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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_糯糯啊【完结】(38)

  萧绥觉得那一只手霎时间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给人扔进了炽热的岩浆里面,下一刻就要因为过于滚烫的温度而燃烧殆尽。

  他低下头,一手绕过去托住冬早的后脑勺,使得两人的唇瓣自然的贴在一起。

  萧绥对于亲吻并不是很熟练,两人之间绝大部分的亲吻都是冬早主动的,现在冬早安安静静的躺着,反而让萧绥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qíngyù的本能在此刻十分qiáng大,单纯的唇ròu相贴只能引发更大的渴望。萧绥吮吸了一阵冬早软乎乎的嘴唇以后,有些生涩且无法忍受的探出舌尖,微微使力挑开了冬早的齿fèng,然后找寻勾住了冬早的舌尖。

  给这么折腾,冬早也无法完全沉浸在睡梦里头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身上压着的人是萧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脖颈。

  他的舌头给萧绥吸的苏麻不已,觉得这样舒服,便毫不犹豫的追着萧绥的舌尖,与他相互勾缠吮吸。

  就这样冬早还觉得不够,闭着眼睛哼哼着双手到处乱摸,连萧绥的屁股都给他揉了两下。

  对于冬早来说,在qíngyù面前只有四个字:遵从本心。

  害羞或者犹豫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心里头。

  萧绥本来就着了火,再遇上这么个擅长点火的小妖jīng,一下就将理智给烧了个jīng光。

  两人滚做一团,没一会儿身子中间就没有任何隔阂了。

  不过,萧绥被难住了。

  男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隐约知道了一些,可是细节处的事qíng他还是半点儿不知道的。现在弄得这样不上不下,冬早还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再想到这一点,场景就一下从旖旎变得有些难堪了。

  两个男子之间若是处置不妥当,很容易受伤,特别是下位者。

  萧绥看着此时娇气哼哼的冬早,可一点儿也舍不得冬早难受。

  他于是深吸一口气,将冬早从身下推到被窝里整个包裹好,自己也起身披上外袍。

  萧绥其实也觉得好气,哪个男人想在这种时候半路喊停啊!

  冬早更是给他这一番动作弄得晕晕乎乎的,他睁大眼睛半坐起来,好奇的问,“阿绥,你要去哪里啊?”

  他的声音染了不自知的yù望,开口时再平常的话语却也能将每一个字眼说的更加诱人。

  萧绥就快迈不开脚步了,他浑身上下的各个部位都在叫嚣着要回头,生吞活吃了那小胖鸟。

  也许,萧绥喘息着想,也许两个人磕磕碰碰就能找到一点门路,自己还是能够应付冬早的吧?

  而那一边冬早看着萧绥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觉得身下感觉有异,就单纯的伸手下去摸了摸,“阿绥,我的ròu虫肿起来了嘿。”

  他单纯只是好奇,自己钻出被窝来将那东西弄得摇头晃脑的。

  萧绥闻声回头,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而冬早,目光利落的锁定了萧绥,赞叹道,“哎!这么大。”

  冬早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前面做的踩虫子的美梦会成真,此时距离他睡前吃东西已经有一会儿的功夫,冬早肚子应景的很,咕咕叫了两声。

  他垂涎的看着萧绥,圆乎乎的眼珠子看着萧绥,郑重的问他,“能分给我吃吗?”

  萧绥扶在屏风上面的手差点儿给将屏风捏碎了。

  冬早饿了,萧绥也“饿”了。

  第38章

  天也才蒙蒙亮露出些许微光,禁城的正殿下站满了文武百官,皇帝孤身一人站在最高处,背手往下看,隔着一段距离他并没有看见萧绥的身影。

  大年初一,臣子要向帝王朝贺,这是数百年一来的礼仪。萧绥的位置空着,显然是没人敢去占的缘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空出来的位置便十分显眼。

  静王遇刺以后,皇帝这边的种种举动可谓使得亲帝派的官员十分的扬眉吐气,挤掉了不少原本站在萧绥身边官员的要职。此时要说萧绥手上只有一点皇帝掰不动的,那就是兵权,但是眼下看来,也不过是再几步走就能将静王的权力实质xing的架空了。

  到时候无论兵权不兵权,只要萧绥的人被留在京城里,那便是任凭皇帝拿捏的了。

  大局走向看上去已经明晰起来。许多人对于萧绥这次没来朝贺也是议论纷纷,有说这是摆脸子给皇帝看的,有说这是萧绥qiáng弩之末的表现。

  但是无论如何,皇帝也没有因此提到萧绥什么,尽管这是个绝佳的加罪机会。

  狐狸为萧琰一路筹划到如今,对萧琰时不时冒出来的心软很是无奈。

  “刚才就应该当场问起他怎么没来。”

