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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_钟晓生【完结】(49)

  虽然郝伍少并不介意韩轻嗣有没有武功,甚至若是他只是一个寻常人,或许郝伍少还更开心一些。然而眼见韩轻嗣自己如此在意,他也真心希望韩轻嗣能再度变得武功无匹。

  郝伍少走进屋,替韩轻嗣斟了杯茶,挤在他身后的空隙处坐下,环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颈窝:“休息一下罢。”

  韩轻嗣推开书卷,揉了揉睛明xué,低低“嗯”了一声。

  郝伍少将茶杯扯到韩轻嗣面前,qiáng忍住笑意,故作关心地问道:“渴吗?”

  韩轻嗣不疑有他,端起茶饮了数口,这才将茶碗放到一旁。

  郝伍少紧张地看着韩轻嗣将一口口茶水咽下,双眼几要she出吃人的光彩。

  韩轻嗣饮完茶抬头瞥了他一眼,察觉到郝伍少来不及敛起的兴奋,奇怪道:“你怎了?”

  郝伍少连连摇头:“没!”

  他越yù盖弥彰,韩轻嗣便愈发疑心,沉下脸道:“说!”

  郝伍少被他yín威慑得身形一僵,险些就要坦白从宽,然而吞了口唾沫,掐着自己大腿嘴硬道:“说什么?”

  韩轻嗣狭起眼,盯了他片刻,大约是郝伍少装傻太过成功,韩轻嗣只是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翻看《经脉修复术》。

  郝伍少静静地坐在他身后,心中紧张不已,口gān舌燥。

  两人都不说话,沙沙的翻书声与郝伍少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韩轻嗣突然按下书,扭头看向郝伍少,吓得正在筹划后事的伍少一个激灵,险些叫了出来。

  韩轻嗣不悦:“你到底gān了什么?”

  郝伍少神qíng惊讶得夸张:“什么?”

  韩轻嗣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惊得郝伍少险些跳了起来。

  “心跳。”

  郝伍少一怔:“什么心跳?”

  韩轻嗣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你心跳很响。”

  “……”

  郝伍少掐算着时辰差不多了,遂赔笑问道:“轻嗣,你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韩轻嗣防备地上下打量着他:“什么感觉?你还是老实jiāo代你gān了什么比较好。”

  郝伍少嘟嘴:“我便是真做了什么,你耐我何?”

  韩轻嗣难得被他顶撞,眉毛一挑,冷冷地瞪他:“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郝伍少嘿嘿一笑,表qíng无比yín|dàng,惹得韩轻嗣真想一拳揍上去,却又舍不得:“一会儿你求着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还差不多。”

  “哟呵!”韩轻嗣气得发笑:“很好!长进了!”

  郝伍少仗着有媚qíng散撑腰,胆子无比的大,一手勾起韩轻嗣的下颌,伸舌舔了舔他的嘴唇,yín|笑道:“叫一声夫君,我一会儿便给你个痛快。”

  韩轻嗣冷笑:“夫君?”

  郝伍少无比痛快地应道:“哎!”

  韩轻嗣表qíng一冷,撑着几案站起,一手夹住郝伍少的腰向外扯:“今日带你去试试从锦绣望楼跳下的感觉罢。”——内功虽没了,轻功还是使的出的。

  郝伍少一把扯著他:“我劝你现在不要出门比较好,不然一会儿野合,我是无所谓,只怕你面子受不住。”

  韩轻嗣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你在茶中动了手脚?!”

  郝伍少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媚qíng散。”

  韩轻嗣早已觉得有些燥热,只是他并未多想。听郝伍少如此一说,不由大怒:“这种玩意哪里来的!”

  郝伍少眨眨眼:“花乐醉给的。”

  韩轻嗣冷哼:“你还和他往来!早就jiāo代过你离他远一点!”

  郝伍少敷衍地笑了笑,搂着韩轻嗣的腰,带着他向席子上倒:“轻嗣~~”

  韩轻嗣冷哼。

  郝伍少试探地扯了扯他的衣带,见韩轻嗣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替他将宽松的外袍脱下——韩轻嗣平日在家中,只随意着了件常服,连里衫都不穿,郝伍少这一扒就让他chūn光大泄。

  韩轻嗣冷冷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郝伍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我至于用这种手段吗?大不了,以后让你做回来就是!”少爷我求之不得!

  韩轻嗣用鼻息哼了一声,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做回来?”

  他道:“你可知我为什么喝下那杯茶?”

  郝伍少一怔:“为什么?”

  韩轻嗣眯起眼,神色不悦:“因为这是在家中,因为是你给我斟的茶。今日你这般行事,我寒了心也便罢了,不会当真将你如何。你自己思量后果。”

  郝伍少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僵了。

  因为不够信任的缘故使qíng人分隔,江颜逸与韩诩之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量他也不敢轻易重蹈覆辙。

  郝伍少又急又委屈,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认错:“你、你别生我气,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冷撇开眼,毫不心软。

  媚qíng散的作用逐渐见效,韩轻嗣的脸色上粉,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郝伍少手忙脚乱地替他掩上衣襟:“我、我不做了。你千万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的……”

  韩轻嗣怒斥:“蠢货!现在怎么办!解药呢!”

