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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小人物_阑【完结+番外】(21)

  张东躺在榻上仰望爬到他身上的邵重羽,他慢慢伏下身半趴在张东胸膛上,轻啃起那两点突起,那双狡猾的手同时很不规矩往下探,他眨眼对张东道:“你的也很jīng神。”说完不顾面色涨红的张东,邵重羽整个人向下滑去,将头埋进那堆杂乱的毛发中。

  “啊……”张东没料到他竟做到这程度,虽然下身慡意,但觉得太对不住邵大人,闷声道,“还是算了,别……”

  “就依你,”邵重羽抬头又缠了上来,仿似什么事都没做过般,靠在他身旁闭上眼。张东被挑起了火,此时不上不下,脸憋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心中后悔自己好心,决定同邵重羽再商议下:“咱们能不能像刚才那样弄弄?”

  “弄弄?”邵重羽被这词逗乐了,轻笑道,“你不是觉着不好?现下我累了睡吧。”这便是不愿动了。

  “那我怎么办?”张东问得可怜。

  邵重羽举目望他,见他作孽兮兮得缩在一边,不由笑了,再次吻上他,轻声道:“你想怎么办?今夜就听你的,下不为例。”

  两人又纠缠在一起,厚重的呼吸声在帐内迷dàng,张东望着邵重羽展露在外的身线、胸前因qíngyù泛起的艳红,伸手滑过他结实圆滑的后臀,张东再难包裹心中燃起的yù火,用力揉搓了下那臀ròu,yù望已顶在旋涡中心,虽想立即提枪而上但碍于眼前人的身份,还是抖声颤问了一句:“邵副将军……该怎么做……能不能……”张东暗示xing地倾身一顶。

  邵重羽头一次在张东面前红了脸,他细不可闻的恩了声,小声又道:“下不为例。”说完他又说了句刚出口就后悔的话:“你怎么同你媳妇做的就怎么同我做……”

  他这一说,张东倒更是仔细,生怕弄疼了他,邵重羽这夜确实未遭什么罪。他一出声,张东便小心停下,待他适应,有时他忍不住出声低吟,张东会将这声音吻进嘴里,在他耳边低语提醒他帐外有人,可别让人听了去。这晚张东第一次在他耳畔呢喃出他的名字,重羽二字混着热làng钻进他心里,整颗心都能觉察出那份烫热……

  在张东伺候下,两人清慡安睡,一夜好眠,待邵重羽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本想责怪张东为何不早些唤醒自己,却见张东望来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倒也说不出重话。

  见邵重羽急着梳洗,张东在旁替他一同打点,说道:“邵副将军今日不必着急,方才我在营区走过了一圈,因昨夜一场酒宴,多数将领们都尚未起身。”虽昨夜邵重羽同他说无人时可唤他的名,但张东觉着叫重羽,实在没有礼数,若叫习惯了叫人给听见更是不好,仍唤他军职。

  “既然都还未起身,我更要赶紧些,营中士兵们都已起了,将领们却还在帐中睡着,成何体统。”邵重羽对军中事务一项慎重,虽昨夜云雨令他有些不适,却未停下营中那些繁琐的事,“今已是本月的点检日,总督怕是已经在马厮那边等了,我现在就去。张东,你瞧帐里有什么不妥的,收拾下。”邵重羽的营帐常有将士出入,是需整理得妥当些,这榻上的单子沾了浊物定是要洗了。张东抽去单子摞成一团,邵重羽有些尴尬得别开脸,怕张东忘了什么似的又追补一句:“昨夜那事,下不为例。”张东听他将“下不为例”四字咬的死重,以为他后悔与自己做了那事,心中不免失落,便小声道了个“是”,转过身去做其它事。

  邵重羽说的检点,是本月一次查阅马匹状况,后营jīng骑队是整营的jīng锐部队,要仗打得好战马必要养得得当,将领们各有坐马,还有家丁马,百骑队总各有骑驮马,这些都要照看仔细了才成。邵重羽走后,张东将帐子打扫得gān净透亮,估摸着邵重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打算去医营看看。

  站东赶到医营时,只见几名士卒守在何大夫帐篷外,帐内鸦雀无声,他心下一凛,怕是有什么事,快步上前细问,守帐的都说不知晓,反正将军吩咐不让进。

  “哪位将军?”张东问。

  “中营温将军。”那士兵答后,便摆摆手催张东快些离开。

  张东跟着邵重羽也有些日子,知何大夫同两位将军间关系微妙,便识趣地走开,赶往药剂帐篷。药剂帐离何塞平帐子有些距离,愈向前走,越是人烟渐稀,药糙混着丛林中的清香溢满心扉,十分好闻,药剂帐便是隐在这片香气中。此时却见一身材矮小的士兵在帐旁向内探身张望,张东行事谨慎,想到营中可能藏匿jian细,不敢疏忽,快速上前,猛将此人打后扣住,一个甩举将人仰天按倒在地。

  “什么人?在这鬼鬼祟祟。”张东喝问。

  被按在地上的人也不回答,只拼命摇头,摆手挣扎,但远不是张东对手,张东细看这人,灵眉俏目,肤白胜雪,纤巧的身形怕还不到二十,本是挺好看的一人,左项旁确有块偌大的黑色胎记从耳垂处直曼至锁骨,形色皆惧很有噬人之态,再瞧此人一双耳垂处戳有小dòng,张东不由惊道:“你是个姑娘?”

