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时沉声笑了笑,明明是图谋不轨良久,真当他不知道?
承桑景看了刚来的两人一眼,就又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
季凌崎也不在意,当年承桑景在晟遇的时候,他们就不太熟,如今又过了这么久,就更提不到什么交情了。
他对承桑景了解的也不多,只是因为季初时的原因,多调查了几分。
能用这个人给季初时找不快,他又怎么会心慈手软?
“承桑大人过两天就要回南邺了,初时也不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人出去看看。”
季初时面不改色的示意两人坐下,“总归不是今天就走,来的及。”
季凌崎应了声之后,就在季临安身旁坐下了,“六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蓝昀柒在季凌崎的另一旁坐下之后,就开始和承桑景一样,充当空气。
季初时在季临安和承桑景中间坐下,也不打算参与些什么。
偏头瞥了一眼闭着眼睛的承桑景,“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承桑景没有睁眼,“眼底乌黑的是你。”
第37章 命陨之前
季初时一噎,他昨天晚上宿醉,刚眯一会儿才想起来,承桑景讨厌酒的味道,就去把自己洗了几遍。
刚洗好就又该去上朝了,一直忙到现在,他不印堂发黑就已经是万幸了。
扯了扯唇,“当我没问。”
他轻啧了声,月嗜就凭空出现,等安排好遮阳措施以后就又退下了。
季凌崎和季临安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就转移了目标,看了一眼无波的水面,“今天不设个彩头?”
季初时也没当听不见,“要些什么?”
“那就看看谁钓的鱼多,量多的为胜者,至于彩头,六弟以为什么合适?”
季临安扯了扯唇,他们两个阴阳怪气就算了,拉上他做什么?
季初时抬了抬眼,“什么奇珍异宝对临安来说都一样,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让他挑适合做彩头的东西,皇兄怕是要失望,我前些得了把上好的弓箭,就用那个作为彩头吧。”
季凌崎沉声笑了笑,“也是。”
他本来也不在意什么彩头,至于今天会来,也只是想看看季初时想做什么。
依着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一起出来闲谈垂钓的地步。
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
原本闭着眼的承桑景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起身看了看水面,轻敛了敛眉。
季初时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月嗜,承桑身体不舒服,你先送他回去。”
承桑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月嗜立在人身边,做了个请的动作。
蓝昀柒轻敛了敛眉,没有出声。
承桑景没有要久留的意思。
也没给人问些什么的机会,就直接离开了。
月嗜将人送到之后就直接离开了,承桑景也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那水池下鱼影翻涌,只是季初时哪有那个闲心来钓鱼。
分明是来钓死人的。
至于那死人,应当是季凌崎的什么人。
这是在立威,还是犯病了?
晟遇要乱,造反的可能性最大的非季凌崎莫属,他若是想生事,和季凌崎合作也是最为妥当的。
季临安是所有皇子中,和季初时关系最近的。
他能感觉出来,季初时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和那些人的关系,只是并不是主要目的。
至于那人到底想做些什么,怕是和那水底的死人有关系。
没过两个时辰,季初时就来给他解惑了。
他先是瞥了一眼人的脸色,“怎么,吓到了?”
承桑景将手中的棋子丢到了一旁,“没有。”
“我就说承桑的胆子不能那么小,你该留下看看季凌崎的脸色的,可比许多表演精彩多了。”
“我对你们晟遇的内斗没有兴趣。”
季初时轻笑出声,一本正经的给人解释,“这事可不是内斗,那晚他在晚宴上没事找事,我今天只是在给承桑出气而已,按理说,是该杀季凌崎的,只是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承桑放心好了,死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人。”
承桑景敛了敛眉,没说什么。
季初时也不介意,“明天幻麋会过来给你调理身体,我要忙些事情,没办法过来,不过晚上我会过来看你,所以有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承桑还是劝他早些离开的好。”
承桑景瞥了一眼某人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
那人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
背过去的时候眸中的笑意就散的干干净净,索性就自欺欺人一次,只要不闹到他面前,他就勉强忍一忍。
安静的院中传来几声巨响,似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承桑景也没有要出去看的意思,听这动静,大概是院子中那长了多年的树遭了殃。
慕非鱼的事情,他不会和季初时谈,毕竟这和季初时没什么关系。
至于季初时发现之后会做出些什么,他也不清楚,却也不怎么担心,不管事情以后发展成了什么样,他都有应对的能力。
第二日一早,幻麋到的时候就见院子里有不少人,看着装什么的,应当是皇家的影卫,正在一言不发的挖坑种树。
沉默了一瞬,他记得季初时一早就准备好了用来金屋藏娇的院子才对,怎么到了现在,人都藏了几天了,这树还没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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