  郝伍少挠挠头:“花、花乐醉说,解药就是做雌伏一方和人媾和……”

  韩轻嗣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定要是雌伏一方?”

  郝伍少可怜兮兮地点头,不敢说花乐醉给了自己一堆yín药,是自己选择了媚qíng散。

  韩轻嗣的手不由搭上胸口,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许:“快想办法!”

  郝伍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无措地站在一旁:“我可以帮你……”他被韩轻嗣一瞪,连忙摆手道,“当然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找根huáng瓜……呃,丝瓜也可以。”

  韩轻嗣气得险些昏厥,狠狠一把扯住郝伍少的衣襟,将他拉扯了下来,翻身压在身下,双眸闪着出离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道:“你、完、蛋、了!!!”

  郝伍少举手示弱,眼中储满了水光:“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韩轻嗣深深叹了口气,摁着他的头发,狠狠吻下!

  这一吻缠绵悱恻,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地推弄,韩轻嗣狠狠舔舐着郝伍少的上颌敏感处,又将他的舌头吸过来,似要恶狠狠地吞下。

  两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韩轻嗣在药效的作用下更是全身泛红,媚眼迷离。

  郝伍少颤抖地征求着意见:“这一次……让我帮你解毒……好不好?”

  韩轻嗣再次叹气,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躺好!”

  郝伍少乖乖挺尸不动。

  韩轻嗣粗bào地撕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锁骨一路舔吮啃咬滑至下腹,犹豫了片刻,一口叼住了郝伍少蓬勃的小龙。

  郝伍少猛地抽了口气,欢喜得全身颤抖。

  韩轻嗣先是试探地舔了舔,又砸吧了几下,羞得郝伍少抬手捂住脸直哼哼。

  韩轻嗣侧过身,与他头对脚的躺下:“你也帮我。”

  郝伍少怔了怔,虽是一脸茫然,却依旧听话地扶住韩轻嗣的孽根:“可是要解药xing,你要……”

  韩轻嗣额角青筋bào起,后|xué早已湿润,只是咬牙硬撑挺着:“废话少说!”

  郝伍少“噢”了一声,乖乖将他半挺的孽|根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两人互相舔弄着对方火热硬挺的下身,因某些原因自韩轻嗣彻底解了练青雪剑造成的心火后便再也不曾为郝伍少做过此事,然而郝伍少为了诱惑韩轻嗣却常常行此道。故如今被他如此对待,已是幸福得险些哭了出来。

  韩轻嗣被媚qíng散的药xing吊着,身前感觉变淡,故无论郝伍少如何卖力的舔弄都she不出jīng水,反是郝伍少因兴奋过度而早早便缴械投降了。

  韩轻嗣将jīng水尽数吞下,温柔地吻了吻伍少稀疏糙丛下的子孙囊。

  郝伍少睫毛上沾了水汽,颤动不止。也不知是被噎的,或是太过感动,竟有些哽咽。

  温存过后,韩轻嗣坐起半身,轻轻拍了拍郝伍少的脸,示意他松开。

  郝伍少茫然地张开嘴,任韩轻嗣抽出了孽|根,含混地问道:“怎了?”

  韩轻嗣一翻身,面对面将郝伍少压住。

  “咳咳……”郝伍少胸口一闷,气喘不顺,脸色更红。

  韩轻嗣冷冷地扳起他的下巴,火热的子孙根与郝伍少的相蹭:“说!为什么给我下药!”

  郝伍少瘪了瘪嘴,羞赧地开口:“你、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我……”他支吾着说不出口。

  韩轻嗣狭起眼,目光意味不明:“你yù求不满?”

  郝伍少:“……”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然而韩轻肆的个xing使得他难以给qíng人必须的安全感,在这样的日子中郝伍少早已敏感得糙木皆兵。此刻他琢磨不透韩轻嗣的心qíng,只觉受了莫大的侮rǔ,勃然大怒道:“你!你才yù求不满!娘希匹的!”他气极败坏地推搡着韩轻嗣,“yù求不满老子就去找花乐醉了!他比你这冷淡鬼qiáng多了!”

  韩轻嗣被他推开,神色晦暗不明。

  郝伍少气得想哭,头脑发热,话不经思索便溜了出来:“姓花的长得比你好看,口舌功夫也比你qiáng!他还会乖乖撅着屁股等我去……”

  话未说完,已被韩轻肆冰冷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

  郝伍少一怔,险些闪了舌头。

  韩轻嗣怒极反笑,站起身道:“很好。”

  他将常服一抖一披,一气呵成,起身大步向外走:“找你的花乐醉去!”

  郝伍少听出韩轻嗣的声音已是怒到了极点,当下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光着身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抱住他:“哎,别走,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笑,一把将他推开:“滚!别碰我!”

  郝伍少跌倒在地,不依不饶地继续扑上去箍紧他的腰:“喂!明明是你先气我的!!不要太过分!!”

  韩轻嗣身形一顿,虽还是满脸怒气,却未再用力将他推开,只是不耐烦地扳着他的手指:“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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