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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淡定/陛下请自重_酒小七【完结+番外】(50)

  纪衡呼吸渐渐浊重,他引着田七的另一只手,向下移去,“握住它们,轻轻地揉……别捏!”他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千万别捏,千万别捏……”

  田七看到他极度惊吓的样子,莫名地就觉得有点好笑。原来皇上也有弱点,怕捏……

  纪衡虽心理qiáng大,但也实在受不了这种一惊一吓的。田七半点经验也无,不能任这小变态自由发挥。于是纪衡握住田七的手,一点一点耐心引导她,坦白地告诉她,怎样能让他更加舒服。

  小变态虽然笨了些,但双手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手上皮肤十分细腻,配合着小兄弟吐出来的水,上下抚弄,让纪衡觉得自己像是被极品的丝绸包裹着,陷在这样一双手中,真是死也值了。

  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地做起某种不和谐的运动。对于一个新手来说,田七所能学会的东西并不太多,纪衡也不敢教太多,怕弄巧成拙。于是田七手上花样很单调,单调到让人犯困的地步。

  她一边上下j□j着,一边打了个哈欠。

  纪衡:“……”他有些恼怒,“不许打哈欠!”

  田七只好打起jīng神继续卖命活动,有哈欠也要憋回去。折腾得手都要酸死了,田七发现皇上的qíng绪越来越激动,他的嘴巴不自觉半张,吐着粗重的喘息,鼻端发出淡淡的压抑的轻哼,“快,快……”

  田七依言加快了速度。

  “快……”

  还要更快一些……累死了!

  幸好她不用坚持太久,因为皇上突然全身绷紧,仰着头双眼紧闭。田七福至心灵,看着他小**顶上那个小dòng,总觉得它要喷东西,于是毫不犹豫地用拇指按上去,堵紧。

  纪衡:“!!!”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笨蛋!

  “放开……”他几乎在呻-吟。

  田七果然放开他,并且及时闪避,躲开了那道白线的袭击。

  “皇上你尿得真远啊!”田七啧啧称奇。

  纪衡还陷在那yù-仙yù-死的极致快乐中,没有理会田七。

  田七看到皇上发呆,想脚底抹油开溜,她悄悄地站起来,刚走出两步,就又被扯了回来。

  纪衡叼着田七的双唇粗bào地吻着,“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惩罚xing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那不是尿,那是男人最jīng贵的东西。”

  田七关心的不是这个,“皇上,奴才可以走了吗……”

  “再亲我一下,就放你走。”

  田七只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纪衡捏了捏田七的耳垂,顺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做得很好。”下次再接再厉。

  田七本来就通红的脸果然又红了几分,低着头逃了出去。

  纪衡笑看着她的背影,又喝了杯酒,润了润喉咙。他掏出帕子,擦gān净身体,整理好衣服,又用帕子将方才的痕迹一一抹去。

  蹲在地上,看着帕子上的东西,纪衡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心cháo再次澎湃。真要命,他无奈地笑了笑,笨成这样,还能让他回味无穷,真是……要命。

  这边田七出了乾清宫,在后宫里四处游dàng了一下,脸上热cháo终于褪下了些。

  简直太荒唐了,她竟然摸了一个男人的**,还摸了那么久。而且,皇上竟然喜欢被人摸**……

  田七羞惭得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出来,她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皇上。

  都这个时候了,田七再也不能用“神经病”来安慰自己了。皇上这样应该不止是神经病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是变态!

  对,他是变态,他喜欢被人摸**,他还喜欢被太监摸。

  也就是说,皇上他其实是想玩弄太监!

  至于为什么会在那么多太监里选中她,大概是因为大家比较熟,而且她长得还算清秀吧。

  怎么办怎么办,皇上是个大变态,她该怎么办?

  田七忽然想起另一个更致命的问题:皇上玩弄太监也许不仅限于让太监摸他**那么简单。他今天好几次提到要扒她衣服,虽然是威胁,但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扒呢?

  可她是个假太监,一扒衣服不就都露馅了?

  再说了,人家好好一个变态,本来想玩弄太监,结果扒开衣服一看,竟然是个女人?!哪个变态受得了这种刺激啊,还不当场狂xing大发把她掐死啊……

  田七突然觉得自己前路一片晦暗不明。

  ☆、第54章勾引什么的

  自从确定了皇上是一个玩弄太监的变态,田七既忧心忡忡,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皇上真的只挑中了她一个人吗?会不会有不少,嗯,像她一样的,只是大家彼此不知道?

