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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35)

  商怜薇含笑颔首:“一定。”

  送走了商怜薇,美娘隐隐觉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给那煞星做寿?侯府筵席她连见也没见过,更遑论cao持了。若是办得好那是她一个小妾应该,若是办不好落人笑柄,麻烦可就大了。

  可是商怜薇既然这么开口,三姑妈那边肯定是支持的,二姑妈这个人不好说,笑眯眯却有些城府,谁知道她是不是也想借机让自己下不来台?至于小姑妈……

  美娘灵机一动,不如就去请教一下谢秀,自己与她年龄差距不大,而且她那么心疼那混蛋,肯定不会坑他对吧?

  话说回来,那厮居然是中元节生的!怪不得是这么副鬼见愁的xing子!

  打定主意,美娘心里也没这么慌了,淡然地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只等谢安平回来吃。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回府了,不过却闹出一番动静。

  “你,跪在这儿!”

  美娘听见响动出去看,只见谢安平拎小jī一样提着huáng莺的后领,把她摔在院子中央,让她跪下。

  美娘暗暗惊心,快步过去:“爷,您这是作甚么?”

  “娇娇,爷逮着个家贼,她偷你的东西出去卖,刚巧被爷抓个正着。”

  谢安平扔下一包东西在huáng莺面前,美娘定睛一看,不正是她让小丫头去当的那些!

  美娘的心一下就悬在了嗓子眼儿,偏偏谢安平还一副邀功的德xing,指着huáng莺道:“手脚不gān净的奴才,先给爷狠狠打她四十板子,再叫人牙子拉出去卖了。”

  huáng莺咬着唇,吓得脸色惨白,却没吐出一个字儿的解释,更是不提美娘。

  很快下人们就拿着绳子和板子来了,要捆了huáng莺用刑,美娘见状心急如焚,一下冲上去挡住。

  “别打!是我让她去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嘛,酒叔好喜欢nüè白莲花~~~

  PS:上一章的蛐蛐笼子表示小妖jīng们都太不正经了,乃们怎么能取笑那么具有代表xing的关键证物!人家是二少心爱的宝贝好吗?形影不离的好吗?!!!╭(╯^╰)╮

  ☆、34

  34、送寿礼逃过一劫

  美娘撵走要用刑的人,又把huáng莺扶起来给她擦了眼泪,低声道:“出去怎么不小心?罢了,你先下去梳洗,我来对付他。”

  huáng莺委屈抽噎:“我也不晓得怎么那么倒霉就碰见了侯爷……呜呜,姑娘要不我还是承认了吧……”

  “你想小命不保吗?”美娘握住她的手重重一捏,安抚道:“没事,jiāo给我。”

  打发走众人,美娘拾起那包首饰,对谢安平道:“侯爷咱们进屋说罢。”

  回房关好门,美娘除了把“贼赃”摆到谢安平跟前,还把另一个金漆盒子也打开,指着道:“这些都是姑妈们给妾身的见面礼,这个镯子爷应该记得吧?小姑妈亲自送的,还有这根白玉簪子,是四姐从她头上拿下来的。”

  谢安平点头:“对啊。”

  “这些东西对妾身来说不仅贵重,而且代表了府里各位长辈的心意,所以妾身从来都是好好保管,连戴也舍不得戴,就怕弄坏了对不住姑母姐姐她们。”美娘一转手又指着另一边说,“再请爷瞧瞧这些,那几根银簪子是妾身的嫁妆,还有两副耳环也是妾身的随身物,妾身让huáng莺当的是自己的东西。”

  幸好她早有准备,就怕侯府的东西扎眼,所以只是挑了谢敏送的几根簪子,还有嫁妆里的一些零碎玩意儿出去卖。料谢安平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记清这么琐碎的事qíng,哪根簪子哪个戒指是谁的,他晓得才怪!

  果然,谢安平认可了这个解释:“嗯,这些东西做得不怎么样,不可能是府里的。”

  这种时候美娘忽然感激起谢敏送的幸亏是廉价货,她微微一笑:“爷这下放心了?huáng莺不是家贼。”

  “可是……”谢安平在金吾卫审惯了案子,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jīng神,他托腮不解,“娇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让人去变卖首饰?你缺钱用?”

  银子当然不缺,谢琼拨给他们小院子的月例至少是二百两,过节还会额外增加,而且下人们的工钱都统一从侯府里支,这些银子只用来打理小厨房,又或者额外添置一些东西,所以非但花不完,每月还能剩下不少。美娘初来乍到就听香槐说了,以前是香槐管账,因为谢安平不常回来,每个月开支更少,别看香槐年纪小却很忠心,把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替谢安平省下不少钱,竟然有一千多两。美娘寻思这笔钱虽然数目可观,但都是摆在明面帐上的,而且知qíng人比较多,打起主意来太费力,所以就gān脆仍旧还jiāo给香槐打理,她要使银子的时候吩咐一声便是了。

  现在可不能说缺银子,不然这厮一问香槐就揭穿了,于是美娘摇摇头:“不缺。”

  谢安平更纳闷儿了:“你不缺银子当首饰gān什么?”

  “是因为……”

  美娘低低垂眸,手里绞着手绢儿,暗中狠狠拧了自己手背一把,一下疼得眼睛里蓄起了泪水。谢安平一见慌神了,连忙蹦起来:“哎呀怎么哭了?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爷不问了,你甭哭啊……”

  美娘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吸吸鼻子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妾身是想给您买样礼物,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谢安平吃惊:“礼物?为什么要买给爷?”

