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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_钟晓生【完结】(47)

  “后来我想通了,我陪他死岂不是遂了他的愿?锁心蛊可以解,那我便等这机会,一日两日是熬,一年两年又有什么分别……”

  花乐醉自言自语了许久,郝伍少时而被药效折磨的脑中一片空白,时而又听懂了他的话。从断断续续的话语中郝伍少已猜出了花乐醉口中的“他”指的应是沈左扬。

  然而郝伍少张口yù安慰,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得悠悠叹了口气。

  花乐醉趁郝伍少又一次宣泄过后的暂缓之时走近,轻抚他满是虚汗的额角:“我倒有些舍不得你了……你的血当真能解蛊?”

  郝伍少微微点头。

  花乐醉好奇地打量着他:“这段时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郝伍少勉qiáng笑道:“说来话长。”

  花乐醉微笑,替他将汗水揩尽:“若你当真能替我解了锁心蛊……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做得到,我都替你去办。”

  郝伍少缓缓吐出一口热气,难堪道:“你别……看着我。”

  花乐醉盈盈一笑,调侃道:“真是只纸老虎,亏的我伊始还当你是只狐狸。”

  话虽这么说,花乐醉站起身,走回角落中去,不再看他了。

  子时,正是花乐醉炎雪蛊发作之时。

  他心中怀了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等了许久,只觉周身微微有些发冷,不再是那种锥心刺骨、冷得每一处骨头都要碎裂成冰碴的感觉。

  花乐醉大喜:“果真有效!”

  郝伍少有气无力道:“你可以再喝一点,彻底解gān净。”只要别将他关起来每天饮他一碗血,郝伍少偶尔大方一次还是可以的。更何况,他还指望花乐醉能带他去找韩轻嗣。

  花乐醉也不客气,上前解开他脚上的包扎,又一次咬开伤口,狠狠吸了个够。

  凌晨,郝伍少第七次释放,jīng|液已透明如水,还带了些暗红的血丝。

  他舒出一口气,沉沉晕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我又来分隔了---------------------------------

  韩轻嗣到底不是江颜逸的对手。

  青雪剑被噬魂挑飞,与此同时他的xué道被迅速点住,江颜逸以特制的jīng魂索将他捆了起来。

  jīng魂索以特制材料炼成,坚固无匹,越挣扎则捆缚越紧,韩轻嗣集中内力也难以将其震开。

  韩轻嗣如发狂的野shòu一般,不断用内力冲着自己被封的xué道,怒火熊熊的双目狠狠盯着江颜逸,似要将他点燃。

  江颜逸已累极了,抱住韩轻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中,安抚地捋着他的背脊:“子凡,子凡……你忍一忍……”

  韩轻嗣剧烈地喘息着,如何也冲不开xué道,却使浑身更加火热,每一滴血液将将沸腾。

  江颜逸感知到掌心下的皮肤变得愈来愈热,叹了口气,冰凉的唇贴着他颈侧轻吻,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屈起拇指,往韩轻嗣两肩上的云门、中府xué上一撞,只听韩轻嗣一声低吼,终于疲软了下来。

  江颜逸浑身是伤,已无力将他抱起离开,从怀中掏出两枚伤药吞下,运功调息了一阵,抱着韩轻嗣疲倦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颜逸被身边的响动惊醒。

  韩轻嗣已自行冲开了xué道,剧烈挣扎不止。然而jīng魂索在他的挣扎下越缚越紧,几乎勒入皮ròu中。

  江颜逸先是一喜,看了看天色:“你这么快便将xué道冲开了!”他再度封住韩轻嗣的xué道,与上一次封的却不同。

  他将jīng魂索松开些许,沿着韩轻嗣的眼皮一路吻至锁骨:“等你能自行将真气打通全身经脉,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点你的xué了。虽然苦了些,你再忍忍。”

  韩轻嗣火红的双眸中只余愤怒。

  江颜逸尝试运气,觉身体已舒服了许多,便向林中chuī了声口哨。

  不一会儿,一匹白色的骏马从林间跑了出来。

  江颜逸将韩轻嗣抱上马,自己翻坐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你走火入魔后功力可涨一倍,如今你和我已不相上下……只消用郝伍少的血替你镇住心火,你神智恢复后功力也不会再退。”

  韩轻嗣什么也听不懂,只晓得一味用真气冲撞着xué道,全身的皮肤再一次变得滚烫。

  江颜逸诡谲一笑:“你那小少爷只怕已想你入骨,苦了他这许多天,我们这便去寻他!”

  两人策马疾驰,韩轻嗣如木桩一般杵在江颜逸怀中,浑身皮肤不断升温,几要将他灼伤。

  江颜逸不退反进,将他搂得更紧:“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几日,从此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两人的皮肤都被沸腾的热血炙得通红,马行过一处溪流,江颜逸突然抱着韩轻嗣飞起,直直跃入河中。

  冰凉的溪水镇定了几要被灼伤的皮肤。布料浸了水,贴合在身上,勾勒出韩轻嗣肌ròu紧实的身体。

  江颜逸面对面搂着他,两人下身贴合,他清楚地感知着韩轻嗣下身的火热,并被那温度感染,自己的孽|根也不由挺立了起来。

  江颜逸呼吸变得急促,他旋身用股fèng去磨蹭韩轻嗣蓬勃的下|体,扭着脖子亲吻韩轻嗣的嘴唇,伸舌细细勾勒着他唇际的形状。

  韩轻嗣张嘴,本能地去咬江颜逸的舌头,却被他灵巧地避了过去。

  江颜逸jian猾一笑,似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不断以灵巧的舌尖挑逗着韩轻嗣,一边又躲避着他的进攻。

