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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_醉酒微酣【完结+番外】(36)

  美娘暗暗咬牙,虚伪笑问:“爷您今晚不舒服吗?”

  谢安平不假思索地否定:“没有啊。”

  “那……”你这混蛋怎么这么安分!别告诉本姑娘你突然转xing了变成正人君子了!

  美娘心里这般想,可却不能说出来,于是她温柔一笑:“早点歇了吧,爷。”

  说罢她转过身面朝内侧,对着墙壁上的幔帐咬牙切齿。

  睡过别的女人又来和她同chuáng共枕,恶心死了!

  室内安静了一阵,美娘几乎都要睡着了,冷不丁后背覆上来一具热热的身子。谢安平趴在美娘耳畔,小声问:“娇娇你睡着了吗?”

  美娘懒得理他,所以没吱声。

  可是谢安平不依不饶的,在她腮边一直磨蹭,低低地唤:“娇娇,娇娇……”

  死混球你gān嘛gān嘛gān嘛!!!

  美娘qiáng忍着怒气,朦胧睁眼:“唔……爷什么事……”

  “嘿嘿,爷忽然想起来你说打算送爷寿礼,那你准备送的是什么呀?”

  “这个……”美娘一个激灵瞌睡全跑了,顿时警惕起来,她哪里准备送他寿礼,都是临时乱编排的。她支支吾吾半天:“这个……我不告诉爷,说了就没意思了。”

  越是这样,越激起谢安平的好奇心:“说嘛说嘛,你不告诉爷,爷今儿晚上就不睡了,一直缠着你闹。”

  亏你个大男人也好意思!

  美娘没辙,眼珠转转回想了一下这厮喜欢什么,登时发觉她还真不知道他的喜好,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十分好色,跟她一块儿的时候手脚就没规矩过。

  于是她说:“妾身打算买十个漂亮丫头回来伺候爷,爷喜欢吗?”

  谢安平兴冲冲的脸立即就耷拉下来,他重重哼道:“哼!不喜欢!”

  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生闷气。

  遭了,捋错老虎毛了。美娘赶紧改正,掩嘴咯咯:“爷真不经逗,妾身是骗您的,就算您喜欢,妾身也不愿意。妾身才不要别的女人来抢爷呢。”

  “真的?”谢安平瞬间雀跃,亮亮的眼睛看着美娘,“那你快说到底寿礼是什么?”

  美娘绞尽脑汁地想,忽然瞥见他肩头的旧伤,忆起他说这是抓白老虎时弄伤的。这厮好像喜欢虎皮之类的玩意儿?美娘不敢确定,此时也只好赌一把,道:“妾身打算买几张上好的狐狸皮回来给爷fèng一件披氅。我看爷四季衣裳都不缺,独独缺一件能遮风挡雪的厚氅衣,所以才想给您亲手做一件。”

  说完以后美娘忐忑不安,心想会不会这话又没说对,惹到这厮就麻烦了。

  谢安平慢慢咧开了嘴,最后嘴角都要挂到耳朵上去了,笑意掩不住。

  “娇娇——”他凑上来亲得美娘满脸都湿了,过足了瘾才灼灼地看着她,目光炙热。

  “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喜欢爷。”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是一群柯南+金田一+福尔摩斯+波罗……居然发现了小猴爷和美娇娇的猿粪!(真的不是酒叔写的太明显了吗?)

  最近工作又忙起来了,更新时间可能不定,但酒叔会努力当一日一次láng的!~~o(>_<)o ~~

  ☆、35

  35、飞上枝头变凤凰

  什么叫这么多年她一直喜欢他?

  她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认识他!

  美娘气愤谢安平总是一副想当然的样子,正想开口反驳,可还没来得及说出话就被他堵上了嘴。

  他亲着亲着就来了兴致,迫不及待把手伸进美娘的衣衫里面,使劲揉捏搓玩,把她弄得娇声直喘。

  美娘很配合他的摆弄,她想着这厮正在兴头上,只要把他伺候高兴了,他就不会再追着刚才的事问到底。于是她主动给自个儿宽衣解带。

  谢安平却一把按住她的手:“别动!”

  美娘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勾起唇角,一手扯住她短短的小亵裤,使劲儿一撕。

  嘶啦——

  “嘿嘿,爷就喜欢亲自动手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感觉特慡。”

  美娘勉qiáng奉承:“爷的喜好……真特别。”

  谢安平你这个死变态!

  翌日美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谢安平早就无影无踪了。她坐起来觉得小腹有些不舒服,正暗自琢磨是不是昨晚被那煞星弄伤了,撩开被角一看,chuáng单上有淡淡的红印。

  原来是月事来了。

  美娘欣喜不已,双手合十感谢菩萨让她这个月运气好没中招,而且一想到起码有五六日不用应付那厮的纠缠,她就觉得胸臆舒畅。

  但是她也清楚不可能每次运气都那么好,当务之急是要想个不怀孕的法子。院子里谢安平的眼线那么多,买药回来熬是不成的,就算瞒得过一时怎么瞒住一世?那厮天天要,她就得天天吃药,久而久之任谁都要怀疑。

  坐在chuáng上想了想,美娘决定去编排二姑妈。

  过了晌午,美娘换上一条素净的裙子,藕色纱衣外头罩了件儿湘色比甲,然后喊来香槐问:“现在去给二姑妈请安行么?”

