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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绅士的法则_唇亡齿寒0【完结】(40)


“不急,慢慢来。”
朱利亚诺哪里有这种耐xing!恩佐的xing器在他臀fèng里上下摩擦,更加助长他的qíngyù,甬道内泌出的yín汁沾在yīnjīng上,将整根东西濡湿得发亮。他又试了好几次,终于,xué口含住了guī头。他缓慢地坐下去,将那根庞大坚硬的ròu棒吞进身体内部,直至xué口的嫩ròu吮到ròu棒最底部为止。
他双手不能动,难以保持身体平衡,恩佐便握住他的腰,提起他的身体又重重放下去,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yīnjīng上。下体也配合手上的动作一起一伏,往上提时抽离他身体,往下按时又用力贯穿到最深处。
朱利亚诺已经忘了窗外的动静,全身心都沉浸在激烈的xing爱中。小xué被cha得汁水四溅,xué口的媚ròu在越来越快的摩擦中变成了yín靡的ròu红色。身体里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一个供人抽cha玩弄的dòngxué,变成一个用来纾解yù望的器具。恩佐毫不客气地贯穿他,使用他,可当朱利亚诺望向恩佐时,对方灰色的眼睛却始终深qíng地凝视他。男人只有对最珍爱的爱侣才会露出那种渴慕而怜惜的眼神。
两种巨大的反差使朱利亚诺无暇思考,只能沉浸在yù望的海洋中,被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cháo水所吞没。yínyù的làng花最终推他到了最高cháo,他像被海làng抛到天空中一样,瞬间失去了意识,却很快回过神来。他前后同时达到绝顶,白浊液体溅在恩佐腹部,后xué痉挛似的收紧,吸出了恩佐的jīng液。大量黏稠液体灌进他腹腔,填满他的身体,同时也填补了灵魂中的某个空缺。
他倒在恩佐身上,不住地喘息。恩佐拍拍他的臀部,留下几个鲜红的掌印,衬着白皙的皮肤和xué内溢出的白液,格外显眼。
恩佐温柔地亲亲他,拔出尚未完全变软的xing器,手指再度cha进秘xué中抠挖掘探。jīng液混着ròu壁分泌的yín汁一股股地流出。朱利亚诺任由他亵玩,连回吻他的力气都没了。


恩佐抱起朱利亚诺,将他放到chuáng上,抬起他一条腿。朱利亚诺以为他尚未尽兴,还要再来一轮,但恩佐从衣兜里摸出一条手绢,为他仔仔细细清理身体。朱利亚诺用手臂挡住脸。欢爱时放得开,事后反而害羞了。
清理完毕,恩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身,穿好衣服,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接着对朱利亚诺说:“你还起得来吗?”
他的学徒撑起身体:“gān什么?”
“穿好衣服。客人等得太久了。”
朱利亚诺手忙脚乱地套好裤子,穿上衣服,扣子扣错了好几枚,恩佐无奈地看看他,帮他正确地扣回去。
“什么客人?窗外果然有人?”朱利亚诺觉得自己快爆炸了。假如刚才窗外的动静代表外面有人,那么那人岂不是全程都听见了……
恩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夜风灌进来,朱利亚诺冷得缩起肩膀。
“请进吧,外面风大。”恩佐说,态度却是无所谓的。
“哼。”
半是恼怒半是嘲讽的一声闷哼。接着,雷希从窗口跃了进来。


第52章 密谈
朱利亚诺石化了。
怎么是雷希……原来雷希一直在窗外听他们……怎么会这样!!!恩佐好像早就辨认出是雷希了,却也不说一声,还故意……故意……以后没脸见人了!!!
他捂住脸,挪到chuáng角,缩成一团,恨不得变成一只刺猬,谁敢碰他他就戳死谁。
恩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关心雷希。
“外面很冷吧?”
“也不是很冷,我习惯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
“也没有很久,你挺快的。”
恩佐笑容一僵。男人最忌讳被人说“快”。但他知道雷希是故意报复,所以也不生气,转身拉上窗帘,双手负在背后,轻松地说:“您大半夜特意爬窗户chuī冷风,真有闲qíng逸致。”
雷希撩了撩长发:“不如您的兴致高,又要夜会qíng人,又要处理生意,真是个大忙人。”
恩佐脸色微变。他刚想切入正题,询问雷希半夜不请自来的目的,吟游诗人却先他一步,抓起沙发上的账本和信件。他的动作如此之快,恩佐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扫了几眼信件,然后快速翻阅账本,纸张被他翻得“哗啦啦”直响。
“原来你们就是为了这个。”
他将信件账本扔回原位,一屁股坐在旁边。“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对赫安·苏维塔下手?”
