符合自己此时身上带着的钱状况……

等等——

下了火车一摸装钱的包,立刻yù哭无泪。

“小四,”淡定从容的开口,“你的业余五级段位证书在身边对吧。”
要是也不在,那么自己这一趟可不是真真叫做白来了的问题了。

补办?
这年头随便补办那张证书,都是手续麻烦之极的事qíng!



“恩。”自己的那个书包,早就清空了一切语文数学之类的教科书,除了几本围棋工具书外,那本围棋证书还安好的在包里放的妥妥当当。

“真他【哗——】的恶俗qíng节。”就见得原本还是云淡风轻天高海阔的清源姐,压低声抱怨了句,从自个儿的书包里翻出一个棕色信封。

她数了数,据我观察,大钞许多张。

“幸亏我早知道小四你不可能整理书包的。那么按照季清远那「做什么事qíng都会留一手后招」的做人原则,备用金绝对在你这里。”

阿勒?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在我纠结于第一句中的清源姐对我的自理能力极度不信任的时候,忽视了第二句话中假如我有读心术的话,那么在这之前清源姐思想前后矛盾的吐槽点。
例如,前面不是刚刚她还在内心吐槽过季清远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了,结果现在怎么会说出整理季小四书包这种事qíng来……
这种的。

不过介于我完全无法和季清源处于同一大脑的跳跃xing思考频率上,本着多年在她和清远哥二人手下得出的经验来看,还是乖乖的和自家姐姐走,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来着。

【而后来许多事qíng,都证明了一点『季家小四上头的「远」、「源」两位,以及暂时不显山不漏水玩离家出走「渊」名的三哥』,用日后、此时,在棋坛上地位依然处于极高位置的日本某产业链的术语之一来说就是「妹控」二字。】

姑且不论自己这个大脑放到二十一世纪,无意中得知原来还有「崩坏」这一极端符合自己此时思维回路的词语这些无关紧要的事qíng,单单就是看清源姐带着自己穿街过巷,大步走在——自己人矮腿短,只能跟在边上一路小跑——北京街道上的时候,和自己一个省份来的带队老师赵一允,正在清点自己围棋团队里的人数。

虽说在下火车前已经点过一次了,但是「这种」事qíng,是绝对不会嫌多和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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