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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缘GL_若花辞树【完结+番外】(72)


殿中一片静默,齐王见此,怒道:“怎可混淆正统血脉!”
“朕之祖母,便不是承平帝亲生!”要混淆,早混淆了,“混淆正统血脉的罪名,朕可背不起!”
她的祖母是齐王的母亲,齐王再qiáng硬反对,也不能涉及自己的母亲,他噎得满脸通红。
孟脩祎缓下语气,柔声道:“何况,都是孟家血脉,说什么混淆不混淆?宗室中也不乏聪慧之子……”
能让自己的血脉继承皇位,后世天下便是自己这一支的了。皇位诱惑,何其巨大?谁能不心动?
见这群衣冠禽shòu都见利忘义,齐王气呼呼抖着胡子道:“我家孩子笨,不敢得陛下青眼。”见皇帝笑吟吟的,一点不生气,又问:“狐狸jīng是哪个!”
说到这个,众人jīng神一振,直统统地望着皇帝,皇帝哪儿肯告诉他们,尘埃落定前都不肯说的。
跟这群宗室打了几个时辰机锋,齐王与其中几位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说什么都不肯松口。事关皇家颜面,孟家,丢不起这个人!
孟脩祎也不急,好声好气地留他们用了晚膳,与他们说道:“此事,关乎朕终生,望诸位密之,勿外传。咱们来日再论。”
齐王几乎要吐血,这里这么多人,能密的下来么?
众人也做这般想法,只口上唯唯。
待众人一出宫,孟脩祎便直奔薄府。
暮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除了宗室,谁都不知。此事涉大利,宗亲们出宫,皆在家庭内部议论,对外,却是格外一心的一字不泄,故而,朝臣们见这些宗室近日都神神秘秘的,却完全探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对淮安君冲击极大,她整个过程不发一言,脑海中却不断地在想承平帝与谢相的旧事。这是一段秘史,百姓是不知道的,唯有皇家知晓。
谢相挂冠离去后,便与承平帝彻底断开,后来不知怎么,此事让皇夫知晓,皇夫生妒,亲去将放弃权势、失去所有荣光的谢相鸩杀。如此,自瞒不过承平帝。承平帝大怒,一日之间派人杀光皇夫全族,连她与皇夫生下的亲子,都废为庶人,永不相见。
那个孩子,彼时尚在襁褓,之后怎么了,谁都不知道,恐怕是活不下来的。
兴许也是因这前车之鉴,陛下才会下决心将上卿册立为后,要堂堂正正地与她相守。
那么她与阿琳呢?
孟幼舒回到家中,便看到孟幼琳坐在树下晒太阳。听到她归来的脚步声,孟幼琳转头一笑:“姐姐,你回来了?”
心,想被什么扎了一下,痛意尖锐。她突然觉得无法与阿琳相见,即便她已与之前一样,不再qiáng颜欢笑,也不再说那些话,好像真的看开了一般,也许就是是真的看开了。可孟幼舒就是觉得无法与她相见。
她转过身,快速地走开。