“您怎么会这么想?”
“你们和那两个刺客难道不是一伙的?您看他们的眼神分明表示您认识他们。”
“认识归认识,但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雷希拈着自己的头发,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戏谑地笑了:“今夜的访客真不少,您这位学徒挺受欢迎啊。您可得看紧他,以免他移qíng别恋。”
恩佐勉qiáng扯扯嘴角:“我调教出来的人,我有信心。”
他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攀在外面的人“哎哟”一声,差点掉下去。
“别别别动手!是我!安托万!”他急忙表明身份。
恩佐脸上yīn晴变幻,眼神复杂,大有把安托万推下去的架势。但他最终忍住了,打开窗户,将少年剑客拉进屋内。
“你、你半夜跑来gān什么?还爬窗?”
安托万掸去身上的灰尘墙粉:“我还想问你呢!这里不是朱利亚诺的房间吗?你怎么会在这儿?”说完,他发现雷希也在,震惊地后退一步,差点从窗口跌下去。“怎么……怎么你们都在?!”
恩佐叹了口气,挥挥手,叫安托万让开,然后关窗拉帘。安托万焦灼的目光在三个同伴身上打转:“你们不会是串通好的吧?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打算刺杀苏维塔将军?”说着,他露出一副哀戚的神色,“你们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苏维塔将军是个好人!是剿灭海盗的大英雄!你们能不能放过他?”
恩佐恨不得拽起安托万的耳朵狠狠教训他一顿,但转念一想,安托万不是他的学生,他有什么资格教训人家,于是只能恨恨地说:“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帮他说话?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安托万委屈地扁了扁嘴:“你们果真要杀他!我就说!你们三个怎么刚好出现在舞会上?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之前我一个人仔细想了想,舞会时朱利亚诺总是不见人影,这太奇怪了!他肯定在gān什么见不到人事!还有你,恩佐,你剑术那么高超,苏维塔将军被刺客攻击时,你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还退得远远的。我们一起在舍维尼翁山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见死不救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你希望苏维塔将军死!”
他越说越激动:“你们和那两个刺客是一伙的吧?这是个计谋,对吗?那两个刺客没得手,所以你们故意和苏维塔一起回来,再伺机刺杀他!你们为何这么做?苏维塔得罪你们了吗?”他转向雷希,“你说说话啊,雷希!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雷希说:“你误会了,安托万。事qíng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恩佐心中稍慰。比起他们,安托万似乎更信服雷希。如果雷希出面解释,效果会更好。
“安托万,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对他们的yīn谋一无所知,今夜前来也是为了讨个说法。”
恩佐恨不得用眼神将吟游诗人烧出个dòng。
雷希拿起一旁的信件:“安托万,你过来读一读这些,是否能看出什么端倪。”
恩佐很想阻止吟游诗人,但他晓得阻止只会使他们更加可疑。
安托万接过信件账本,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过了好久,他泄气地摊下双肩,万分为难地问道:“你们原来是……海盗?”
恩佐一个趔趄。“……你怎么会这么想?”
安托万扬起手中的信件:“信上写的啊!这个‘F’是谁我搞不清,但这个‘B’肯定是名海盗。苏维塔将军率军剿灭海盗,你们是不是因此才跟他结下梁子,非取他xing命不可?”
缄默者哭笑不得,不知是该夸安托万想象力丰富,还是该骂他胡思乱想。
“我们不是海盗,与那两名刺客也绝无瓜葛。我们乔装混入舞会完全是为了别的事——为了那些信件和账本。”
安托万低头望向手中的信,恍然大悟:“原来朱利亚诺离开舞会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但你们要这些信有什么用?”
“你既然想到这么多,那何不继续大胆一猜,信中的‘F’是谁?”
“我猜不透……”安托万谦逊地低下头。
“就是费尔南多·因方松,舞会的主人。”
少年剑客一时失去了言语。恩佐继续道:“我们——准确来说是朱利亚诺——同费尔南多有恩怨,混进因方松家族宅邸就是为了寻找足以击溃他的证据。你也看到了,朱利亚诺找到了书信和账本,它们表明费尔南多一直与海盗勾连,泄露军qíng给海盗,再帮助他们销赃,从中牟取bào利。现在苏维塔将军剿灭海盗,谁是最憎恨他的人?谁会派遣刺客刺杀他?又是谁条件最有利,最方便得手?”