  “爷的寿辰马上就到了不是吗?”美娘歪着头,轻抿樱唇眼眸微红,娇滴滴道:“这是爷跟妾身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寿辰,妾身想让爷开心,所以不仅准备好好办一场寿宴,还打算给您买件儿寿礼。可是妾身不想花府里的银子,那样就当作是用您自己的钱给您买的寿礼,而不能算作妾身的心意了。所以妾身才让huáng莺去变卖嫁妆……爷,您怪妾身么?”

  谢安平一听,脸上的表qíng顿时丰富起来,好似吃了一枚橄榄,有些心酸又有些甜蜜的味道。他眨眨眼,抱住美娘狠亲一口:“不怪!爷的娇娇这么有心意,爷怎么舍得怪你。”

  美娘如释重负地依偎进他怀里,笑道:“爷对妾身真好。”

  “娇娇,你是怎么晓得爷的生辰的?”过了一会儿,谢安平冷不丁问她。

  美娘讨厌他问东问西,偏偏还要忍着不耐烦,好言答道:“妾身是听四姐说的。”

  “哦,是四姐啊。”谢安平qíng绪渐渐低落下来,半晌才道:“别办什么筵席了,也甭给爷买寿礼,爷从来不过生辰。”

  美娘糊涂了,抬眼看他:“不过?”

  就算她这样小户人家的闺女,生辰那日不说多么热闹,至少一家人也要吃一顿家宴,然后各人送上贺礼,这是规矩。可这厮身为堂堂小侯爷,竟然不做寿?

  谢安平眼帘低垂遮住了瞳子,一副不想提及的样子:“就是不过。”

  “……哦。”美娘敏锐地感觉到他现在qíng绪不佳,所以顺着他说:“爷说怎样就怎样,妾身听爷的。”

  “真乖。”仿佛刚才他的低落都是美娘的错觉,谢安平一抬头又恢复了笑脸,色眯眯扑向美娘,“来让爷抱一抱。”

  “爷真坏。”

  美娘同他在榻上嘻嘻哈哈打闹了一阵,随后香槐来请膳,俩人才收拾衣衫去用晚膳。

  吃饭的时候,谢安平让香槐把小账房的钥匙拿来一把给美娘:“你以后要使银子就自己去取,爷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想怎么花怎么花,爷还不至于养不起你。”

  美娘窃喜,可还要推辞几句:“妾身在府里吃穿不愁,其实平素也花不了什么钱……”

  “拿着。”谢安平硬塞给她,然后摸着她细细滑滑的手背笑道:“反正你整个人都是爷的,所以爷也不亏。”

  安寝之前,美娘瞅了个空去找huáng莺,huáng莺眼睛都哭肿了,见美娘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姑娘!”

  “快坐着,今天吓坏了吧?跌得疼不疼?”美娘拿手绢给她擦脸颊。

  huáng莺自责道:“都怪我没用,我专门去了城西的当铺,以为在那里碰不上熟人,谁知进门就撞上侯爷,他一问我就露馅了。”

  “不怪你,是我没想周全,他最近在城西搜犯人,难免你们就遇上了。不过咱们今天也算因祸得福了。”美娘噙笑,眼眸儿弯弯的,“他给了我账房的钥匙,以后要银子我自己取便是,你不用再像今天这般冒险了。”

  huáng莺抹泪点点头:“嗯,话说回来,姑娘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美娘神神秘秘的表qíng,狡黠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你帮我盯紧绿竹,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白天她跟huáng莺说悄悄话,按理绿竹该在外面守着,可商怜薇都走进屋里来了也没人发现,差点被她听见俩人说的话,好险!绿竹这丫头本来就是王金桂身边的,从来不跟美娘一条心,现在她能背叛旧主跟了美娘,焉知以后不会反过来又背叛美娘?

  除了绿竹,还有商怜薇。美娘就说这四姐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拐弯抹角左劝右劝要自己cao办寿宴,哪知那混蛋压根就不过!若不是今天歪打正着,美娘提前“吐露实qíng”,到时寿宴一开,谢安平肯定会甩脸走人撂下她不管。若是碰上想不开的女子,说不定受了这样的羞rǔ就愤而自尽了!

  美娘琢磨着得找个机会报一箭之仇,但又不能当众和商怜薇翻脸,高墙深院里就是要笑里藏刀暗箭伤人才有意思不是么。表面风平làng静,暗地里把侯府搅得乌七八糟,想想她就觉得痛快。

  不过她有些好奇,提起做寿谢安平为什么一副哀愁模样?

  一定是她产生了错觉,那种煞星怎么可能伤心难过,他不给别人添堵就算好的了!

  回到屋里,美娘已经做好了被谢安平折腾的准备,而且因为她刚刚逃过一劫,她还打算等会儿演戏的时候卖力一些,让这厮摆弄够就歇了,别忽然兴起旧事重提,她什么话都是胡诌的,说多就会错多,露出马脚。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谢安平只是抱着她亲热了一会儿,并没有要做那档子事的架势。美娘极度怀疑他是出去偷腥吃饱了所以没*,所以偷偷在他衣襟处嗅了嗅,但没有闻到香味儿,反而是一股男人特有的醇慡气息。

  行啊这厮,竟然学聪明了,懂得洗gān净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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