  他渐觉得趣,身前渗出透明的yín|液,后|xué仅靠摩擦已不得满足,迫不及待想要吞入韩轻嗣巨大的火热。

  江颜逸双目迷离,已十载不曾有这样的qíng动,积压的太久,喷薄得便越发qiáng烈,快感几要令他窒息。

  江颜逸如饿láng扑食一般去接韩轻嗣的绔裤,手刚触上腰带,却被韩轻嗣猛地用肩膀撞开了。

  他一怔,不似第一次的欢欣,却有些失落:“你这么快又冲开了吗……”

  他叹了口气,重新封住韩轻嗣身上的三处大xué。

  然而受了此事影响,江颜逸不再xing急,qíngcháo逐渐退却,仅仅是搂着韩轻嗣温存地厮磨了一阵,便抱着他上岸,重新上马出发了。

  两人奔行一阵,到了子夜时分,天地间阳气沉降yīn气勃发,韩轻嗣的心火暂时得到控制。

  他的眸色在火红与漆黑间转换不断,依稀认出江颜逸,艰难地问道:“怎么……回事……”

  江颜逸妖媚惑众的脸在他眼前忽隐忽现,唇齿翕张:“你走火入魔……我带你去找郝伍少……”

  韩轻嗣神qíng迷茫:“他……在哪……”

  江颜逸不答,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以后你功力大涨,适应之后加以掌控,天下再无你的对手……”

  韩轻嗣依旧茫然。

  江颜逸眸中蕴满了水汽,神色凄迷,手指带着绝望的力度在韩轻肆脸上游走,勾勒着他五官的形状:“十年前我已失去了一次,这一回我决不能再让你离开我……”

  韩轻嗣似懂非懂,火红的瞳色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尤为诡异。他喃喃道:“好……”

  江颜逸微笑。

  “伍……少……”

  江颜逸呼吸一滞,笑容僵在脸上,眼中的愤怒与绝望燃起一把火,险险将他自己灼伤。

  许久之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温柔地抚摸着韩轻嗣的长发:“你喜欢他吗?”

  韩轻嗣喃喃道:“喜……欢?我不……懂……”

  江颜逸苦笑,轻轻摇头:“你真傻……你不懂自己的心,我是不是该高兴?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我等着你慢慢将我放入心中……”

  人身三百六十五个xué位、十二正经、十五络脉、奇经八脉,江颜逸每次封三个xué道与一段经脉,任韩轻嗣自行打通。

  有jīng魂索的束缚,韩轻嗣两手被缚身后,纵是冲开了xué道,一时也难以自如行动。

  每每韩轻嗣最为狂躁之时,江颜逸便亲吻他的睫毛,一路顺着吻下至脖颈,柔语轻言地安慰他。

  伊始无用,然而次数多了,韩轻嗣竟能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不少。

  每日子时,韩轻嗣能暂时恢复些许神智,江颜逸便陪着他说话,韩轻嗣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第十日晚,两人宿于一处山dòng。韩轻嗣突然问道:“叔父……向卞安学习石阵……”

  江颜逸颌首:“怎了?”

  韩轻嗣断断续续道:“叔父……也学……各门武功……”

  江颜逸微笑道:“是啊,韩门受心法秘籍所限,每代皆是如此。那些名门正派称韩门为贼门,那又如何?防不住贼便莫要怪人。”

  韩轻嗣神qíng迷惑:“江湖传闻……韩诩之只靠青雪剑法……”

  江颜逸怔了怔,双眼清亮澄澈,笑道:“是啊……诩之之所以被称作武学奇才,因为你们学的是骨,他学的是神。”

  韩轻嗣眸色转换不断,神qíng茫然:“骨……神……”

  “呵……”江颜逸怅然道:“你虽已难得,比他却还差了一点。”

  他站起身眺望远方,喃喃道:“子凡……你再忍一日,最后一日……”

  韩轻嗣微微动了动,喃喃道:“疼……”

  他全身只余最后四处大xué未通,方才刚打通了第三百六十一个xué道与最后一条经络,一身汗水打湿了衣衫。江颜逸始终不曾解开过jīng魂索,他维持一个姿势被捆了十几日,肌ròu早已僵化不堪。

  江颜逸犹豫了片刻,并未封住他最后几处大xué,弯下身替他将jīng魂索松开些:“好些了没?”

  韩轻嗣试着动了动,能活动的幅度极小,依旧十分难受:“不……酸、疼……”

  江颜逸迟疑了许久,终于狠下心,将jīng魂索彻底解开,丢到一旁。

  他手指有力地按压着韩轻嗣酸麻处,指尖内力流淌,舒服得韩轻嗣哼了一声,惬意地阖上眼。

  江颜逸手上按摩不停,眼睛却盯着韩轻肆的脸,见他浓密的睫毛颤动不止,不由心念一动,低头吻上韩轻嗣的唇。

  韩轻嗣嘴唇明显一颤,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然而他虽未迎合,却也不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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