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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_水天/seeter【下部完结】(22)

  一只手来回在那柔腻的身段上抚弄,光顾最多的自是胸前那两点娇艳突起,帝乙木熟稔地以指尖搓弄,满意地见到怀中人浑身的肌肤都漾起了一层梅红,另一手果断地探向下方,将那坚挺握在手中之时,月天心不由自主一震,自齿间泻出一声惊喘。

  “没弹完,不许你停……”帝乙木只觉口渴如焚,天地间再不存别的事物,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怀里这清泉样的人儿,一口喝下去……他的动作不觉大力许多,猛地转过月天心的面庞,帝乙木将唇凑上去,狠狠地吻住那两片淡粉花瓣,舌尖肆nüè卷过丝绸般的口腔,挑弄出源源不断的渴望中的甘泉,再尽数饮入口中。在衣袍下握住月天心yù望的手更不容qíng,不顾月天心的呻吟娇喘,残酷地上下套弄,一连串动作令得月天心不自主地眩晕,先是唇舌被人纂夺,接着前胸敏感的两点充血挺立,却仍逃不过狂肆的魔掌,脆弱的下身又尽在人掌控之中,数道刺激同时迸发,令小腹中的热源便如火般要扩散开来,再也无力自控,琴声早已零落得不成音调,月天心一声颤呼,便要收手,“啊……帝……我认输……”

  yù望便要释放的一刻,帝乙木已象知觉,先前一步,指尖堵住了月天心热源的出口,另一掌在月天心背上轻轻一推,已将月天心的姿势推成俯伏,月天心纤长秀美的双手却因来不及收回,仍停留在琴弦上,划出无意识的一道长音。

  “很好,就这样,继续弹,不成调,有音也成。”背后听来,帝乙木的声音高高在上,竟是无比的冷酷,月天心恍恍惚惚,已不知qíng郎要对自已做什么,只是依着心中的信赖,听从那声音的指示行事。

  腰下一凉,最后的衣物已被退去,私密处完全bào露在空中,纵脑中昏沉,月天心仍能觉出这姿势的羞人,以及背后那两道目光的炙热,身躯微微一动,便想避开。还未动到数寸,分身一紧,被人握在手中,月天心再也动弹不得,眼中泓泓水雾就要化作晶莹泪珠滴落,呻吟道:“……帝……不要……”

  这种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qíng剂,帝乙木更加痴狂,半是喘息半命令:“不要乱动,再乱动,我也管不住自已了。”话语间,修长的一指已沾了月天心前端的湿润,轻轻探入了紧闭的花xué之中。

  琴音又是铮地一阵乱响,月天心双手无意识地紧抓住琴弦,若非那弦是以百年蚕丝所驳成,只怕早在这样的苛待下四分五裂。伴随着混乱的弦声,是月天心再也忍耐不住的,象是痛苦又象是欢乐的呻吟。

  绝色生香的场景当前,帝乙木本想再调弄月天心一番,直到他向自已求饶哭泣才肯满足他,却惊觉自身也体燔若火,急yù爆发。不愿弄痛爱人,帝乙木匆匆再伸指,尽力将yù入的花径扩到最大,耳听月天心的呻吟已变成勾人魂魄的啜泣,再不能等待,帝乙木低呼一声,抓住月天心细致柔韧的腰身,猛然将自已送进了那甜蜜yù融的所在。

  无风,小舟却在水面上不住动dàng摇摆,将两侧的花叶都震得簌簌直抖,其间更有不成调的琴音,和着qiáng自压抑的呻吟,在莲叶间扩散开来。

  一道矫捷如狸猫的身影自远处如箭而来,在花叶上顿了一顿,一眼看见这叶奇怪的小舟,不由喃喃道:“这地方,用来藏身倒当真不错。管它呢,抢了再说。”

  不由分说,嗖地窜入了舱内。

  琴乐高音一声,接着三声惊呼。

  “是你?”

  “是你们?”

  帝乙木迅速拉过衣物,将已变得僵硬的月天心躯体严实盖住,未遂的yù望全化作怒火,冲眼前之人喷薄而去:“秦商,你来gān什么?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滚!”

