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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_糯糯啊【完结】(37)

  “后面呢?”他凑过去亲了亲冬早的脸颊,然后问道。

  冬早的一切参考都来自于话本,里面写的什么萧绥有些数,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

  若是有这样的cao作,不妨顺势而为。萧绥的视线落在冬早纤白的脖颈上,怀里软乎乎的人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萧绥用心等待着冬早开个huáng腔。

  “后面就是打屁股啊。”冬早却茫茫然的看着萧绥,不懂他问后面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给萧绥主动亲了一口,心房立刻扑通扑通跳起来,眼睛里的水珠还没有gān,嘴边就泛起笑容来。

  先想捋清身份却给胖鸟引诱,转而向引诱胖鸟却又给引回正道的萧绥此刻黑脸无话可说。

  然而冬早的神色太过温软甜蜜,将他的脾气抽的gāngān净净,无法对他有半点儿责备。

  后头萧绥偷偷去看了陈生和徐娘,发现打屁股那一段还真是只打了屁股。他立刻将那书扔到了角落里,什么破书!该走路的地方骑马乱冲,该骑马的地方改成进三退二。

  “总之。”此刻萧绥搂着冬早的腰,gān脆利落的下结论,“以后不要怕出现在人前,我都陪着你,没人敢吃你。”

  冬早这才点头,“好的吧”

  即便答应的慡快,真正进行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换上下面人送进来的合身衣服,冬早和萧绥一起坐在餐桌边上准备吃饭。

  “筷子这样拿。”萧绥手把手的教他。

  “这个好难。”冬早皱眉,他哼哧费劲的用筷子想去夹炸花生,却频频从手下漏出。

  冬早屏息凝气,眉头拧在一起,眼睛也瞪起来,如临大敌的用筷子在花生盘子里一顿乱戳。半晌终于成功夹起一颗,冬早心里的气氛一下被烘托到最高点,几乎要响起赞歌。他得意洋洋的高举起筷子给萧绥看,可还没等得及看一眼,花生就倔qiáng的从筷子中间掉了出去,啪嗒一身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萧绥脚边,被没注意到的萧绥一脚踩碎了。

  一颗花生短暂凄苦而惨烈的一生。

  冬早收到的刺激更大,他盯着地上碎裂的花生,睁大眼睛嘴巴瘪了瘪,看着萧绥不说话。

  “那不仅仅是一颗花生,”冬早稍后在萧绥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失望的摇头道,“那是我初次胜利的心,被你踩碎了。”

  这样一说起来,萧绥倒真觉得自己刚才不小心的错误不太应该被饶恕了。

  好在哄冬早十分简单,没有什么是一个亲亲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吧唧吧唧搂着萧绥亲两口,冬早的气立刻消了。

  萧绥给他亲的意动,只是碍于胖瘦婢女在场,无法再做什么。

  其实一直到这个时候都还好,等到外面陌生的小婢女们端着各类吃食进来时,冬早浑身立刻就僵住了。

  萧绥便伸出一只手去,扶在冬早的腰后。

  小婢女们看见也不敢当自己看见,低着头不言不语的退了出去。

  少年,约莫十六左右,模样俊俏,模样娇里娇气。

  关于冬早的简练总结立刻流传出去,霎时间几乎成了京城里的奇闻。

  管他男女,静王身边有人了,这简直可以类比太阳打西边出来。

  只有胖婢女一个人找了一天胖胖不见踪影,晚上躲在被窝里咬牙切齿的怀疑起冬早这个小妖jīngchuī了王爷的枕边风对胖胖下了毒手。

  第37章

  “说起来也是那么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其实像的很呢。”

  私底下两个上了年纪的仆妇,现在已经不在王府里头忙活,几十年来见过的事qíng多了,现在偶尔也会说一说。没等到年夜饭的时候,萧绥身边有了个男宠的事qíng就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此刻说的正是与此相关的事qíng。

  都说奇了怪,萧家人往前数一辈都是风流种,各个风花雪月的。没想到现在仅留的萧绥和萧琰,两个人都是光溜一个不说,到现在连点血脉都没有,要谁说都觉得奇了怪。

  暗地里还有不少风声说的这代人种了巫术云云。

  “婢子生出一个来那也算是个事儿啊,偏偏搅合到现在这样,总算听见点音讯吧,还是个男子……”