  香槐道:“二姑奶奶午膳后都要小憩半个时辰,未时三刻才起来。今天二十六,负责城里几个铺面的罗掌柜申时要过来对账,姨娘您要请安不如等晚膳前再过去。现在刚过未时,外面日头正毒,您当心晒。”

  就是要日头毒才好。美娘道:“知道了。你去找两匹爷喜欢的料子,爷要我给他做衣裳,对了,还有貂皮或者狐狸皮,也选些好的来给我瞧。”

  “诶!”香槐利索答应,带着两个小厮就去库房找东西了。美娘赶紧叫上huáng莺出门:“快走。”

  临走碰上绿竹正在给院墙下的石竹浇水,她见状问:“姑娘您这是去哪儿?”

  美娘道:“睡久了身上乏得很,我去花园里走走。你在这儿等着,过会子香槐要拿料子来,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

  说完她摇着绢扇慢悠悠地跨出了院子。

  谢琼午睡起来以后,初柳便告诉她美娘已经在外等了老半天了,谢琼道:“哎哟这么大太阳怎么等在外头?你们怎么不把人请进来?”

  初柳道:“是尤姨娘怕打扰太太您,坚持要在外面等的。”

  谢琼着急道:“还愣着gān嘛,快把人叫进来休息啊!”

  美娘进屋的时候一张脸颊被晒得红扑扑的,额头上冒出大颗的冷汗,嘴唇gān涸发白,一瞧就是极不舒服的模样。她给谢琼行礼:“妾身拜见二姑妈……”

  话才说了一半,她两腿一软就跌了下去,幸好huáng莺上前把人接住。

  谢琼一阵着急:“快坐下快坐下!”

  美娘被搀扶着坐上椅子,眉头紧蹙汗如雨下。谢琼吩咐初柳拿两个软垫来垫在腿下和背后,关心道:“看样子是中了暑气了,初柳你去请张御医过来。”

  张御医以前是宫中御医,后来年岁渐大不想再在宫中讨生活了,于是辞官出宫做了名寻常大夫。谢琼慕他名气,便重金聘其入侯府。老头子年过花甲膝下无子,前两年老伴又死了,于是一心一意留在侯府里,并收了个小厮当徒弟,名叫云鸽。大伙儿念他以前的名气与威望,于是都习惯喊他张御医。

  张御医来把过脉后,道:“这位小夫人患的是暑厥,乃是由于暑邪侵体,灼燔阳明、触犯心包所致,外加葵水而至引起体内元气亏虚,所以容易晕眩盗汗。不用开方子,煮一碗百合蜜枣汤吃下,在通风凉快的地方歇息一会儿就好。还有,最近一段日子多食温补之物即可,暑夏热燥,切忌人参鹿茸等大补药材。”

  美娘一听居然不写方子,心想一番盘算岂不是就落空了?大夫不开方子就没有药吃,没有药吃她就不能偷梁换柱,不能偷梁换柱就没法正大光明喝下避子汤,不喝避子汤就会怀孕……不行,非得让这老头子给她开方子。

  于是美娘问:“老先生,不知妾身身子是否康健?”

  张御医道:“小夫人体质温厚,十分康健。”

  “那……”美娘羞羞怯怯,赧然地看了看谢琼,抿唇低语,“那妾身为何迟迟未能有孕?”

  谢琼一听便笑了:“你进门日子尚短,不用着急。”

  美娘把头埋下,更害羞了:“可是妾身跟着侯爷的时日不短了……”

  张御医也说:“小夫人正值妙龄,小侯爷也是青壮年岁,假以时日一定会有孕的,cao之过急反而不好。”

  “其实是侯爷想尽快要个孩儿,所以妾身才会这么心急。”美娘觉得把谢安平搬出来应该管用,对张御医道:“不如您给妾身开一些调理身子的汤药?”

  “这个……”张御医捻着胡子,转而望向谢琼。

  谢琼含笑点头:“你就开个方子罢,免得她心里不踏实。”

  “好吧。”张御医答应了,叫云鸽伺候笔墨写了张方子,然后拿给美娘,“这方子是固本培元的,你先吃着,要是三个月后还没动静,老夫再给你号脉。”

  美娘如获至宝地接过,拿给huáng莺贴身收好,然后在快到申时的时候就告辞了。接着张御医也离开了,初柳去收拾座椅上的垫子,不满咕哝道:“说的好听,什么侯爷想要孩儿,明明是她自己想母凭子贵,一肚子坏心思……”

  “初柳。”谢琼喝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口气却不算很严厉,“在我面前说说就罢了,若被安平听到,你这条舌头可就没了。”

  初柳委屈道:“可是……”

  谢琼沉下脸来:“好了,说多错多。申时了,你去把罗掌柜叫进来。”

  美娘并没有着急回小院子,而是优哉游哉地带着huáng莺乱逛,说起来她进府也有段日子了,可每天疲于应付那混蛋,都没时间好好把府邸看清楚。这个时辰府里的下人们大概都在打盹偷懒,美娘逛着逛着就走远了,跟huáng莺来到一处水榭。

  楼榭临水而建,三面雕窗,没有挂纱帘,人坐在里面通风凉慡。美娘靠窗坐下,把腿翘起搭在长椅上,脱下绣鞋一看:“哎呀,脚心都起泡了。”

  huáng莺惊呼:“姑娘快把鞋穿上!”

  美娘无所谓道:“你怕什么,这里又没其他人,我在太阳底下站了半天又走了这半天,想放松放松不行吗?”她努努嘴,一转眼看见池塘里红影飘过,顿时惊呼:“huáng莺你看!好大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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