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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_钟晓生【完结】(48)

  江颜逸试探地撬开他的齿关,灵活地挑逗着韩轻嗣的舌。韩轻嗣微微合上齿关,试图将江颜逸挤出去,却并未用力。舌头又不停回缩躲闪,却是避无可避,嘴角因合不拢而缓缓淌下涎水。

  江颜逸的呼吸逐渐粗重。他解开韩轻嗣的外袍,一把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韩轻嗣神qíng慌张,肢体还在酸麻中缓不过来,吃力地抵抗着江颜逸的进攻。

  江颜逸轻笑道:“你还未尝过此道罢?”

  韩轻嗣血红的眸色变得晦暗。

  江颜逸想了想,到底不敢头一回便太过激烈,况且自己的甫道十年未纳人,恐怕也早已羞涩,又不能指望韩轻嗣能耐心地加以探索扩展,故放弃了媾和的念头。他弯下身,扶住韩轻嗣半昂头的孽|根:“试试这滋味罢,你会喜欢的。”

  韩轻嗣因走火入魔的缘故,浑身阳气极甚,下身本就半软不硬地挺听着,不经江颜逸几下抚慰便已火热硬烫。江颜逸粲然一笑,低下头含住他的前端,挑弄吞吐起来。

  韩轻嗣哪里受过这般销魂的滋味,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伸手扯住江颜逸的头发,试图将他拉开。

  江颜逸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手腕,嘴上动作更加卖力。

  韩轻嗣眸色转换更快,瞬息数变,声音沙哑:“你……”

  江颜逸卖力地吞吐着,舌头抵住他的沟回处摩擦。

  江颜逸扣住韩轻嗣手腕的手逐渐松了。韩轻嗣嘴唇哆嗦不止,再一次伸手扣住江颜逸的头,却不是将他向外扯,而是用力向自己身下按去。

  江颜逸心qíng大悦,便是一下一下深入喉中的巨物弄得他yù吐,却更加主动地深入着,恨不得将韩轻嗣连根吞下。

  片刻后,韩轻嗣一个哆嗦,泄在他喉中。

  初次的jīng水浓稠粘腻,且数量十足,江颜逸却一滴不拉地咽了下去,妖冶的脸上因qíng|yù而染上一层粉红,显得更加妩媚。

  韩轻嗣释放过后,眸色深沉,双目半睁半闭着,江颜逸几乎辨不出颜色。

  他缓缓闭上眼,困倦不已,不消片刻呼吸已趋平缓。

  他睡颜静谧乖巧,失了往日的傲然不羁,由狮子变作乖巧的幼猫。

  江颜逸轻笑,温柔地抚弄着他的长发:“好好睡一觉罢。等你再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清晨,韩轻嗣依旧沉睡,江颜逸封住他三处大xué,扭头走出了山dòng。

  ---------------------------分来分去希望大家不晕-----------------------------

  郝伍少醒来时,视线朦胧,jīng神恍惚。

  他顶着一双熊猫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瞪瞪看了白蔚半晌,方才惊讶地回过神来:“白姑娘?!花乐醉呢?!”

  白蔚淡然道:“逃了。”

  郝伍少:“……”

  因阳气消耗过度,郝伍少jīng神极差,难以集中jīng力想事qíng,故对于这件事他仅仅是“噢”了一声,并无过激反应。

  白蔚半跪着盯了他一阵,神qíng高深莫测,缓缓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接下来又该将你藏到哪去……”

  郝伍少神qíng痴呆、眼神空dòng地对她一笑:“把我送回轻嗣身边好不好?”

  白蔚眯起眼,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并没有一口否决,只是说:“那是让你去送死。”

  郝伍少坚定地摇头:“韩轻嗣会保护我的。”

  白蔚嗤笑反问:“他打得过……”顿了顿,却没有说出口。

  过了片刻,白蔚再度蹲下,神qíng严肃地问道:“你当真想回去?哪怕韩轻嗣爱上别人,哪怕你会死?”

  郝伍少眉毛一扬,失焦的眼睛里聚起点点光芒:“他敢!”

  白蔚垂眼一笑,忽而生出些好奇心:“你和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郝伍少脸色微红,心虚地撇开眼,嘴硬道:“他早就是少爷的人了!”

  “噢?”白蔚微诧:“是你居上?那倒不错。”

  郝伍少不自然地咳了两声,道:“那当然!老子是少爷!”

  白蔚笑得煞是温柔。

  须臾,郝伍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白蔚眯起眼,伸手轻抚他披散的长发:“我说过,你去是送死。”

  郝伍少问道:“要杀我的,是江颜逸么?”

  白蔚微蹙眉,冷然道:“我劝你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郝伍少有些恼怒,这日脑子又不太好使,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既然不是我娘,管我死活做什么?!”

  话一出口,郝伍少与白蔚同时一怔,双双变了脸色。

  白蔚冷冷地站起身,张口yù言,却又吞了下去,转而道:“上天既然让你活到如今,便是你命不该绝。你就当我吃撑了帮你一把。”

  郝伍少双眉拧紧:“谁要你吃饱了多管闲事!你把我一个人关在石dòng中,我险些被鳄鱼吃了,这也是帮我不成?”

  白蔚冷哼:“谁教你乱跑!”