  当一个人处在一种危险的环境中时,她总会希望自己不是孤独的。越多的人和她有一样的处境,越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田七目前的状态就是这样。思来想去,她决定找人咨询一下。当然了,不能问得太直接,否则bào露皇上的秘密,搞不好就被灭口了。

  要找就要找一个对皇上的日常起居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的,这个人非盛安怀莫属。

  趁着皇上午睡时,盛安怀坐在乾清宫前的屋檐下乘凉,左手握一个大蒲扇,右手托着把紫砂壶,紫砂壶里盛着凉茶,他摇着大蒲扇,时不时地喝口凉茶,倒也惬意得很。

  田七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盛安怀说道,“盛爷爷,我今天听到人说你坏话了!”

  “哦?说我什么了?”盛安怀问了一句,一边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他有点好奇,他不轻易得罪人,再说了,谁有这么大胆子嚼他的舌根。

  “他们说,你摸过皇上的小弟弟!”

  “噗——”盛安怀刚喝进口的茶全吐了出来。茶水喷在半空中,在阳光下折she出一层淡淡的虹光。他淡定地擦了擦嘴角,转过脸来幽幽地看着田七,不说话。

  田七连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说的,我就是听了一耳朵,说实话我也不信,呵呵……”

  盛安怀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这坏话的主角根本不是他,他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弟弟,指的不是宁王,而是另外一个小弟弟,对吧?”

  田七重重点了点头,脸又无法控制地红了红。

  “那个呀,我摸过。”盛安怀说着,又镇定地喝起了茶。

  “……”田七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盛安怀反问道,“你也摸过?”

  “没没没……我没有……”田七脖子摇得像拨làng鼓。

  “其实这也没什么,”盛安怀解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皇上兴致来了,又懒得找妃子,就让咱们帮把手。做奴才的,就要随时随地懂得为主子分忧,你说是不是?”他说得云淡风轻,边说边偷偷观察田七的神色,心想,皇上,奴才我为了您的好事,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田七红着脸点了点头。

  盛安怀又补充道,“其实不止我,不少人也这样做过,比如,”说着,列举了几个人名,“这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你别说漏了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您放心吧,我不说。”田七脑中浮现出这几个倒霉蛋,无法总结出他们的共同点,可见皇上的口味之丰富,品位之独特。

  见火候差不多了,盛安怀最终说道,“如果皇上让你做这些,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不用想太多。懂了吗?”

  田七重重点了点头。

  洗脑成功,盛安怀很满意。

  田七还有一个疑问,“那皇上他……他扒过您的衣服吗?”

  盛安怀就算再无耻,也无法点头冒认这种事qíng,于是老脸一红,“那倒没有。”

  田七满意离去。一想到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着和她共同的遭遇,她就不那么紧张了。

  可是她身为一个女孩儿,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总归这不是良家女子gān的事qíng。但她转念又一想,哪一个良家女子会进宫当太监呢?她其实早就跟“良家”这俩字儿没什么联系了……

  再说,盛安怀说得也有道理,她既然选择当了太监,伺候主子本来就是分内的事。

  一时心里走马灯似的各种心qíng过了一遍,她想这种事qíng想得脑袋发胀,gān脆把它们全抛之脑后,出宫去了宝和店。

  到了宝和店,一看到方俊,田七就想起了他那传家宝的来历。于是她把方俊拉到一边,问道,“你认识陈无庸吗?”

  方俊听到这个名字,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感觉田七周身的空气仿佛突然冷了下来。方俊有些奇怪,看着田七,虽然这位公公在竭力保持着镇定,但是他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方俊赶紧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那你gān嘛点头?”田七不信。

  “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只有比他更傻的人,才会相信这么傻的理由。田七不信,怒瞪着方俊,“说不说实话?”

  方俊只好答道,“我只是觉得这名字耳熟,真的。大概以前认识,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

  田七冷冷地说道,“别以为失忆是万能的借口。倘若让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坏事,一样饶不了你。”

  方俊不晓得这平时温和友好的小太监为什么一下子冷若冰霜起来,他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下那个名字,无果,于是又迷茫地点了点头。

  这边田七心qíng更不好了,也不理人,自己躲在会客厅喝茶。歇了一会儿,外面有个小太监来回报,说有位唐公子来找她。田七迎出去一看,竟然是唐天远。

  “稀客稀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田七说着,把唐天远引进会客厅,又吩咐人重新上了茶。

  “只是路过,过来看一看你。”唐天远其实是个慡快人,跟田七相熟之后,也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这几天四人没有好好聚会,唐天远问纪征,纪征说得遮遮掩掩,唐天远是何等通透之人,见此便知大概是他们二人有些别扭,他怕田七心qíng不快,便过来望他一望。

  当然了,两人只是闲聊,只字不提纪征。

  田七看到唐天远,就想到唐若龄;想到了唐若龄,就想到孙从瑞;想到了孙从瑞,就想到另一事,“我听说孙蕃他爹最近挺得皇上器重,皇上还亲口夸奖了他。”田七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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