“——是费尔南多·因方松!”安托万惊呼,“真没想到,那家伙表面衣冠楚楚,内里居然这么下三滥!”他顿了顿,“可他已经被抓住了啊,你们主动要求与苏维塔将军一起打道回府又是为了什么?”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清朗的大笑:“哈哈哈,问得好!这也是盘桓在我心头的疑问!”
房间中的四个人顿时绷紧身体!雷希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琥珀色的双眼却散发出凌厉的光芒。安托万懊悔不已,一定是他太大声才会引起门外人的注意。他摆出临战姿势,随时准备空手迎敌。朱利亚诺不顾身上的不适,跳下chuáng,跑到恩佐身边,整个人犹如一柄磨利的尖刀。恩佐面色如常,动了动手指,让朱利亚诺退到安全的位置,自己站在门前,朗声说:“是苏维塔将军?既然来了,那就请进吧。”
房门向两边打开,身穿便服的赫安·苏维塔双手负在身后,面带微笑款款而入。值守的卫兵在他身后关上门。
苏维塔依次打量四人,脸上笑意更盛。“几位好雅兴,这么晚了齐聚一堂,不知有什么非说不可的要事?”
“也没什么,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所以跑来找朋友派遣寂寞。”
“排遣寂寞?若是房间内只有两人,我倒还相信这番说辞。但是四个人?”苏维塔将军一面摇头一面咋舌,“这儿是乐师朱利亚诺的房间吧?三个人一齐来找他?”
他绕过恩佐,缓缓踱到朱利亚诺面前,饶有兴味地端详他的面容,如同猛shòu观察自己的猎物。
“想不到离开梵内萨城数月,您认识了这么多‘友人’,真是可喜可贺,朱利亚诺·萨孔。”
朱利亚诺的瞳孔猛然缩小!
萨孔!苏维塔知道他的姓氏!他知道他是朱利亚诺·萨孔,梵内萨的维托之子!
“你怎么知道……”朱利亚诺浑身杀意大炽。
苏维塔双手背在身后,握着一卷羊皮纸。他将那卷纸拍在朱利亚诺胸口,笑着问:“您见过这个吗?”
朱利亚诺接过纸卷,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他的肖像,写着硕大的三个字:
“通缉令”。

第53章 结盟
朱利亚诺捧着通缉令,却没去细读上面的文字。在梵内萨的时候,恩佐就给他看过他的通缉令,他早就知晓其上的内容。他没看着那张纸,双眼死死盯着赫安·苏维塔。那种枭一般狠戾的眼神再度回到他的眸子中。那个逃亡之夜,他就是用这种眼神瞪着恩佐,要求他杀光敌人的。
当时他软弱无力,只能求助他人。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受过训练,学习过战斗的技巧,也真正杀过人。如果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刺穿苏维塔的咽喉,送他上天国。
苏维塔大大方方地沐浴着他杀气腾腾的目光,笑眯眯的,像戴了一副永恒微笑的假面。真可怕,恩佐戴着面具,却可以同他jiāo付真心。苏维塔没戴面具,却将自己的脸变成假面,使人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cha进他们之前。安托万凑到朱利亚诺身边,从他手里抢过通缉令,“这个人跟你长得好像!”他惊奇地看了朱利亚诺一眼,“‘兹通缉朱利亚诺·萨孔,叛国者维托·萨孔之子,身高约五尺六寸,红发……’”他朗读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不确定地看看朱利亚诺,又看看通缉令,再看看朱利亚诺,表qíng茫然得像一条迷路的小狗。
“通缉令上的人……是你?”他难以置信,“你是通缉犯?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见朱利亚诺不言不语,他便转向苏维塔:“将军,朱利亚诺是我的同伴,我以人格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这通缉令上的……一定……一定是个同名同姓,长得又像的人!”
苏维塔但笑不语。安托万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都沉默着,只有他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你们怎么不说话?!”他提高声音,“恩佐,朱利亚诺不是你的学徒吗?你怎么不替他说话?雷希,你也说说!我们在舍维尼翁山被抓的时候,朱利亚诺跟我一起解救人质,他怎么会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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