☆、第八十一章

孟幼舒来了又去,孟幼琳都知道。
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仍在太阳微弱的余晖下坐着,只是因孟幼舒归来的那抹灵动的欢喜,dàng然无存。
她每日坐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她而已。
过了片刻,外面快步走来一名婢女,婢女弯身在她耳旁轻声道:“小姐,君上在宫中用过晚膳了,您自去用吧。”
孟幼琳点头,摸索着拿到自己的玉竹,并不要人扶,一步一步地往用膳的厅堂走去。她没有问孟幼舒去了哪里,也不准备问,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她是一个妹妹,只是一个妹妹,千万不要逾越,让姐姐为难。
安静地用过晚膳,孟幼琳便回到自己房里,她喜读书,自己看不见,便每日都让认字的婢女读给她听,今夜亦是如此。
两个婢女轮流着读了一个时辰,便到了就寝的时辰。孟幼琳自去沐浴,卸下头上绾发的玉簪,摆到台上,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拼命的去想象倘若有一日,阿舒能为她绾发,阿舒能为她画眉,该多好。
到底还是放不下吧?哪怕每日都催眠一般的暗示自己,仍旧还是存留了一丝希望吧?孟幼琳苦笑,不可再这样了。
在梳妆台前呆坐了半个时辰,孟幼琳方起身,脱去身上的衣物,迈入浴桶中。
当念完书,给浴桶中加满热水,婢女们便都退下了。孟幼琳沐浴时不喜有人在旁,从来都是她自己来的。
幸而这些日子天气况起来了,即便耽误了许久,水也没有凉透。孟幼琳仔细洗净自己,摸索着站起身,扶着浴桶边沿小心地跨出来。接着,又摸索着到了放浴巾的地方。
只是这回,手摸过去,被一个身躯给挡住了。
孟幼琳险些失声惊叫,幸而她很快便发觉了这人是谁,猛地咬住了舌头,将惊叫咽回到肚里。
阿舒?她何时来的,为何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想到自己眼下是不着一缕的境况,孟幼琳红了脸,惊慌地想要寻衣物遮蔽。
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浴巾被无声地送到她手边。
孟幼琳羞得要命,大脑都凝固了,简直不知道将手脚往哪儿搁,她忙接过浴巾,幸而浴巾够大,挡在身前,便将该遮住的都遮住了。
这才稍稍自在了一点。
鼻息间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孟幼琳揪着胸前的浴巾,不安地问道:“姐姐,你饮酒了?”
“嗯。”孟幼舒漫不经心地应道。上前了一步,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孟幼琳的耳畔,让她的耳朵顺间便如充血般通红。
孟幼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迷迷糊糊地回府,脚下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阿琳的住处,而后便走了进来,外室没有阿琳,她听到有水声。水声像一根细长牢固的线,牵引着她往里。
她听从自己的心意,走到里面。
在水雾弥漫中她看到了阿琳,不着一缕,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阿琳。孟幼舒控制不住自己,脑袋是混沌的,眼前是迷茫的,她的眼睛只看得到孟幼琳,她的脑子只能想孟幼琳。
感觉到孟幼舒越来越近,孟幼琳不安极了,她揪住挡在身前的浴巾后退,背后却被一只同样微凉的手挡住,那只手抵在了她光洁的背上。
孟幼琳一颤,她张大了眼睛。那没有焦距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可怜极了,也动人极了。孟幼舒觉得浑身发热,她又向前bī近了半步,身体几乎要与孟幼琳贴到一起。
“姐姐……”孟幼琳怕得厉害,她看不到,就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处境,看不到孟幼舒的表qíng,不知道她现在是以怎样的目光看她。
只是很快,她便再也无法去想,孟幼舒贴上了她的唇瓣。双唇一相触,原本还是试探的孟幼舒急切的咬住那诱人的唇瓣,吮吸,舔舐,她急切而用力,抱住孟幼琳,将她贴向自己,口上已侵入了孟幼琳的檀口,她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却凭着本能,疯狂的吮吸,仿佛要把孟幼琳吃到肚子里。
口鼻间都是阿舒的气息,包裹着浓重的酒气。这突如其来的掠夺,孟幼琳怕极了,却从心底舍不得推开,她松了手,凭感觉攀到孟幼舒的肩上,浴巾滑落,她的美好都展现在孟幼舒的眼底。
孟幼舒亲吻着她,沙哑地唤她。
孟幼琳知道,她知道阿舒是饮醉了,兴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她在对谁做这事。可是,如果今夜阿舒占据了她,她占据了她,那么,qíng况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哪怕只是出于愧疚,阿舒是不是也无法再理直气壮地将她做妹妹,她是不是就可以得到阿舒的温柔,得到她的呵护?
哪怕知道明日醒来,阿舒必后悔,孟幼琳也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邪恶的人,算计对她疼爱有加的亲姐姐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她岂止是恶毒,这样的人定是无法善终的。可是她顾不上了,只要一想到能和阿舒在一起,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纵然今夜是最后的狂欢,明日一早她就要死去,她也愿意。
她愿意,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泪水顺着孟幼琳的眼角滑落,满是苦涩,但她的心却是甜的。她想要勾引孟幼舒,奈何并不懂如何去做,只得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胸脯,qiáng忍着愧疚,qiáng忍着羞耻,去磨蹭孟幼舒的身子。
孟幼舒身子一顿,紧接而来的是更为剧烈的索、取,她推着孟幼琳到榻边,双唇仍旧不舍的分开,津液jiāo换,孟幼琳被推到了榻上。
她知道她就要成功了,至于明日,阿舒恨她又何妨,那个时候,她就成了阿舒的女人了,她不会后悔。
“阿舒……阿舒……”孟幼琳一声接一声的唤她。
孟幼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脑混沌得看不清事物,但她知道她潜意识中是喜欢这样的,这是阿琳,是她的阿琳。
吻从唇上滑下,到雪白的脖颈。那细长如玉的颈项,还有淡青色的脉络,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孟幼舒痴迷地吮吸着,亲吻着,一手抱着孟幼琳,一手无师自通地覆上她的左胸房。
“啊——”孟幼琳呻、吟出声,忙又咬住下唇忍着。孟幼舒不安分地揉捏算不上丰满的rǔ、房,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唇还抵着颈项在亲吻。这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改温吞的脾xing,变得急切而bào烈。毫不留qíng地将她的yù、望施加在这具年少纤细的身体上。
疼,还有种无法述说的渴望沿着她的胸、房扩散,直到下腹,直到那羞人之处。孟幼琳忍得辛苦,她低声唤着:“阿舒,阿舒……”她有点怕,她也想阿舒能唤她的名字。
但是没有。
孟幼舒只想夺取,只想将这人的每个地方印上自己的印记,只想把世俗把伦理都扯去,她想把阿琳吞食,她想让她们变成一个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想了很久了,直到现在,完完整整地拥有她,孟幼舒才知道自己渴望很久了。
气息变得沉重,二人的身体jiāo缠,孟幼舒揉捏的力道越发大,她的唇到达另一边的rǔ、房,就像充满诱惑的仙果,她噙住那枚粉红的果实舔舐轻咬。
“嗯……”
越来越难奈,越来越想要的多。孟幼琳禁不住弓起身,底下已是一片湿润。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渴望,孟幼舒终于舍得放开少女的胸房,朝下面更为神秘的地方探去。
淡淡的毛发还很稀疏,这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是她的妹妹,这些都是平日里让她望而却步的事,但此时,孟幼舒却顾不上,只凭着渴望,摸了摸那里,湿的,还很温暖。
“啊……阿舒……”孟幼琳痉挛一般的颤抖,只要阿舒碰一碰她,她就很快活。
但这样的快活怎么够?孟幼舒摸到那一点fèng隙,她知道,里面更能使人疯狂。这样的好地方,为什么不要?要了,阿琳就是她的阿琳了,任谁都分不开她们。二指并列,没有半点犹豫的一通到底。
“嗯!”孟幼琳闷哼一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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