  萧琰低着头走路,语气躲闪,“万一他真的伤还没好呢。”

  他的xing子表面上看着有些骄纵,但是只要相处过就能知道内里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即便心里对萧绥也有重重顾虑,但是完全无法真正的狠下心来。可以说萧琰一丁点也不适合当皇帝,然而偏偏被血缘嫡庶抛到了皇位上面。

  若是要真心比较起来,阿湖也很清楚萧绥才是当皇帝的料。可他更清楚,依照萧绥的手腕与xing格,要么不做,要么做的gāngān净净没有一丝把柄,故而倘若真到那一步,他绝对不会容许萧琰继续存在。

  清晨的风还很寒冷,萧琰不愿坐步撵,自己执意要从宽阔的广场走回寝宫去,蹙眉不太说话,看不出是个什么思绪。

  狐狸隐没身形在他边上跟着,冷风灌进他的衣袖里。上一次这么冷的冬天,恰好是二十多年前他决定下山时候的那一个。

  阿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早上时,冬早被其他鸟儿骂了丑八怪,泪眼汪汪的叼着虫和他告状。

  “他们太坏了。”冬早这样说着,一刀剑光就从狐狸身后劈了过来。

  狐狸反应快,抄起冬早就跳到了树上。冬早吓得嘴里的半截小虫给掉在了地上,跟着狐狸的目光往下看,一个中年的道士打扮之人,正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们。

  “你这妖孽,看我今日不斩杀了你,免得你往后为祸人间!”

  只在山上修炼,连这方小山头都没有下过的狐狸非常疑惑,一边躲藏一边反问,“为什么我要为祸人间?”

  他是诚心想要修炼的,平时连花花糙糙都小心爱护,就是为了不染上邪念,使得修仙之路不平顺。

  道士不信,对他一顿劈砍,一狐一人皆受了伤。道士心知打不过阿湖,于是撂下话说年后再战。狐狸怕了他,只能匆匆告别冬早下山去躲避。

  他才一点儿都不想害人呢,彼时的阿湖想。他仰头对树上还有些迷惑和不舍得冬早告别,“等我在山下熟悉一些以后,就来接你也去山下看看,你要在山上好好修炼。”

  冬早看着狐狸点头,“好的呀,嗯,你也一路平安。”

  而今想起那时候的念头,狐狸露出苦笑。世事到底难料,如今他害了多少人了?

  阿湖自己也有些记不清楚了,有时候他想,若当初就给那道士一道砍了他所有修为,说不准倒是个好结果。

  静王府,明竹院中。

  冬早醒来时太阳都快斜照进屋子里,外头隐约有小婢女轻轻地说话声。

  冬早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睡的有些懵,低头看见chuáng下摆着鞋子,便下意识的弯腰去穿。

  外面的小婢女听见里头有声音,小心的看进来,发现冬早起来了以后,十分谨慎的轻声问他,“您,您要吃早膳吗?”

  冬早点头,起身的时候问,“阿绥去了哪里?”

  小婢女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绥”字是自家主子的名讳,模样越发的谨小慎微,“奴婢不知。”

  说着便扭头跑了出去。

  冬早还有些懵,想起昨天晚上萧绥忽然跑出去,他在屋里等了好久都没回来,后头倒是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了萧绥回来,只不过他太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昨晚……?

  冬早连忙拉起衣袍扯开裤子,站在屏风后面偷偷观察。一夜之间ròu虫竟小了许多,实在是奇了怪了。冬早伸手来回将那物件拨弄的东倒西歪,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反应。

  他聚jīng会神地玩了一会儿,小婢女们又来侍候他洗漱和吃饭。

  冬早乖乖站着给她们穿衣服梳头,铜镜里印照着一张白净的小脸,一双杏眼圆乎带水,冬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得心里挺美,还问给他梳头的小婢女,“我长得好看吗?”

  他纯然只是想向除了萧绥以外的第三者求证一下,来佐证萧绥话的真实xing,再自己继续偷乐一番。可听到小婢女们的耳朵里头,这个问题就像是宠妾故意说出来为难人的,不知道背后装着几壶料呢。

  躲在门口偷偷看冬早的胖婢女也听见这句,牙痒痒的想,这小妖jīng果然不是个好侍候的主。

  “公子长得很好看。”小婢女答得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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