  以往的秦商听到这种话,定当反唇相讥,说不定还要还点颜色给帝乙木看看,此刻的清秀小鬼却似心神不安,陪着笑脸:“打扰到两位的好事,实在是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吧,我在这里歇一下脚,最多两个时辰就走。”

  总共一叶轻舟,船舱能有多大,有这小鬼在,难道他们还真能当他不存在,继续行房?月天心羞愧无地,早将脸藏入了衣中,帝乙木却大是不耐:“你倒底在做什么?再不实说我送你下水去歇息。”

  月天心悄悄伸手,拉了拉帝乙木衣角:“别这样,我们还欠他的。”

  “不是这个原因,我连话都不说,直接送他上西天。”帝乙木冷笑一声,这两年来三人无话不谈,于武学上也互相参照,各自jīng进许多,早非当年可比,帝乙木说要送秦商上西天,也并非只是恐吓之词。

  “司空璃在后面追我,”秦商叹息一声,gān脆坐了下来,摆明赖着不走,“他杀了师父,现在是新任血魔魔主,我哪里是他对手,被他追到了,还能有命么。”

  帝乙木哼了一声:“只怕不是罢?他要想杀你,你还能活过两年?——算了,我也不管你们之间的事,我欠你一次,你要躲,便躲罢,地方由你选,你若肯让我将xué道封住,就可以呆在船上,若是不能,就请下水去,躲船底吧。”

  秦商看看衣襟散乱,眼中狂热未退的帝乙木,再看看他身前一动也不敢动,被衣物包得严严实实的月天心,不由露齿一笑:“在船上吧。虽然我看不见,但两位终究便在我身边做事,这种荣幸,相信天下除了我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

  帝乙木微微一笑,右手轻弹,指风过处,秦商已是应手而倒,生怕他诈晕,帝乙木又随手将衣物丢到他脸上,这才小心地抱起月天心,柔声道:“我们继续。”

  “你一个人继续去吧。”月天心羞恼益甚,反手推开帝乙木的扶持,便yù挣扎起来,却忘了帝乙木的yù望还紧楔在自已的体内,稍一动,便是一声不自主的呻吟,“啊……你放开……”

  帝乙木无辜地摊开双臂,虽然暗慡于月天心被惊吓之下,花xué蓦地收紧时那美妙滋味,面上却不敢露出,柔声道:“现在是你不肯放开我啊,天心。”

  ……

  野渡无人舟自横。这是何等优美的悠闲意境。

  只是树荫深处,莲花丛中的这叶小舟,却又在不住地轻晃,且幅度越来越大,到得最后,竟大有翻覆之意,幸而船上之人运气极好,或是身手极佳,直到太阳渐渐西坠,天边燃起晚霞,小舟由动到静,再由静到动数次,都安然无恙。

  分不清是疲惫还是满足的沉厚嗓音,低低地在风里传来:“……是你自已不肯用心教我,可别怪我学不会……”

  同样沙哑的声音,隐含经过qíngyù洗礼的魅力:“……那好,从明天开始,你不许接近我三尺之内……”

  静了一静,随即舟身又一震。

  “天心,你人还在我身下,说这话,不是自讨苦吃么?快些收回,否则我……”

  否则他怎样,以及月天心有没有将那句话收回,那却是再无人知晓。只知那叶舟,重又动dàng,持续直到星辰四上——

  帝乙木总觉得月天心在自已身旁的时间太少,自已要做的事,必负的责任却又太多,月天心虽然心疼帝乙木的辛苦,有时却也觉得他自作自受,更时常被他缠得几乎要抓狂,他们两个,都各有各的不满和埋怨。火离虽未说,内心自也是一样。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生,纵然英武睿智如他们,也都一样。

  但谁能说他们不幸福呢?

  PS:这篇番外,没有什麽故事qíng节,笑,只是新年新岁,用来讨个好口采,祝各位大人们新年幸福,心想事成吧。

  另,新年第一文,若有大人喜欢,想要转载,只要非恶意,请尽管拿去,大家都开心,抱~~

  新chūn新禧,恭贺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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