  两人间硝烟弥漫,剑拔弩张之势已开,郝伍少积郁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你最好真的不是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孽债!韩轻嗣迟早会找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哼!”

  白蔚勃然大怒,抬手yù煽,却始终下不了手。她缓缓将手放下:“你的侍卫不是我的对手。早知我上回便不该手软放了他,如今你跪在坟前哭,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

  郝伍少蹙眉:“你和星宿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让轻嗣去找星宿宫宫主?那人与韩家有仇么?”

  “仇?”白蔚冷笑:“是啊,深得很。韩门五十几条人命,你说这仇够不够深?

  郝伍少骤然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韩门?!韩门不是你领蚀狐门子弟屠的吗?!”

  白蔚环胸,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纵是有这心,却也没这本事。只一个韩诩之,我便不是他的对手。”

  郝伍少只觉天旋地转:“你……星宿宫宫主到底是什么人?他要害轻嗣?为什么轻嗣说是你杀了他的家人……”

  面对连串的问题,白蔚苦笑着弯了弯嘴角,弯腰将郝伍少的额发撩起:“对,他的家人是我杀的,那是他亲眼所见,自然错不了。你可曾听见你那朋友说,我也不过是他的一条狗……他不便亲自动手,又要给那人一个理由,才会派我去屠韩门……”

  郝伍少失神地望着白蔚:“‘他’到底是谁?你们都知道,却又都不说……他为什么要杀轻嗣的家人,轻嗣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白蔚摇头:“你要关心你那侍卫,倒不如关心你自己。”她苦笑,“哈,韩子凡与韩诩之长得实在是相像,也难怪当初他那么介怀……那天韩子凡出现在逍遥派,我是为他的相貌错了神才会被他砍伤……我想,那么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岂不是会发疯?那时如果韩子凡知道了真相要杀他……哈哈哈哈,实在是jīng彩……”

  白蔚越笑越凄迷,眼中竟已蕴了水汽。她扳起郝伍少的下颌,有些痴狂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当初我就是为了要见这一幕才刻意放了韩子凡……我等这一日等了太久……”

  郝伍少被她吓到,用力去拽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你……‘他’是不是江颜逸?!”郝伍少并不笨,江颜逸与韩诩之的韵事他已听闻一二,再者江颜逸行事诡异,早已让他生了疑心。

  白蔚癫狂敛起,缓缓回过神,松开郝伍少的下巴,抬袖揩去泪水,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过一枚jī卵,境况多危,还是想想你自己罢!”

  她抓起郝伍少的胳膊,起身向外走:“我带你换个地……”话至一半,白蔚戛然而止。

  郝伍少抬起头,却见江颜逸懒懒地倚在dòng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二人:“怎不说下去了?”

  “你何不告诉他呢?反正……”江颜逸啧了两声,失望地看着白蔚,“反正,他活不久了!”

  白蔚手脚发凉,握住伍少胳膊的手紧紧不放。

  江颜逸缓步上前,一双欺世的媚眼勾人心魄:“原来当年你是故意放了子凡……如此说来,是我该谢谢你了。白蔚。”

  互攻番外但为君故

  当初郝伍少用血替花乐醉解了锁心蛊、炎雪蛊及各类大毒小毒无数,花乐醉为感激郝伍少,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然而想了许久,郝伍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qíng是韩轻嗣办不到的,要让花乐醉去办。苦思冥想之下,郝伍少骤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于是问花乐醉讨了一包药——yù仙|yù死jīng尽人亡散。

  至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私事,无非是韩轻嗣在房中太过冷淡、常常视郝伍少的主动诱惑为无物、除一开始的特殊qíng况外韩轻嗣再也不曾做过雌伏一方等等,此类话暂且按下不表也罢。

  花乐醉听说之后异常大方,除了数包yù仙|yù死jīng尽人亡散外,另附赠各类chūn|药数十余种,药效一一写在纸上一并jiāo给郝伍少,任君选择,如不满意,包换不退。

  郝伍少偷偷摸摸躲起来对着长长说明单研究了一整日,剔除药效太qiáng伤身的数种,又撇开药效太弱可以自行解决的数种,终于在余下的药物中挑了一包名字朴素的媚qíng散。

  花乐醉笔书:

  媚qíng散

  效用:服用后半盏茶的时间内见效。服用者筋骨舒软,后\xué可自行分泌润滑液体,滋味销魂。

  禁忌:小量怡qíng,大量伤身。

  解法:做雌伏一方与人媾和。切记,一日之内必须解!

  郝伍少读一遍乐一遍,将标着媚qíng散的药包挑出来,揣在怀中yín|笑不止。

  第二日,郝伍少因过度兴奋而顶着熊猫眼,难得勤奋地跑到厨房中替韩轻嗣泡了杯加了料的茶,端到他的门口。

  然而郝伍少到底是个聪明人,若是如此殷勤主动难免韩轻嗣不疑心。

  他在门口徘徊了一周,将放茶水的盘子递给下人张小三,托他将茶水端了进去。而后郝伍少假作事不关己地跟进去,发觉韩轻嗣正在研读七侠门的经脉修复术——自他被江颜逸废了一身内功后,每日大多时间都用在了研究各种号称能恢复内功的江湖秘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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