  见身份已被瞧破,女子隐隐抽泣,哭声轻柔悲凉,让方才还大声厉喝得张东顿时失了主意,想起自己一双大掌还压在女子身上,吓得急忙想收回手,慌忙中又碰上她胸前一对柔软,张东脸色更红,地上女子哭声更剧。

  “嘘!小声点!别哭别哭!我最怕女人哭!”张东向女子比手划脚,突然帐内有响动,急忙将女子的口捂住。却不想这女子也不是个温和xing子,张嘴就在张东掌上咬了一口。

  “哎哟!”张东轻声哼哼。

  药剂帐内又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人望着帐口,不约而同禁了声。

  待过了风声,张东低声道:“你别出声,我将手拿开,行不行?”一双灵动的黑目警惕望着张东,轻轻点头,张东才放了手。

  张东将人拖到角落,方道:“这地方是军营,不是女人家来的地方,你赶紧回去!”

  女子见张东没有恶意才叹道:“我是被凉军掳来的成女,哪有家可回。”

  “你是想逃走,”诧异中营巡兵何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张东道:“遇见兵爷我,就由不得你乱走,跟我回营帐去。”

  “被掳到这里后我就没想能逃走,”女子声音渐低,“我偷来这里只是想取药,与我同被掳来的妹子昨日烧着却被送入你们狗官的帐子,我……”刮起的冷风chuī的女子脸上惨白,突然那女子跪下身猛给张东磕头,“求您能帮帮我妹子,求您给些药,求您……”

  虽不是自己做的缺德事,张东却也心虚的低下头,又见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原本光洁的额上已磕出血,张东本就是个软心肠,心中不舍,犹豫片刻低声道:“你起来,我答应替你取,你先找地方避避。”那女子依言藏到一旁树下,张东愿助她虽然她心喜,可心还悬在那边,双目紧紧盯住他身影,生怕又出枝节。

  张东取药甚是方便,里边的人十有八九同他认识,如今他在邵副将帐内行事,他开口取药,这些医工自是以为替副将抓的,给出的都是上好药材。

  “拿了药就快走吧,别让人瞧见你。”张东催她快走。

  那女子得了药却未走,多看了他几眼,方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怀中抱药垂头略显羞涩,说道:“小女名唤阿娥,在中营将军帐内为婢,多谢兵爷相助,敢问恩公姓名?”

  “别问了,你快走吧,就当我俩没见过。”张东听是中营将军帐中的人,不免想起之前在何大夫那边瞧见的事,约是阿娥见温将军不在帐中才得以偷跑出来,别人的事他倒也不在意,却听阿娥又道:“我们那儿有个规矩,女子成人后需同第一个碰自己的男子结为连理……”阿娥尚未说完,张东仍在发愣,就听药剂帐篷有人大声朝这边叫唤:“张东!张东!你还没走呢,快过来这边,有事要你帮!”

  “张公子,今日我就先走了。”怕露了身份,阿娥急忙隐入林中走了。

  张东被唤去出了不少劳力,正午时分才回后营,到了邵副将军的帐篷内歇下,打了盆水正要洗脸,却想起阿娥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好!”冰凉的水让张东顿时清醒,阿娥同他说那话,该不会暗示那男子就是自己,张东回忆自己有无碰她,莫非那不小心的一下就算“碰”,张东大惊。片刻后张东暗笑自己,这女在将军帐中为婢,谁都知道在军营中为婢是啥意思,哪有不被“碰”之理,张东怪自己想得太多,反被这明显的事给唬了。温将军真是好命,连在这蛮荒之地都能被赐到婢女,可真够享福,怎还放着女人不理,总往何大夫那边跑?忆起同邵重羽的一夜鱼水之欢,又将温将军的事联想在一块,难道:“不会真是‘第一个’男人?”张东大骇。

  “什么‘第一个’男人。”

  普通一句话却振得张东眼皮都颤了又颤,他侧过脸去,只觉身后一片yīn霾,有人挡住了帐外阳光。张东心虚得转过身,怕惹他震怒,让邵重羽知道自己可能会突然多个媳妇那还了得,张东陪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昨夜的事。”

  邵重羽闻言先是一怔,继而转脸轻咳,显不想再提昨夜丢分之事,这倒让张东长舒了口气,方才定下心,却让邵重羽执起了手,就听他问道:“张东,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第十二章

  朱志成走的第二日,邵重羽又常被召唤去中营议事,经这些时日修养,原本苍白瘦削的脸稍丰润起来,只是每每日下回帐,还是屡现疲态。

  张东知他辛苦,在旁替他做事更是勤快,这几日晚上两人都早早睡下,没做啥不该做的事。那天在邵重羽不yīn不阳不冷不热的套问下,张东将自己无意中“出墙”的事jiāo待得一清二楚。

  “张东,你还真是没得教训!不过这回我帮不了你,这事你得自己解决。”当时邵重羽笑了笑,瞧张东láng狈还笑得挺没心肝,张东以为无事,到晚上才发现邵重羽还是有些生气,那晚起就背过身子睡没再理会他。

  这日,邵重羽回帐,行色略显匆忙,挑帘一见张东就道:“我有话同你说。”

  张东瞧他风尘一身,约是跑了不少地方,便快步上前递上湿布道:“邵副将军,先擦个脸歇下,再同我说。”

  邵重羽稍稍梳洗了下,换了身gān净衣裳,清慡不少,盘腿在案几前坐下,又唤了张东到身边,说道:“今日大将军派了任务给北营,明日一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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