  两个仆妇算是衷奴,感叹起来为萧绥有些难过的意思。

  男宠之风虽然在贵胄高门之间不乏见,但谁都知道两个男子在一起过不了日子。再怎么得宠的男妾,那也转不了正妻,不仅是上头的规矩压着,各人心里也自己有数。嫡庶正统是当今最讲究的,无法孕育后代的男子再怎样也变不出个花来。

  要说有例外,百年前好似有个男宠宰了皇帝自己登基的。此等乖张作风自然在后面的史料记载中被花式骂了个底朝天。

  总的来说,两个老仆妇担心的还是萧绥以后孤身一人,无所依靠。

  不过显然萧绥现在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

  冬早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听见萧绥正在外头和人说话,声音不响,说的是一些,“口味清淡……”这样的话。

  要过年了,冬早坐起身来。

  阿湖告诉过他过年是什么,他的生母也曾经告诉他和他的一群兄弟姐妹说,每过一个冬天就是一年。冬早自己掰掰手指头,数过三遍又多出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瘪了瘪嘴。

  三十一岁已经是好老的一只鸟儿了。

  本来还想再数一遍,可一见萧绥绕过屏风回来了,冬早连忙将双手摆到身侧,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他,“你好!”

  萧绥不戳破他的yù盖弥彰,慢步站到他身前,停下后用一只手拂在冬早的肩头,再俯身弯腰凑过去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冬早的眼里立刻灿出笑意来。

  外面的小丫头将点心端过来,中间放着一盘五香瓜子。冬早吃过胖婢女给他剥的瓜子仁,立刻要自己动手剥,但是那瓜子在他手里横来扁去,偏偏就是不开口。

  萧绥伸手捏住冬早的手腕,稍稍使力掰开他的手心,垂眸很耐心的为他剥瓜子,剥一颗冬早张嘴吃一颗,美滋滋。

  “我昨天看书的时候,读到一段话。”萧绥忽然开口,目光还是落在瓜子上。

  “嗯?”冬早疑惑的看向他。

  萧绥放下手里的瓜子,拿过一边的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略凑近了冬早,单手撑住小几,托腮看着他,眉目温和,看的冬早心花怒放,红着脸聚jīng会神地听起萧绥后面的话来。

  “书上说的是,通常小妖怪能化形,那是少说要几百年的,你告诉我你活了三年吧?这三年是你能够化形以后来算的吗?”这是萧绥花了些心思考虑的问题。

  到底该怎么算冬早的年纪?若是将他修炼的时间也算上,冬早几百岁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若妖怪算年纪是按照化形以后的时间算,一个三岁的孩子……萧绥怎么也下不去手。

  “哈哈哈,我怎么可能那么老!”冬早咧开嘴巴,眉开眼笑。

  “那你几岁了?”

  冬早才挂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到自己的膝头,小媳妇儿似的坐着,“嗯,嗯,反正不止三年了。”

  老胖鸟心里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觉得自己隐瞒年龄的事实要被挖掘出来了。

  萧绥没继续问,伸手用拇指帮冬早抹去嘴角的点心碎。

  “可能有点老了。”冬早惭愧的低下头。

  “可能?”萧绥反问。

  冬早给他bī的没有退路,豁出去般的抬起头来,“过了年就是三十一了的。”

  而后冬早涨红了脸,坐立不安看着萧绥。

  “才三十一?”萧绥也给冬早说的这个数字惊了,从冬早的神色上判断,他又能读出他并不是在骗人。

  可是三十一来说对一个修炼的妖怪未免太短了一些吧?

  冬早便老老实实的将被仙露砸脑袋的事qíng告诉了他。

  萧绥听后倒没有其他什么反应,只缓缓的点了点头,盯着冬早可怜不安的小模样,再度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心,意味深长的道,“三十一岁啊,那就刚刚好了。”

  冬早:嗯??

  大年三十过的平平安安,冬早饱腹一顿自己便没心没肺去睡了。萧绥洗漱后站在chuáng边,低头看着仰腹歪头睡着的冬早,他的里衣没有穿的很好,谁知道是不是睡着觉得太热自己拉扯过了。

  萧绥慢慢坐到chuáng边,伸出手指轻轻握住了冬早露在外面的右手,他的指腹软绵绵的,让萧绥仿佛觉得握住了一团棉花,又暖暖的传递来冬早的体温。

  在睡梦中察觉到触碰,冬早翻了个身,顺势抱住萧绥的手,将它压在了自己半边胸口下面。冬早的领头敞开很多,萧绥的大半只手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面。指尖还能触碰到一点小小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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